就在眾人都對安老三嗤之以鼻的時候,後麵突然間跑出來一個小斯,正是之前接待劉峰的那一位。
也是這些小廝中最熟悉劉峰的一位。
“哎呦,安掌櫃親自來了。”
“不過啊,這個我們秀鳶閣今天有位貴客到了,所以啊,今天這個日子比較特殊。”
“您這個最中間的位置怕是要讓出來了。”
“我們的貴客需要住在這裡。”
“所以還請安老板讓讓地方,我們給您重新安排一個位置如何?”
安老三頓時臉色就變了,成為了豬肝色,自己在這裡裝逼呢,你要讓我讓開?
那樣這樣的事情,這讓這麼多的客商如何看待他?
“這秀鳶閣是什麼意思?”
“什麼樣的貴客?比我們大樹商行還要貴還算他拿貨比我們大樹商行還要多?”
小斯看見這安老三一臉的不悅,但是卻一點都不害怕。
“安老板說笑了,誰都知道,大樹商行是我秀鳶閣的主要客戶,自然是貴中之貴。”
“隻是今天來的這位貴客是我秀鳶閣的好友不說,更是秀鳶閣的主要夥伴,就算是您和您背後的大樹商行,隻怕也是萬萬不敢得罪才對。”
“安老板,您還是將位置讓出來,在什麼地方坐又不影響和秀鳶閣的合作,要是陳掌櫃出來了看到我們的貴客沒坐在這裡,隻怕就難辦了。”
安老三重重地吸了一口氣。
眼下他怎麼辦?走吧這麼多的商行老板都看著,這要是走了臉麵何從?
自己可不能做這個孬種,不能給大樹商行丟人。
“好好好,既然有貴客再次?”
“還算我都不能得罪的貴客。”
“我安老三倒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貴客我都不敢得罪,人在哪兒,站出來讓我看看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三頭六臂的哪吒,還是三隻眼睛的楊戩。”
“這世界上做生意的人,我安老三不能得罪的還真不多,今日我就偏要得罪一下。”
秀鳶閣的小斯一臉的無奈。
可是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讓人將安老三架出去啊,比較他隻是秀鳶閣的一個夥計。
老板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要是現在就去叫來陳老板,那也不行啊,這要讓陳老板以為他這麼點小事情都乾不了。
而這個時候,劉峰正帶著張寶東遠遠地看著這一出好戲呢。
張寶東憋著壞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劉掌櫃,這大樹商行的人到底是財大氣粗啊,這麼硬氣。”
“秀鳶閣的夥計都已經和他說得清清楚楚了還這麼揪著不放,這麼硬剛就不怕秀鳶閣不給他布啊。”
“要是我,趕緊就乖乖地讓開啦,比較做生意嘛,講求一個和氣生財。”
“沒聽見人家秀鳶閣的夥計都說了,是他不能得罪的人,既然大樹商行這樣的龐然大物都不敢得罪,那肯定是又有來頭的人,絕對得罪不起。”
“我看啊,說不定是宮內那個負責采買的老太監到了。”
對於這幾個大商行,他張寶東還是知道一點的。
他們雖然隻是燕州的一個小商行,但是都是做生意的,何況他們做的還是奢侈品生意。
所以這幾大商行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雖然他基本上都沒有見過人,但是也可以說是耳熟能消祥了。
大樹商行做的就是布匹生意,生意做得很大,不但在秀鳶閣拿貨,其他的幾個織布行的布匹也基本上是他們拿的最多。
而且他們做生意分三六九等,什麼人都給什麼貨。
所以燕州和幽州的高檔布匹幾乎都是他們在供應,而且據說這大樹商行的生意還做到了皇室。
不過和皇室那邊的聯係微弱。
充其量也就是搭上了宮內幾個負責采買的老太監的路子。
宮內雖然有采辦,但是主要的用度還是以各地進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