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的時間,又換了一批人出現了。
陳不易點點頭,手中拿著二十張票。
隻不過這個時候,純悅姑娘已經下台了。
這一波的票數,看來陳不易是準備留下來,在前三中角逐第一的時候用的。
怎麼,這純悅姑娘的第一晚上的特權,你這個小子是非要不可了。
劉峰知道,按照賈華庭的脾氣,這一晚必然也是很普通的一晚上。
做點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了。
如果是這位純悅姑娘真的當選了花魁,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肯定要重金拍賣這第一晚的。
陳不易這樣的,根本就隻有靠邊站。
這是怎麼回事情?
劉峰有些不理解。
雖然陳不易五大三粗的,是個粗人,但是麵對女人不應該這麼不理性才對啊。
他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不會這麼魯莽才對。
劉峰朝著那邊多看了幾眼,對著馬天樂使了一個眼色。
他那邊,早就累壞了閃滅已經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參與。
翟山川心無旁騖,早就被免費的酒喝醉了。
陳不易現在是徹底的魔怔了。
就隻有一個馬天樂樂嗬嗬地看著。
馬天樂看到劉峰的眼神,立馬小跑著來到了劉峰的身邊。
“將軍,你找我?”
“那家夥怎麼回事兒?入魔了?”
“還是真的看上了人家純悅姑娘。”
劉峰小聲地發問。
馬天樂彎著腰在劉峰的身邊說這話,四周非常的吵鬨,所以彆人根本就聽不見他們兩個說了什麼。
“將軍,我聽說陳不疑是專門為了這個姑娘來的。”
“來之前到處借銀子,我攢了幾個月的銀子都被他拿走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劉峰眉頭緊皺,這個純悅姑娘和之前的紫苑姑娘都是劉峰上次選出來的人。
這兩人的條件都不差,紫苑屬於那種熱情似火的風格,而純悅稍微的含蓄內斂一些。
不過劉峰就納悶了,雖然說是上次留下的人,但是一直以來遇仙閣都沒有看門啊,就是昨天才開業。
按正常的邏輯,陳不疑接觸到這個姑娘的機會隻有昨天開業的時候。
“難道說,他昨天晚上來了遇仙閣?”
“是的,將軍,當時還叫令狐將軍,但是令狐將軍在研究陣法,不來,還是我陪著他來的。”
“他昨天晚上就要找純悅姑娘去單獨聊聊,但是掌櫃的以姑娘們不接客為由給拒絕了。”
馬天樂將自己知道的一點點的告訴了劉峰。
“真有這樣的事情?”
劉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真的要去見人,用得著在這裡砸銀子嗎?
你一個虎嘯軍的偏將軍,隻要是將身份擺明了,遇仙閣肯定給麵子啊。
遇仙閣不給麵子也行啊,你可以來找我啊。
現在這樣大費周章的所為何事?
“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嗎?”
劉峰接著問起來。
可是馬天樂來到虎嘯軍的日子也不長啊,二人也就是新認識的朋友。
而且作為新朋友,總不會不了解事情的大致情況就將五十兩銀子借出去吧,劉峰斷定,馬天樂一定知道點什麼。
“將軍,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陳不疑說了,他拿我們的銀子大將軍你一定會從府庫支給我們。”
“我就直接給他了。”
“什麼玩意兒?我會從府庫支出?”
劉峰對陳不疑是徹底的無語了,這怎麼還和自己扯上關係了。
劉峰的臉色一個大大的問好。
“你去吧陳不疑給我叫來,今天說不出來一個子醜寅卯來,就給我交給令狐遠山,二百軍棍一下也不能少。”
馬天樂幸災樂禍的一笑,立馬點點頭。
過去將劉峰的話傳達給了陳不疑。
這邊,陳不疑聽見劉峰的命令,不敢有任何的遲疑,急忙將手中的選票放下,來到了劉峰的身邊。
“大將軍。”
“怎麼,你小子還知道我是大將軍,這是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