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的輕笑聲把彩兒和果兒都給驚醒了,齊鈺抱歉的給兩個人笑著點頭道:“把你們也吵醒了,辛苦大家了,都回去躺著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已經不礙事了。”
彩兒拿起陶壺給齊鈺倒上熱水,端著茶杯走過來,捧著茶盞淚眼婆娑的說道:“先生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子!”
齊鈺趕忙給彩兒道歉,接過彩兒手裡的水杯滿是心疼的安撫道:“不哭了,我以後一定注意啊,不會這麼任性,讓采兒擔驚受怕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齊鈺很誠懇的溫言認錯,彩兒不好意思的攪著衣袖小臉漲紅:“沒事的,沒事的,就是怕先生身體落下病,以後我會照顧好先生的。”
到席童帶著太醫再次進入房間,齊鈺已經可以坐在床上和對方開玩笑了,席童也是擔心了一夜,這時看齊鈺沒事人一樣大聲地說笑,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太醫上前診脈查看了一番,溫和的說道:“公子的身子骨不錯,已經脈象基本平和,跳動的也有力了些,估計就是昨夜風寒又惹了雪,聽聞又是一夜操勞,這些都是突來的急症,換做常人也要三五日才能減緩高熱,公子倒是一夜間就調整過來了,不過公子心裡壓抑著情緒,有化不開的淤血堵在那裡,還要好好的調理些日子。”
齊鈺謝過了太醫,又吩咐彩兒從自己的書桌下的竹筐裡找出兩塊茶餅作為謝禮,這下可把兩位太醫高興壞了,這個現在可是不可求的寶貝。
兩人鄭重地謝過齊鈺後開心的貼身藏在衣袍裡,拍拍衣袍打趣道:“這回就是來個九品高手也搶不走,嗬嗬嗬!”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感染了眾人。
齊鈺喝過鞏固的湯藥,披著衣袍走下床,彩兒把屋內的火爐燒的熱熱的,一群人喝著齊鈺泡的茶,吃著彩兒找來的果乾。
席童拍拍齊鈺的肩膀:“以後可不能這樣不愛惜自己了,昨夜嚇了我一跳,好在沒和璿兒說,要不那個丫頭非得過來不可,要是公主夜不歸宿,那我這兄長可得被父皇打一頓不可。”
齊鈺嗬嗬的笑著,滿臉的歉意和感激:“讓兄長擔憂了,以後小弟會注意的。”
此時院子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呼啦啦的一群人就快步的走了進來,長公主打頭,慕夭夭還有二王妃、三王妃一眾女眷紛紛的跑了進來。
後麵的二皇兄跟在身後心急的吆喝著:“彆走太快,慢著點,你那肚子裡有寶寶呢!”
席璿兒看到客廳裡坐著的齊鈺,滿眼關心和疼惜的問道:“可是好些了麼?早上才知道你昏迷了,嚇死我了。”
席童看見自家王妃樂嗬嗬的看著,就知道又是慕夭夭跑去通知了璿兒。
齊鈺連忙起身:“好多了,多虧了大兄找來了張太醫和尹太醫,一番用針,兩劑湯藥就緩解過來了。”說完又衝著各家王妃和二皇子見了禮。
彩兒和一眾侍女騰出位置,趕去清洗茶具,皇室的一大家子女眷坐在齊鈺的大茶桌之前,齊鈺看到席璿兒投過來的關切眼神點頭示意自己真的無事。
樂嗬嗬的說道:“昨日我還安排過彩兒,說著這兩日去尋你,把我收藏的一批珍玩找些買家出手,今日你來了,我就和你說一聲好了,東西不少,大多是珍品,琉璃的器皿和造像也有幾個,還有一麵琉璃鏡銀鏡,多都是罕見的奇珍,我在這方麵沒有關係和認識的人,隻好托付給你了。”
席璿兒聽後很是驚奇,齊鈺來曆神秘,一直以來也是低調和平實,資料裡查看的也都是販賣藥草和獵物換取銀錢,若是有如此多的奇珍異寶,齊鈺隨意拿出一件都是不會缺少日常的用度,本來上次讓秦拓收回來的玉佩,長公主就想著哪天送還齊鈺呢,自己還以為對方是實在沒錢了,才變賣家傳的玉佩購買房產。
這一次齊鈺居然托付自己變賣大批的珍玩,這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呢?席璿兒沒有對疑問問出口,而是點點頭承諾到:“好,交給我就好,大體上有多少?”
齊鈺思索了一下:“大件的物品有兩三件,小件的也有四五件,不過小件的有的比大件的價值高很多。”
二皇妃也抬頭說道:“我亦可幫你找些有實力的買家,就是不知到底是什麼規格的物品,我們要聯係哪個層次的商人。”
齊鈺想了想開口道:“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內室的暗格裡,給大家拿出來一兩件看看。”
齊鈺之所以說內室暗格,就是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讓大家不至於進來查看,這是暗示也是一種拒絕的話語。
幾人亦都是有身份的人,聽齊鈺這樣說,也不會做出進屋內觀看的心思,幾人說笑著在外麵喝茶。
齊鈺走進屋內快速地打開暗室門,一番查找後拿出一個玻璃的七彩花瓶,和一個純淨的玻璃觀音造像,拿出兩個錦盒騰出裡麵的物品,分彆裝入後倒是大小合適。
回到自己的臥室,關好地下室的掩體,齊鈺捧著錦盒走出房間,輕輕地放在桌麵上:“看看吧,剩餘的也基本和這兩個規格檔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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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夭夭最是好事,快速地挪到桌子前,一把拉過錦盒,迫不及待的打開一個,眾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定住了。
慕夭夭哇的一聲,趕忙小心翼翼的把錦盒向桌案中間推了推,一時好奇差點闖了禍,這要是不小心掉在地上,自己可怎麼賠啊!
幾人都怕自己手抖摔了玻璃花瓶,隻能小心翼翼的湊著盒子仔細觀看,通透靚麗,美輪美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