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夜色正濃,月亮躲在陰雲裡睡得正沉,重甲騎兵五百騎,加上附兵五百一人雙馬提前出發,說是重甲騎兵的附兵,也是按照輕騎作戰標準進行的培訓。
這五百附兵,也是裝備精良遠超慶國現有的騎兵,加上齊鈺在配置各兵種附兵時,因為時間原因那可是不怕耗費的重金,從各國購買的戰俘和奴隸,要求身體強壯有過作戰經驗的,這後期一千五百的奴隸經過三個多月恢複性訓練,就派給了各兵種作為附兵和後備兵種。
一千人四千匹戰馬,這可是奢華到了一定的程度的配置,趁著夜色和斥候的提示,這一千多人進入到了柯木城外十裡的一處被遺棄的破落古城內。
草原的遊牧民族逐水而居,古城內乾枯的河床和被風沙掩埋的枯井,看得出這裡已經被遺棄了很多年,殘破的城池裡沒有一處完整的屋舍,到處都是倒塌和被風化的建築。
林奉鹿讓戰士安置好馬匹建立臨時的警戒點,通知所有的附兵開始為戰馬披甲,同時重甲騎士也開始穿戴作戰甲衣,重甲騎士的作戰武器,並不是鋒利的鋼刀或是尖銳的長槊,而是一根帶著一米二長柄的狼牙棒,通體精鋼所製前端的狼牙亦是三棱尖刺,對於重甲騎士的作戰可以理解為莽過去,使勁砸,前麵的一切砸碎了就是勝利。
林奉鹿也穿起自己的甲衣,唯一和戰士不同的地方就是林奉鹿的戰衣上,多了紅色的半肩披風,林奉鹿的武器是一杆長槊,作為重甲騎士的將領,齊鈺嚴格要求林奉鹿,除了特殊作戰需要,嚴禁作為鋒尖帶隊衝鋒,而自己身邊也有無塵的兩位高手作為依角。
齊鈺的半甲騎兵和輕騎護衛隊,接近兩千騎兵也在著甲後開始奔出營區,目標是十五裡外的澤冉部落,沿途不時歸隊的斥候隨時彙報著信息。
馬隊一路勻速奔跑,在最後的一千多步外提起馬速,沉重密集的馬蹄聲使大地都發出震顫,輕騎一分為二,沿著部落的兩側劃了過去。
而半甲騎兵,則一路向部落的的圍欄正門衝去,提前派出去的作戰小隊,晃動著手裡的火把作為指引,十幾騎越眾而出長長的鉤鎖甩出套住圍欄的柵欄。
在馬鞍的犄角上纏繞兩圈策馬向外疾衝,拉到的圍欄被戰馬托著移向一邊,後麵的馬隊絲毫不減馬速的衝進部落裡,十四人一隊開始向部落深處奔去。
當半甲騎兵全部衝進部落,突來的征伐還令部落的首領沉迷在疑惑之中,自己和柯木的城主可是親族啊,怎麼突然對自己的部落發起了攻擊,慌亂的批起皮袍爬出帳篷,抬眼望去到處都是一對對的騎士,那精致的鎧甲和握在手裡的長刀儼然不是草原的騎兵,這是哪裡來的?
部落裡臨時爬出帳篷的部族,三三兩兩的擁簇在一起,手裡拿著弓箭和刀具把妻子和孩子護在身後,齊鈺在護衛的層層護衛下踏入部落,指指荊素:“做你的事情去吧!”
齊鈺沒有下令殺伐,也沒有縱兵劫掠,而是團團的圍住部落,以半甲騎兵為主控製局麵,輕騎在外絞殺出逃的部族騎士。
荊素越眾而出,騎著戰馬來到部族族長的帳篷前,拿出一本冊子:“吉宇安和,澤冉部落的首領,柯木城城主吉宇托的族叔,曾經的草原飛熊軍的百長,做部落首領六年,與柯木城主勾結吞並丘冉部落,潔安部落,殺害兩族族長及部族近千人,掠奪大量的人口財富,同時作為澤冉部落的首領期間,對部族生殺予奪,排除異己,將部族作為自己的私產,搶占財富侵奪他人妻女無惡不作,你所做之事部族民眾以經向我們申訴,今日我僅代表烈風軍對你施以宣判,判處族長吉宇安和斬首,對其黨羽嚴懲不貸,凡是手中沾染民眾鮮血的隨從殺無赦,執行!”
被充作臨時執法隊的老兵們,一人帶著一名新兵走上前,念一人的名字暗處的無塵密探指認一人,不一會二十多名漢子被拖拽著拉到帳篷前,幾十隻火把亮起。
照的大帳前明亮異常,執法隊按住統領和其手下,一腳蹬在腿窩跪在地上,一旁的持刀手閃電般一刀揮過,帶著頭顱和飄飛的血跡一條生命就這般歸於塵土。
荊素退下後,陸清塵又帶著自己的隨從走了出來:“我呢是曾經的裕國丞相,如今的烈風軍軍機掌司,剛剛呢壓迫盤剝我們部落的這些敗類們已被斬殺,接下來大家的日子還要過下去,而且還要更好的生活下去,我呢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你們可以臨時選出來一個你們認可的公正無私的頭人,帶著你們為你們謀求一個公正合理的部落環境,我們呢到此隻誅首惡,置於財富我們也隻取走這些敗類搶奪他人的一部分,馬匹牛羊土地草場,我會會平均分配給部落裡的所有人,我們不會從民眾手裡奪取一草一木。”
看著欲言又止的部落牧民,陸清塵嗬嗬地笑著:“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不就是怕柯木城主來報複麼,放心好了,我們會在解決了柯木城主的情況下才離開,再說了就算我們離去後你們不放心,那就帶著你們分得的物資離開就好,你們部族的壯年男子都被抽調走了,你們留下人去報個平安離開就是。”
此時被幾個老人推著走出來一位老牧民,上前給陸清塵施了個禮:“大人,我們什麼都不要,離開此地就好,隻要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即可。”
陸清塵笑著上前拉住老牧民的手:“東西還是要發給你們的,我們可不是流匪,也不是來劫掠部族的,我們是要把草原上所有壓迫牧民的那些貴族都打到在地,讓牧民真的能祥和的生存下去,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先發放物資後從這裡退走,你們看看結果再定,若是柯木城沒有被打破,你們就帶著東西離開,如果被打掉了,那你們也沒有了後顧之憂了,再說這一切和你們也無關,有什麼推到我們身上即可。”
陸清塵的話讓牧民緊繃的神色有了緩解,一家家的走出營帳彙聚過來,老牧民知道自己現在隻能被迫接受,一切都要等後麵的事態發展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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