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穿著玄鐵甲胄,頭戴頭盔,站在龍椅麵前。雙眼俯瞰著韓爌,閃過一絲殺意。
這個韓爌,真是厲害能說會道。
三分之一的文官,公然在奉天殿逼宮。讓老子收回成命。
嘿嘿,要是原主。估計自己的麵子,肯定會擔心。
自己會害怕?大明不缺少讀書人,缺少能行軍打仗的統帥,衝鋒陷陣的勇猛之將。
“來人啊,內閣閣臣韓爌,欺君罔上。背著朝廷,公然在浙江搞改稻為桑。”
“東林黨人暗中,派遣死士刺殺朕。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鏘!朱由檢右手握緊繡春刀刀柄,緩緩拔出來。指向韓爌。
下一秒,奉天殿外麵。突然衝進來一批虎賁甲士,每個人都是身高七尺的北方大漢。
韓爌麵色大變,脖子上被架著兩把長刀。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冤枉!我是冤枉的,陛下。”
“陛下,沒有真憑實據,就隨意逮捕內閣大臣。不怕天下人,唾罵陛下嘛。”
朱由檢右手握著刀柄,緩緩坐了回去,坐在鎏金龍椅上。自信昂揚:“韓爌。你彆忘了,刺客還有兩個活口。就關押在東廠的大牢。”
“你韓爌敢弑君!那就等同於造反。”
“大明的史書上麵,會記住你的名字。千百年來,第一個弑君失敗的東林黨。”朱由檢嘴角,露出一絲輕佻。
“待下去,將韓爌下獄。北鎮撫司詔獄關押。”
“韓爌的九族,全部捉拿。”朱由檢雙手握著繡春刀的刀柄,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韓爌情緒激動,用力的掙紮,破口大罵:“朱由檢!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暴君!”
“大明,遲早要亡在你的手裡。”
“我是大明的忠臣,卻遇上一個暴君,千古暴君朱由檢!”韓爌破口怒罵,把兩名騰驤四衛強行抓著胳膊,硬生生拖出奉天殿。
踏馬的,這個老逼登,欺人太甚。
真拿老子是軟弱無能的少年皇帝。
朱由檢忍無可忍,猛然從龍椅上麵站起來,舉起手裡的繡春刀:“傳朕口諭,誅殺韓爌——十族!!”
魏忠賢身穿大紅色鬥牛服,走了出來,流露出陰惻惻的笑容:“是!萬歲爺。”
要知道,誅十族在大明,就有過先例。明成祖朱棣,在奉天靖難之後。誅殺方孝孺十族。
第十族,就是方孝孺的學生。
三分之一的東林黨文官,看著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他們很多人是韓爌的學生。
“陛下!萬萬不可,這是壞了禮法。壞了我大明朝,太祖爺定下的祖製。”一名督察院,右副都禦史開口。
“曆朝曆代,都是皇帝與士大夫,共治天下!”
朱由檢聽到這句話,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嗬斥道:“住口!你們這些東林黨人,膽大包天。派人刺殺朕,弑君之罪!”
“現在還不死心,在奉天殿集體逼宮。”
“要知道,我大明朝文官胸前繡著禽,武官胸前繡著獸。”
朱由檢殺氣騰騰,將手裡的繡春刀,指向逼宮的東林黨人:“爾等皆是,衣冠禽獸!”
“朕,下定決心。重啟市舶司,全麵解除海禁。”朱由檢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
“朕知道,解除海禁。讓你們家族的利益受到損失。”
“你們東林黨人,早就讓各自的家族。在東南沿海和倭寇勾結,走私絲綢.絹帛.茶葉。賺得盆滿缽滿。”
朱由檢冷笑連連,娓娓道來。說話鏗鏘有力。
“工商稅,三十稅十八。”
“東南沿海四省的商人,浙江.江蘇.福建.廣東。每賺三十兩銀子,就要上交十八兩的工商稅。”
“關稅,十稅四。每一次商船出海,上交四成的關稅。”
“市舶司,交給東廠的人,進行管理收稅。”
“司禮監下聖旨,昭告天下。我大明全麵解除海禁!”朱由檢態度堅決,十分的強硬。
“你們不滿意,那就造反!那就反了朱家,你們自己來當皇帝!”
朱由檢聲音驟然拔高,絲毫不懼怕。
因為,自己掌握了軍隊!槍杆子裡麵出政權,這個道理。
前世教員,就教導過。
“就兩個選擇,要麼乖乖聽話交稅。你們的家族,還能賺到一部分。”
朱由檢麵色冷酷,伸出左手中指和食指,指向自己的脖子:“要麼...造反,打進北京城!殺了我朱由檢!”
“我朱由檢,可以當亡國之君!”
“但是,在臨死之前。我朱由檢會拉著你們,共!赴!黃!泉!”朱由檢聲嘶力竭的大喊,表達強硬的立場。
“嘿嘿,昏君!暴君!!”
“你這樣做,會得罪天下的讀書人。”
“我呸!朱由檢,你會後悔的。沒有我們東林黨,你靠著閹黨彆想治理國家。”
“不出一個月,大明必定大亂!”
東林黨的文官,頓時情緒失控,直接破防了。
英國公張維賢,看著這一幕。臉上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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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糊塗了。這下子,徹底得罪了江南士紳。等同於得罪了,江南的讀書子弟。
怎麼治理國家?怎麼收取賦稅?
連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都不敢徹底得罪,全天下的士紳。
朱由檢冷笑連連,絲毫不在意。左手小拇指,扣了扣耳屎:“曹變蛟.曹文詔,還愣著做什麼?”
“在朝堂之上,公然辱罵朕是昏君,是暴君。”
“這是不是犯上作亂,欺君之罪。”
曹文詔回過神來,朝著朱由檢單膝跪倒在地:“是!陛下。臣,這就帶人把他們抓起來。”
“進來!把這些犯上作亂的文官,全部抓起來,送進北鎮撫司詔獄。”
曹文詔十分的果斷,快步走下台階。拔出腰間的繡春刀。
鏘!寒光閃爍,帶著絲絲殺氣。
“是!淮陰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