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局的衙門,就在東廠旁邊。
皇家國稅局的衙門,則是在錦衣衛北鎮撫司的旁邊。
20位賬房先生,被曹化涥親自挑選。10人送到皇家國稅局,10人送到稅務局。
朱由檢還命令王承恩,從司禮監挑選40名小太監。要求機靈.聰明,勤奮好學,分彆送到國稅局和稅務局,給賬房先生當徒弟,學習算術和算盤。
通過這一次的殺雞儆猴,昭告天下。
在京城做生意的江南商賈,紛紛膽戰心驚。看到皇榜,第一時間跑去稅務局衙門,登記造冊。拿到了營業執照。
京師周圍的幾個縣,紛紛開設稅務局。
大興.通州.密雲.房山。
.....
這天晚上,朱由檢特意沒有去開箱。而是去坤寧宮,陪伴周皇後。
用過晚膳之後,朱由檢就摟著周皇後,躺在床榻上。放下簾子,豎起屏風。
周皇後滿臉的幸福,依偎在朱由檢的懷裡。聲音甜膩:“陛下。你覺得臣妾肚子裡的孩子,是太子還是長公主?”
朱由檢低下頭,深深吸了一口,親了周皇後的烏黑秀發:“皇後。你不要胡思亂想,隻要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那就是朕的嫡長子。”
“名字朕都想好了,叫做朱慈烺。”朱由檢動作輕柔,輕輕握著盈盈纖腰。
“太祖高皇帝,給我們燕王後代孩子的輩分,早就定下來了。”
周皇後聽到這句話,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笑靨如花,嘴角淺笑低吟,勾勒出兩個淺淺梨渦。
這個時候,朱由檢突然有些心猿意馬。
周皇後伸著柔夷,觸碰到那滾燙,仿佛受驚的小鹿:“臣妾...現在懷有身孕。確實不便,服侍陛下。”
朱由檢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後。朕傳授你一個新的知識。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三刻鐘悄然流逝。
周皇後的小腦袋,從金絲錦被裡露出來。美眸翻了兩個白眼,一抹紅暈彌漫耳後根。
.....
話分兩頭,在遙遠的遼東,開原城。
內閣首輔袁可立,接到了山海關守將趙率教的書信。
[閣老。建奴分兵想偷襲山海關。已經被我用紅夷大炮擊潰,請閣老千萬小心。趙率教敬上]
袁可立看完這封書信,果斷拿起蠟燭,點燃書信親手燒掉。
“辛苦你,冒死度過遼河,給我送信。”
趙小五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表情鄭重:“閣老。小人也是晝伏夜出。”
“建奴的八旗騎兵,已經分散開來。切斷了山海關到開原城的補給。”
袁可立放下手裡的蠟燭,右手鬆開。書信化為灰燼。
“趙小五。我問你,你如實回答。”
“建奴分兵,偷襲山海關。大約是多少人?”袁可立表情十分嚴肅,注視著趙小五,想要推斷出建奴的情報。
趙小五回過神來,眉頭緊皺努力回憶:“回稟閣老,偷襲山海關的建奴八旗騎兵。最少有兩千人,不超過四千人。”
“小人親眼所見,不敢有半句虛言!”
袁可立微微點頭,麵色凝重。
祖大壽回過神來,從座椅上站起身,雙手抱拳:“閣老!這樣看來,建奴肯定分兵了。”
“建奴戰死了兩千一百餘人,現在分兵兩千,去偷襲山海關。”
“換句話來說,開原城外的建奴八旗兵,隻有五千餘人。”祖大壽表情鄭重,大膽的分析。
“閣老。現在是深夜,醜時六刻。趁著建奴分兵,千載難逢的戰機啊。”
袁可立表情凝重,看著祖大壽:“好,不過要做好準備。馬裹蹄人銜枚。”
“將炮兵營全部帶上,五十門虎蹲炮。”
“祖大壽,你帶著關寧鐵騎進行掩護。兩百步,就讓炮兵營開炮。不要節省炮彈。”
“要製造混亂,隻要建奴的大營混亂。你就帶著關寧鐵騎衝鋒。”
“速度要快,不要戀戰。”袁可立特意叮囑,注視著祖大壽。
噗通!
祖大壽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是!閣老。”
.....
當天深夜,烏雲密布。遮蔽了夜空中的殘月大約後世淩晨三點)。
祖大壽率領著五千精銳關寧鐵騎,馬裹蹄人銜枚。
每個關寧鐵騎,都手握一把斬馬刀,身穿重甲。
炮兵營的炮手,扛著五十門虎蹲炮。還有最後130枚炮彈。
靜悄悄的來到,建奴的營寨200步之外。一個小山頭。
祖大壽左手拿掉,嘴裡的樹枝。看著炮兵營的將領:“架設虎蹲炮,不要節省炮彈。閣老說了,全部打完。”
過了一會,炮兵營的炮手,架設好五十門虎蹲炮。
三人為一組,架設.瞄準.裝填.發射!
砰!砰!砰!!
砰!砰!!
第一輪炮擊,五十枚炮彈。從山頭上麵,劃過一道拋物線。精準落入八旗兵的軍營。
要知道,虎蹲炮的重量非常輕,大約為十幾斤的重量。可靈活搬運,適合山地、叢林複雜地形。
有效射程,也就是250步——300步的距離。
八旗兵紛紛入睡,在睡夢中被散彈的爆炸炸死。
大量的帳篷,被炸得鮮血淋漓,殘肢斷臂飛濺,到處都是。
嘭!嘭嘭!!
第二輪炮擊,這五十枚炮彈,是實心鐵彈。裝填有黑火藥。
霎時間,八旗兵的軍營,火光衝天。哀嚎聲不絕於耳。
五百多名八旗兵,觸不及防被炸飛。
愛新覺羅·莽古爾泰,驚慌失措的跑出中軍大帳,就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目眥欲裂。
放眼望去,都是屍體。八旗子弟的屍體。
“敵襲!是明軍!!”
“嶽托!嶽托,你可不能有事啊。”
莽古爾泰衝回大帳,連重甲都來不及穿上。拿起自己的斬馬長刀,風風火火的跑出來,翻身上馬。
偏偏這個時候,炮兵營最後一輪炮擊,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