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卷起黃塵漫天。官渡之地,兵戈未至,戰謀先行。黃河以北,鄴城之中,袁紹立於高堂,麵沉如水,良久不語。
“文醜、顏良兩軍已至黎陽,對岸便是曹賊所部。”田豐跪坐於前,語氣凝重,“然呂布亦異動,潁川方向,瀾台軍襲擾頻仍,曹操已有顧忌。”
“呂布?”袁紹眉頭一挑,冷哼一聲,“此人若能攪亂曹軍後路,未嘗不是一樁好事。”
沮授卻搖頭:“主公,不可小覷呂布。昔年轅門射戟,今有諸葛之謀,若其欲圖中原,恐不止擾敵。”
“諸葛亮,聽聞為蜀地舊儒,未曾入仕,何以如此機警?”郭圖插言,眼中帶著幾分不屑。
田豐正色道:“郭參軍不可輕敵。此人出自琅琊,胸藏韜略,輔呂布數年,連破汝南、陳留。今之瀾台,非昔之莽將也。”
袁紹沉吟半晌,揮手:“傳令張合、高覽,於延津佯攻,壓迫曹賊正麵;許攸,遣使至呂布處,曉之以大義,示意共敵曹操。”
“然不可許之太甚。”沮授緩聲道,“呂布狼性猶在,若破曹後倒戈相向,後患無窮。”
“吾自有分寸。”袁紹目光微寒,“曹操若敗,天下之局,自吾袁氏而定。”
與此同時,官渡西南,曹操軍中風聲漸緊。賈詡與荀彧夜議於帥帳之中。
“主公心焦於袁紹主力,卻忽視了呂布後擾。”荀彧低聲道,“前有趙雲襲陳倉,後有張遼擾白水,如今龐統之虛軍亦動。”
賈詡則道:“呂布善戰,諸葛亮善謀。此二者聯手,雖非正麵之敵,亦如芒刺背上。”
曹操眉頭緊鎖:“將袁、呂二賊連為一體,非吾願也。但若不分兵,吾軍之背終有一患。”
“可設反間。”賈詡道,“張合之將,曾為韓馥舊部,與袁氏多忌。可假途而引之,亦或放出呂布有意攻鄴之虛言,使袁軍不敢儘銳。”
荀彧點頭:“亦可調夏侯惇五千,於東設疑陣,引袁軍疑我曹軍欲轉擊呂布。”
曹操沉思片刻:“可也。再令曹仁調營西向,以防呂布北襲陳倉。”
宛北瀾台督府,諸葛亮夜坐營中,羽扇輕搖。趙雲、龐統、張遼等人圍坐。
“曹操非久守之人,必借疑陣亂我軍心。”諸葛亮緩聲道,“然他今分兵救潼關,已現疲態。袁紹壓官渡,我們該趁勢引動曹操正中。”
趙雲道:“末將願再破陳倉,直逼曹軍糧倉!”
龐統拱手:“我願率舟師東出泗水,設空營疑陣,四起狼煙,令曹操不明我軍意圖。”
張遼亦出列:“我可設兵於延津以南,假稱接應袁軍,以混淆其東線防守。”
諸葛亮大笑:“好!三策並出,曹賊縱有智將,也難顧此失彼。”
夜色沉沉,星月無光,瀾台三路兵分三策——
趙雲率赤羽軍夜行百裡,再臨陳倉,擊破曹軍巡營,劫其糧道,夜中火光衝天;龐統舟師於泗水故港布迷營,營內張旗列鼓,實則空舟,迷惑敵軍;張遼則設疑軍於延津南岸,混跡袁軍旗幟,晝伏夜出,虛虛實實,叫敵不知所措。
曹操大帳中,傳令如雨,諸將奔走。夏侯惇領兵南防,曹仁移營西向,張合被調守斜穀。
荀彧望著滿堂混亂,低聲對賈詡道:“瀾台之謀,如水織縫。吾等雖識其計,奈何無從破也。”
賈詡眯眼道:“破水者,須引其入火。”
而在延津河畔,張遼營中,探子急報:“曹軍大軍南移,袁軍營中亦有調動。”
張遼微笑:“果然上鉤了。”他抬手,指向地圖,“傳令魏虎、段文,各領輕騎五百,於黎水設伏,務必擾其渡河。”
龐統夜中遣人送報,陳倉糧庫已然破半,趙雲於夜襲中斬敵四十餘,奪舟三十,燒糧堆數十座,曹軍倉皇而逃。
諸葛亮聞訊,歎道:“曹操果然中計。然此非破敵之終,而是誘敵之始。”
翌日拂曉,北方傳來急報:袁紹大軍已壓黃河,戰鼓如雷。曹操緊急召集諸將於官渡。
三方之勢初成,風雲將起,官渡大戰的序幕,終於在三方兵謀之中,悄然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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