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劉氏卻不為所動,冷哼一聲道:“不管何時何地,禮數都不可廢。你如今身為封王,一舉一動關乎家族顏麵,怎能如此隨性?”
家族?
一個被貶籍流放的人,還有家族門庭可言?
再是葉十三已經被封“一字並肩王”了,但葉家隻能是並肩王府,也不再是昔日榮光無上的太師府。
此時,一個念頭突然閃了出來,香香郡主,會不會是遭受葉劉氏的如此禮遇,這才憤而出走?
想到當初在何家大院見了香香郡主,葉劉氏在香香郡主麵前長跪不起的那一幕,葉十三心頭又是一陣刺痛。
當初,他對香香郡主冷眼橫對的時候,葉劉氏為此以死相挾,讓他不要頂撞香香郡主,甚至讓他對香香郡主要唯命是從。
而今,葉劉氏變了,變得如此驕橫,甚至比香香郡主當初的任性還要過分。
此時,見葉十三跪著不動,葉劉氏又道:“出去,等你把《五禮通考》背誦熟練了,再來見我。”
此言一出,彩兒急了,忙又打圓場道:“娘,哥哥也是一片赤子之心,您就彆生氣啦!哥哥率兵千裡征戰,這一杯茶都沒喝,娘就要讓哥哥捧起書本,要不這樣,讓哥哥日後好好補上這些禮數,今日就先饒了他這一回吧。”
葉十三心裡暗暗叫苦,前身這哥們,如何就攤上這麼一個趨炎附勢的老娘?
就在這時候,葉劉氏緩和了口氣,緩緩又道:“也不是為娘不近情理,而今祖宗庇護,聖上垂恩,你也是功勳在身的王爺了,這一身土雞瓦狗之氣,將來如何登堂入室參議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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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參議朝政?
葉十三心頭一震,就他自己,也沒想如此之遠。
看來這葉劉氏,已經把他這個鹹魚翻身的兒子,視為將來在朝堂上參政議政的王公大臣了?
沒等葉十三緩過勁來問香香郡主的事,葉劉氏放下手中的銀勺,雙手放在腹部端坐起來,寶相莊嚴地看向葉十三,緩緩又道:“前些日子,鄭家那丫頭,就是為娘從這裡轟出去的。”
“娘,您不能如此對待香逸!”
一提香香郡主,葉十三又急了,從地上直接站起來說道:“拋開私怨不談,人家還是身負監軍職,就是軍中將領,也不得對她不敬!”
“哼!”
葉劉氏一臉不屑,輕蔑又道:“小小監軍,無非就是個軍中擺設,你身為邊軍統帥,何故遷就於她?再說,小小肅王府,豈能與一字並肩王相提並論?”
狠瞪葉十三一眼,葉劉氏盯著葉十三的臉,咬著牙冷聲又道:“要說私怨,我葉家與鄭嶽嵩不共戴天,自交惡以來,那婚約自是廢了,就是按大夏婚儀來說,就是不廢,也隻是一道婚約而已,遠沒有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和親迎的地步,我葉家,悔得起這婚!”
此言一出,葉十三的臉,徹底就綠了。
穩穩神後,葉十三沉聲道:“婚約不婚約先不談,男女之事,是孩兒和香逸之間的事,與鄭家無關。”
“豈能無關?”
葉劉氏瞬間暴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剛滋養得有些起色的臉,霎時就變得陰沉無比,“你已經過了士冠之年,婚約大事,當由高堂作主,如此蠅苟之合,哪配得上以禮立世的葉家?”
沒錯!
太子太師的葉鐸,那可是禮儀廉孝之典範,曾經就是以禮入仕,葉家當然就是一麵禮儀的標杆。
但那些,隨著葉家被貶,早都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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