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腦子不好使,抓不住重點。”
夜無咎說,“你不出國李青檸怎麼有機可乘?她不插進你和陸景川之間,我也沒辦法趁虛而入。人人都說你和陸景川金童玉女,我看咱倆才是天生一對,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還配合如此默契。”
楚辭:“……”
不知道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番話的。
“今天姨媽問我,要不要先定下來。”楚辭輕聲說。
夜無咎敏銳察覺她語氣裡茫然和不確定,指尖在手機後蓋上敲了敲,“乾什麼,想臨陣脫逃?”
“我二十多歲清清白白跟了你,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
“我隻是覺得發展好像太快了,有點不真實。”楚辭抿唇,“一輩子太長,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對彼此都不夠了解。”
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和變化太多,比她過往的二十幾年都刺激。
她怕夜無咎對她隻是一時興起,怕自己一腳踏進去永世沉淪,怕激情褪去,他們的感情太虛幻,沒有支撐力,難以維持後麵的幾十年光陰。
“要多了解才能達到訂婚,結婚的標準呢?”夜無咎難得正經,“楚辭,一輩子很長,所以我做好了用一輩子去了解你的準備,希望你也是。”
“我屬牛皮糖的,一沾染上這輩子都彆想甩掉,從你答應試著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夜無咎正經不過一秒,“所以,認命吧,楚教授。”
他這種霸道不講理的態度,居然奇跡的讓楚辭紛亂的情緒好了不少。
夜無咎從來不是講道義的人,他信奉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她逃不掉,也不想逃,那不如勇敢一點往前走。
次日上午,夜寒啟和薑梨攜手踏進陸家大門,夜無咎步伐散漫的跟在兩人身後,司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和陸家的傭人一起,搬了好幾趟才搬完。
傭人們進進出出,宋知秋和陸政迎過去,親自在前麵引路,“來都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太見外了。”
薑梨笑著拉住宋知秋的手,“不是什麼貴重東西,禮不可廢。”
幾人說笑著進門,略顯匆忙的人群裡,楚辭一身淡粉色連衣裙,規規整整站在宋知秋旁邊,身後的視線太炙熱,存在感太強。
她沒忍住回頭,一抬眼和一雙墨色的眸子撞個正著。
夜無咎毫不避諱的朝她挑了下眉梢,勾著唇揚起唇角,楚辭瞪他一眼,眉眼嬌嗔。
一直關注著楚辭的陸景川沒錯過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偏開頭跟上幾位長輩的腳步。
平靜的陸家老宅因為幾人的到來變的熱鬨起來,好在家裡的傭人都是多年熟手,亂中有序,無需宋知秋操心。
陸政和陸景川陪著夜寒啟和夜無咎在屏風後喝茶,楚辭坐在宋知秋身側,陪著薑梨聊天。
宋知秋知道薑梨喜歡烹飪,讓楚辭去拿她親手做的豌豆黃和茯苓糕。
剛出客廳,連著走廊的窗戶被人輕輕扣響,剛才還在茶室喝茶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溜到走廊。
他斜倚在窗邊,冷白手指曲起朝她勾了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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