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在宴會廳隨意找個角落坐下休息。
她不是沒看到薛晚和鄒雪幾人時不時朝她投過來的目光,可她並不在意。
對於原身和薛晚母女的恩怨,秦夭夭很清楚,根源從來都在秦源的身上。
她要拿回屬於黎璟的東西,目標是秦源,而不是依附於秦源或者謝嶼的薛晚母女。
隻希望她們識相一點,彆來她麵前蹦躂就好。
可惜,她這麼簡單的願望都要落空。
她坐下不久,那原本站在薛晚和鄒雪身邊的兩個女人就端著酒杯搖曳生姿地走到她的旁邊坐下。
其中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嬌笑道:“哎呀,曉雯,你看看,這天一熱呀,真是什麼臟的臭的都出來了,真是惹得人心煩。”
被稱作曉雯的女人聞言捂嘴輕笑一聲,眼角的餘光看向秦夭夭的方向。
“那可不是,偏那些臟東西還沒點自知之明,就喜歡大搖大擺出來晃蕩,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你可不能指望那些肮臟玩意兒有什麼自知之明,它們要是有那個認知,至於像塊狗皮膏藥般,見著個男人就黏上去嗎?跟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你彆說,還真是,尤其是某些有前科的。”
“對了,跟你講個八卦,巨海集團的老總知道吧?前段時間也在外麵被臟東西纏上,臟東西還妄想登堂入室,出來到處招搖,結果被巨海老板娘扒光直接扔到大街上,可丟人了。”
“是嗎?我還真沒聽說,不過真該把那畫麵錄下來給某類人看看,這就是當小三,搶彆人男人的下場。”
聽著兩人的指桑罵槐,秦夭夭感覺有些頭疼。
這讓她有種回到召喚界,每年那麼兩次的家族聚會上,她那種馬爹的女人們,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就喜歡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問候。
人家沒有指名道姓,她倒也不好對號入座。
起身,她決定去自助區拿些吃的,填補一下空蕩蕩的胃,也好遠離她們蒼蠅般的嗡鳴。
哪知道她剛走出去沒兩步,薛晚的鄒雪小可愛就從旁邊橫跨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鄒雪雙手抱胸,微微揚著下巴,用鼻孔對著秦夭夭,嘲諷道:“秦夭夭,你跑什麼?難不成被說中心事,心虛?”
以前都是自己拿鼻孔看人,現在彆人拿鼻孔看自己,秦夭夭感覺手指有點癢,好想一巴掌扇過去。
不知道曾經彆人看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不想對著鄒雪的鼻孔,秦夭夭側頭看向匆匆跑過來拉鄒雪的薛晚。
“上次就跟你說過,看好你的狗,沒事彆讓她出來亂咬人,不然小心哪天遇到脾氣不好的人,被人直接打死。”
“秦夭夭,你說誰是狗呢?”鄒雪被秦夭夭一句話直接罵破防,臉色難看。
薛晚沒想到秦夭夭說話這麼難聽,一把拉住激動的鄒雪,語氣嚴肅,“夭夭姐姐,是我沒拉住小雪,讓她來到你麵前,我很抱歉,可不管如何,你也不該罵人。”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被氣笑,秦夭夭彎起嘴角看著自己麵前,露出譴責目光的薛晚。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好夥伴們跑過來對著我指桑罵槐可以,我罵回去就是不對?薛晚,你能不能彆這麼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