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前的必備環節還是不能省,秦夭夭冷著臉看著對麵剃光頭站在最中間的男人。
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一路追著我們想乾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光頭男人聽著秦夭夭的清靈靈的聲音,抬手捏捏自己的嘴角。
媽的,人長得好看,聲音還這麼好聽,玩起來肯定帶勁兒。
高粱地也是個好地方。
電影都喜歡拍高粱地。
心底的興奮帶進眼底,光頭男人似是而非地笑著道:“我們需要誰派?就看你們出入高檔酒店,肯定是有錢人,就想找你們弄點錢花花,正好,你長得也和我們哥幾個的心意。”
“是嗎?可惜你們長得都太醜,不合我的心意。”
既然不願意說實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捏緊的拳頭微微轉動一圈,秦夭夭率先朝幾人衝過去。
司機看到她的動作,立刻跟上,和秦夭夭一左一右,各自分攤三人。
見秦夭夭這麼主動的湊上來,光頭男人還忍不住嘲諷一句,“喲,不合心意都這麼著急?這要是合你的心意……我艸。”
嘲諷的話還沒有說完,拳頭就直接懟到臉上,嘴裡的話也跟著變調。
光頭男人被秦夭夭一拳打得退後兩步,捂住被襲擊的眼睛,麵容因為疼痛扭曲起來,眼中露出凶光。
“媽的,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說著,就從後腰處掏出一把匕首,跟其他五人說道:“亮家夥,今天必須把這兩人留下來,反正死了也能玩。”
光頭男人的話讓秦夭夭厭惡地皺起眉,她在光頭男人眼中看到一股凶殘,那是見過血才會有的狠厲。
看來,在背後養著他們的人,沒少讓他們做殺人放火的惡事,不然養不出他們這樣的凶性。
沒有絲毫猶豫,秦夭夭衝上前去,側身閃過朝著自己麵門和腹部刺來的匕首,手上快速地捏住刺向她腹部那人的手腕,提膝往上狠狠一頂,就在那人吃痛間反手奪過匕首。
武器在手,聽著腦後傳來的風聲,微微歪頭,反手用匕首格擋住後頸處刺來的匕首,借著力道飛起一腳掃退撲過來的光頭,然後一個扭身脫離三人的包圍圈。
剛一個照麵自己三人這邊就被奪走武器,旁邊跟司機纏鬥的三人也沒有占據上風。
上麵的人給他們安排的時候可沒有跟他們交代過,這兩人身手這麼厲害。
看來想要拿下他們,得有一場苦戰。
秦夭夭可沒有留時間讓他們思考的意思,匕首在手上轉一圈,腳步向前,再次主動進攻。
這次工具在手,除去避開幾人要害之外,秦夭夭不再有任何的保留,上輩子學的功法招式,源源不斷地往幾人身上招呼。
幾年都沒怎麼用過的招式,現在再用出來,秦夭夭都覺得有些生疏了,好在今天送來幾個人給她練手,可以讓她快速熟悉起來。
車子裡麵,三顆腦袋一起趴在車窗上。
看著外麵殺瘋了的秦夭夭,連司機後麵都不得不暫避鋒芒退到一旁,把戰場和敵人留給她一個人玩兒。
眼見著秦夭夭手腕翻轉,一刀柄砸在光頭男人的臉上,光頭男人臉被砸得往旁邊側過去。
石青墨清晰看到光頭男人吐出一口血水,裡麵好像還混著兩顆白色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