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被變相軟禁了,就在她跟那個所謂的警察交談過後。
夭夭和祈遇失蹤,黎焰和石青墨被帶走,她本想打電話通知餘藝他們,大家一起想辦法救人,結果被那個警察阻止。
他說現在正是y省招商會的重要時期,為避免給眾人帶來恐慌,此事在沒調查清楚前不宜外傳,家屬那邊他們有結果後自會通知。
之後就不由分說送她先回酒店的房間,讓她耐心等待警方這邊的消息。
回到房間後,白靈掏出手機,就發現竟然沒有信號了。
她想開門出去,打開門發現那個警察就守在她的門口,阻止她外出。
給的理由是,酒店剛發生秦夭夭他們這起失蹤案件,她作為他們的朋友,很可能也是被歹徒盯上的目標,他們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白靈立刻敏銳的意識到,夭夭他們到底陷入進怎樣巨大的危險之中。
有了基本的認知後,她不敢冒進惹怒對方,隻能聽話的退回酒店房間,心急如焚,卻又毫無辦法。
此刻,跟她一樣急得團團轉的還有賀禮。
“禮哥,你能彆在我麵前轉圈了嗎?我都快被你轉暈了。”賀禮的同伴縮在破舊的椅子上說道。
他們現在正在一家破舊狹小的小診所裡麵,診所門頭的廣告牌上,有兩個字都已經掉落。
賀禮站住,抬腳踢向同伴的椅子,“你他媽當我想轉嗎?老子這不是著急嗎?”
同伴的椅子被他踢得晃悠,差點散架,嚇得同伴直接跳下椅子,哀嚎:
“禮哥,你著急也不能拿椅子撒氣啊,二牛這可就剩這一張椅子可以坐了,你踢壞了,我們連坐的地方都找不到。”
“壞了老子給他買套新的行嗎?”說著,賀禮抓把自己的頭發,視線望向小診所裡麵發黑的門簾。
“怎麼這麼久還沒好?二牛能弄得好嗎?彆給我把人治死了。”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救出來的,要是一不小心被二牛弄得人沒了,他找誰哭去?
“禮哥,他到底是誰啊?我看想弄死他的人來頭可不小。”
“阿吉說我們走後,他們竟然堵大門,還挨個房間檢查,陣仗弄得很大,要不是我們從後門溜得快,鐵定被逮住,你說我們不會因此惹上什麼麻煩吧?”
“麻煩什麼麻煩?隻要你們管好自己的嘴巴,誰他媽知道是我們救走的?”賀禮瞪同伴一眼。
他本來是要送黎焰和他的同伴去醫院的,路上聽到沒來得及跟他們一起離開的同伴阿吉說後麵發生的事後,這才臨時改道到二牛的診所來找二牛的。
那家會所的老板可是他們y省老大的侄兒,他對上都得讓三分,對方敢在會所明目張膽這麼乾,來頭那能小?
他怕把黎焰送去醫院,就是再度把他送進虎口。
與其送到醫院去最後被找到弄死,還不如送到二牛這裡來搏一把,說不定能有條活路。
“禮哥,哥幾個你還不放心嗎?我們肯定不可能往外說的,那他到底是誰啊?”表完忠心後,同伴再次問道。
“黎焰,知道嗎?”
“黎焰?誰啊?沒聽說過。”同伴聽完,茫然搖頭,繼而問道:“禮哥,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混哪兒的?y省下麵哪個地方?”
賀禮感覺手有些癢,抬手一巴掌拍到同伴亂糟糟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