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涇郗在廉價的小旅館中,坐立難安。
她在等男人的好消息。
知道秦夭夭每天一個人往返醫院,她怎麼能不心動。
現在他們這邊的勢力被抓的抓,查的查。
她自己徹底變成通緝犯,每天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四處東躲西藏。
可黎焰和秦夭夭卻都還好好的。
憑什麼?
憑什麼隻有她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不甘心,她要黎焰或者秦夭夭給她陪葬。
黎焰每天待在招待所不出門,出來也是成群結隊的人跟著,他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秦夭夭卻一個人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
他們不是沒懷疑過她是在故意引誘他們出去,可觀察幾天,發現她身邊確實沒有人跟著。
這讓她怎麼忍得住?
她想,哪怕是陷阱,現在她也認了,她就是要秦夭夭死,讓黎焰痛苦死。
這樣,她才能甘心落網。
男人跟著她很多年,對她和她爸很忠心。
她了解他的能力,隻要給他機會,想殺掉秦夭夭很容易。
她相信他的能力,一定可以乾掉秦夭夭。
“咚、咚、咚。”
門外響起兩重一輕的敲門聲,徐涇郗麵上表情一喜。
是男人回來了,這是他們約定的敲門聲。
這個小旅館太低廉,門上沒有貓眼,他們沒辦法看到外麵的人,這才約定這樣的敲門暗號。
兩重一輕就代表是男人,如果是其他敲門聲,她就佯裝屋裡麵沒人,不給回應。
從破舊的床上站起身,徐涇郗幾乎是小跑著到門邊,迫不及待的打開門,想要把男人迎進門,探聽是不是已經得手的好消息。
可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下來,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帶著邪氣笑容的秦夭夭。
徐涇郗反應過來就想關門,可她的反應哪有秦夭夭快。
秦夭夭抬起一腳踹向門板,在徐涇郗關門之前把門板連帶後麵的人一腳踢開。
徐涇郗被這股大力帶得直接往後倒下去,在往後倒的時候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桌角上,痛得她蜷縮在地上捂住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秦夭夭抬腳邁進這狹窄破舊的房間,環顧一圈後,譏諷的視線落在地上的徐涇郗身上。
“嘖,徐大小姐,就住這樣的地方?這可真是委屈你了。”
徐涇郗忍住腰間的痛意,用帶著恨意的目光看向秦夭夭,“你就是來嘲笑我的?”
“那不是,我是來抓你的,嘲笑隻是順帶的。”
“秦夭夭,看到我們徐家落到這步田地,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