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定了,司卿卿飽餐一頓後就跟著丫鬟去了太後寢宮。
“參見太後。”司卿卿站在大殿中央,躬身行禮。
上方的太後一襲莊重的宮裝,麵無表情的揮手,讓眾人退了出去,“卿卿,快過來!”
“太後。”司卿卿剛走到她麵前就被拉住了手。
“卿卿,辛苦你去祈福廟了,看這小臉都瘦削了,快來坐下。”
太後拉著她坐了下來,一改剛剛的嚴肅,此刻看著倒像是尋常人家母親看孩子的樣子。
司卿卿知道,太後是將她當做皇帝哥哥疼愛的,因為權勢,親人之間沒法彼此關心,隻能通過司卿卿這個媒介來傳遞。有時候她常常想,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太後定會是個溫柔淑良的母親,皇帝哥哥肯定也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溜走的,司卿卿自從坐下,太後的嘴就沒停過,說的無非就是那些關心她的話,若不是有人稟報說到了用膳時間,司卿卿可能都沒機會提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太後,卿卿是想跟您討個腰牌的,我想去見言冰雲一麵。”
司卿卿也沒有隱瞞自己去見言冰雲的事情,太後肯定會想到這一層的。
如今沈重權傾朝野,爪牙遍布,皇帝哥哥想扳倒他是困難的,為何將言冰雲交給沈重,其實是皇帝哥哥早就計劃好的,他想借言冰雲一事,讓沈重放權!
或許前朝人根本不知道,太後早就想將權利交給皇帝了,奈何朝中上下布局複雜,不是她想交付就交付的,而其中最為難纏的就屬沈重一黨,沈重一倒,權勢自會傾向皇帝。
太後心裡門清,痛快的給了腰牌。
“謝太後!”
司卿卿最終還是沒拒絕了太後的晚膳邀請,直至用完晚膳。太陽就要落山,司卿卿才回到宮裡。
然後換了身衣服,就又出去了。
言冰雲畢竟是慶國的人,北齊本就戰輸了,然後又查出他是慶國人,彆提北齊的人有多恨他了,又因為他是慶國的把柄,沈重肯定是重重重兵把守,連一隻蚊子都彆想進去,唯一能進去的就是那位執拗的沈小姐,妹控沈重的親妹妹。
但是她是位深閨小姐,夜幕降臨了,她也不可能去見他,司卿卿便是挑中這個時間才答應太後一起用晚膳的。
“站住,什麼人!”
果然,司卿卿才堪堪靠近那座宅院,門口的守衛就將她攔了下來。
“你可知裡麵關押的是朝廷要犯,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說著,守衛橫著長槍想要將司卿卿趕走。
“我奉太後之名,前來視察。”說著,將那枚令牌遞了過去。
這些守衛都是沈重的人,對太後的令牌自然熟悉,雖然猶豫了一會,但還是將人放進去了,他們說白了隻是個守衛,太後都下令了,他們豈敢不聽。
司卿卿一路順暢的進去房間,
室內無比昏暗,明明外麵的太陽還未全部落下。
言冰雲顯然剛換了身衣裳,此時坐在房間中央唯一一個椅子上,閉眼假寐,手腕腳腕都戴著粗鐵鏈,身上看起來還算清爽,隻是,暗裡的傷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說來也奇怪,這麼狼狽,但他看起來依舊不比那些美男遜色,司卿卿承認是她花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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