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微微一笑,“你可以去縣醫院檢查,如果有大問題,所有醫藥費全算我的;如果和我檢查的一樣,醫藥費和路費全都你自己出。”
萬可兒“……”
她可沒錢去縣醫院做檢查,先這麼著,如果幾天後沒好,再找夏大夫的麻煩也不遲。
包上了藥,夏暖叫花兒和葉子送萬可兒回知青點。
萬可兒想去大隊長家,“送我去銘哥哥家就好。”
花兒和葉兒看向夏暖。
夏暖揮手,“送知青點!”
她才不會如了萬可兒的意,想去大隊長家,自己去!
路過大隊長家,萬可兒掙脫不掉兩個少女的鉗製,硬生生被架回了空無一人的知青點。
慕景之和狗蛋他們都被夏暖趕回地裡繼續做事去了。
夏暖叫花兒和葉子陪著老太太,順便把晌飯做上,她自己繼續曬場去。
“王大姐。”到了場上,夏暖就去找王雪蘭。
“你沒事吧?”王雪蘭上下打量著夏暖,“怎麼又暈了?從生孩子後,你不是再也沒暈過嗎?”
“我沒事,”夏暖低聲問王雪蘭,“你可知夏雨柔最近在知青點的動靜?”
王雪蘭搖頭,“之前連何雅靜都跟著我們到食堂學習,這些天我們天天下地,更沒注意夏雨柔的動靜,不過她和她大哥走的近的。”
夏宏兵才是狠人,夏暖叮囑道,“你悄悄告訴張大哥小心夏宏兵,那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王雪蘭頷首,誰跟夏暖暖過不去,就是跟她王雪蘭過不去。
瘸腿的萬可兒一個人躺在知青點,想叫王雪蘭幫幫她,王雪蘭總有各種借口躲開。
還是蔣文銘聽說萬可兒崴了腳,來知青點看望,才把一天沒進一滴水一粒米的萬可兒接回家照顧。
段彩菊摔鍋打碗指著吃食的無辜母雞咒罵,“農忙時,連家裡孕婦都下地乾活去了,哪有人做飯?
還想端茶倒水送到床邊侍候?癱了嗎?
吃吃吃!給你拌了麩子就是高待遇了,還想吃啥?家裡壯勞力都沒你吃的好。
不過是個用來下蛋的東西,還當自己是金疙瘩了?你投錯了胎!”
西偏屋裡的萬可兒泫然欲泣,“銘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夏大夫暈倒在我身上,我才崴了腳。”
蔣文銘“……”
夏大夫暈了?嚴重不嚴重?“沒事了,明早我送你去換藥。”
第二天,萬可兒被蔣文銘公主抱抱進了衛生室。
換藥?
花兒驚訝,“不是告訴萬知青,拆下藥糊用白酒一盅炒熱再敷上就行了嗎?”
“我,我,”萬可兒的聲音嬌嬌柔柔的,“我昨天疼的太厲害,沒記住。”
花兒趕人,“那你現在知道了,回家自己炒去吧!”
萬可兒一臉可憐相,“知青點是大鍋,我也沒酒。”
花兒怒瞪堂哥,見蔣文銘四處張望,她抬腳就踩上蔣文銘的鞋。
“銘哥哥~你家有沒有小鍋?有沒有白酒?人家好可憐的,啥都沒有,就隻有你。”
腳麵遭遇劇痛,蔣文銘回過神來,“花兒,好好說話。”
花兒理了理耳前碎發,掛上耳後,“銘哥哥~人家一直都是這麼說話的呀!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等我告訴四伯娘,有你好果子吃喲!”
蔣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