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之已經把溫懷瑾交給護工大姨,追在兩人身後,聽到夏暖的話,他忙抓住夏暖,“老婆,你沒事吧?”
“我沒事,”夏暖這時候才開始後怕,身子顫抖,聲音也顫抖,“夏雨柔要殺我,是蔣文銘替我擋的刀。”
慕景之打橫抱起腿腳發軟的夏暖追上戴醫生,“彆怕,蔣文銘肯定會沒事的。”
蔣文銘已經被推進手術室,戴醫生安排護士去叫外科主任和院長,自己換上手術服跟進了手術室。
慕景之向大隊長道謝,“感謝蔣文銘同誌的見義勇為,一切費用和後期的營養費,都由我們承擔。”
“唉!”蔣四田歎口氣,暗暗瞥了眼夏暖,“不論是誰,文銘他都會救的。我先送夏雨柔去公安局,你們替我守在這裡。”
慕景之頷首,“好!交給我。”
陸續來了兩個醫生進入手術室,院長也來了,“小夏大夫,你放心,內外科主任我都給叫來了。”
“謝謝!”夏暖道謝,這次的人情欠大了,既然院長這麼重視戴醫生,就把另一本醫書也抄給戴醫生吧!
等待期間,大隊長回來了,身邊跟著個警察,警察來給夏暖和慕景之做筆錄。
筆錄剛做完,手術室的門開了,戴醫生走出來,“手術很成功,傷口離心臟僅一厘米,小夏大夫的急救措施很得當,匕首沒拔出來是萬幸。”
“謝謝戴醫生,謝謝院長。”夏暖和慕景之躬身向二人道謝。
院長一直在手術室外等待著,聽了警察詢問的全過程,“你們也是無妄之災,病人調養一陣就恢複了,彆太內疚,我就先走了。”
蔣文銘被送進病房,慕景之留下照看,讓大隊長回去處理事情,明天給蔣文銘帶些洗漱用品。
夏暖回溫懷瑾的病房,叫護工大姨幫忙找個護工來護理蔣文銘,不限男女,要力氣大,心細利索。
護工大姨帶來了她的丈夫,身後還跟著於悠然。
“暖暖,你沒事吧?”於悠然上下打量著夏暖,還動手摸上她衣服上的血漬。
“我沒事,是彆人的血。”
“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溫懷瑾也想知道事情緣由,侄女一直抿唇發呆,他沒敢問。
夏暖把事情一說,於悠然就要往外走,“我去公安局,一定要讓那個女人重判。”
夏暖拽住她,“表姨,這事咱們不插手。”
於悠然咽不下這口氣,“不行!我去夏家要回你媽媽的財物,再查查夏家,能搞就搞。”
既然如此,夏暖就不勸了,“表姨,我媽就給我的,我已經要的差不多了,我……”
於悠然一聽就著急了,“你去過夏家了?什麼時候?你膽子怎麼這麼大?”
“彆急,彆急,聽我跟你說,我是和景之哥一起去的……”
夏暖拉著於悠然坐下,把自己和景之哥去夏家要債經過說了,“……夏家還剩下夏致遠兩口子和夏雨琴。
夏雨琴先彆動,表姨想報複的話就先報複夏致遠兩口子,沒了這兩口子,夏雨琴在城裡的日子才叫難過。”
“好!”於悠然頷首,“這事我保證辦得妥妥的。”
夏暖有些不放心,“彆連累了穀家,如果可以,先和穀建軍聯係一下。”
“都聽你的。”
於悠然離開後,溫懷瑾才問,“你媽就給你的是把什麼樣的鑰匙?”
“在家呢!等你回去拿給你看。”
“好!”
護工大姨的丈夫換了慕景之回來。
護工大姨去買晚飯時,溫懷瑾冷聲問慕景之有沒有話要說。
“是我乾的。”慕景之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