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祁炎的傻笑,夏暖抿唇不讓自己笑出來,“你家人同意了?”
祁炎的笑容沒了,“他們還不知道,安迪不想公開,她要自由,隻是為了孩子才答應領證的。”
栽了!祁炎這是徹底栽在安迪手中了。
夏暖提醒,“還是先做準備才好。”
祁炎搖頭,“無所謂,我現在隻想陪在安迪身邊。”
夏暖問:“你拿什麼養老婆孩子?很費錢的。”
老婆?
第一次有人在他麵前這麼稱呼安迪,祁炎感覺幸福滿滿,“我以前就跟著老大投資了幾家小公司,有分紅,雖然不多,但還是能養得起老婆孩子的。
等安迪和孩子滿月了,我認真找一份事情做。”
夏暖“……”
浪蕩子轉變成居家好男人了?
“安迪是我的人,我不會虧待她的,但是你嘛!你還是問問你老大吧?”
“對了!”祁炎這才想起,“老大呢?我先是打他手機,沒有信號,才打你手機的。”
“他出差了,”夏暖撒謊不眨眼,“歸期不定。”
“那兩個侄子呢?你要不要回去照顧他們?”
“有保姆,不著急。”
祁炎“……”
保姆?
他在樓下住了一個多月,樓上安靜的好像沒有住戶一樣,他還上樓敲過門,沒人開門。
“那個……”夏暖想了想說:“你和安迪打算住哪裡?”
這是要趕人了?
祁炎拿出一張銀行卡,“安迪喜歡住夏家樓,這裡有一百萬,我想買下現在住的那套樓房。”
“不賣!”夏暖推回銀行卡,“整個夏家樓都不對外出售,你如果想住,就搬去隔壁和易暉他們住一個單元。
我當時讓安迪住我這個單元,是因為她一個單身女人,不方便住到隔壁單元去。”
“還要感謝小嫂子收留安迪,”祁炎收回銀行卡,“我會和易暉聯係搬家的。”
“嗯。”
兩人沉默下來,靜靜望著產房門。
卻不知七十年代那邊找夏暖找瘋了。
找瘋了的是花兒四個師姐弟和溫懷瑾,老太太還是悠閒的看顧曾孫。
蔣大娘見老太太不著急,她也不著急。
直到傍晚,夏暖才出現,還是直接出現在衛生室的。
把花兒他們嚇了一跳,“暖暖姐師父),你,你去哪兒了?怎麼從內室裡出來了?”
夏暖“……”
出紕漏了!
“我說我會變魔術,你們信嗎?”
“信你才怪!”花兒不樂意,“我找了你一下午,還以為你被人擄了。”
“你這個腦子!”夏暖點著花兒的額頭,“你這樣找我,彆人會怎麼看我?”
花兒愣住,自己隻顧著擔心,忘了,她哭喪著臉,搖著夏暖胳膊問:“怎麼辦?”
夏暖一甩手,“就說你腦子有病,忘了開內室門找了。”
“還不如說是你罰我滿村瞎跑瞎說呢!”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夏暖又戳她的腦門,“下次你做事再不動腦子,就把你脖子上的球換成二師兄的腦袋。”
肩膀上的球?
二師兄的腦袋?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