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
這是乾起來了?而且西區黑市老大沒乾過慕表弟?
為了培養感情,慕景之又停留了幾日,帶周柘和董偉進百貨大樓,見識一下什麼叫花錢如流水。
票據,兩位黑市老大有,錢,慕景之有。
錢票一相加,百貨大樓裡不少大件都被三人給買了,然後放到黑市裡倒賣,掙了點小差價。
董偉對著手表哈著氣,撩起衣服擦拭著,這手表,可是慕老大送給他的。
“做老大的,窮成你這樣,也是少見。”
周柘的擠兌,董偉不以為意,“難道你比慕老大有錢?比慕老大路子野?你自己不也得了一塊手表嗎?還擠兌我?”
周柘“……”
“好了,我該回去了,”慕景之拍拍兩人,“你倆老實點,彆被逮了,有時間我會來看你們的。”
周柘很不舍,“一年半後,你來嗎?”
慕景之“……”
等改革開放了,他是該來指點一下這兩人。
“行!到時候我來,關鍵是你們還在,美好的未來就要來了,你們若是進去了,那就錯過大好時機了。”
見慕景之的行李隻是背包和手提包,董偉用胳膊肘子懟懟周柘,“慕老大的家夥呢?”
“那是能上火車的嗎?當然是藏起來了。”
“你知道藏哪了嗎?拿出來玩玩。”
周柘瞥了董偉一眼,直接離開,不知道等慕老大再來時,董偉還在不在?
……
而回到家的慕景之,行李中多出了兩個密碼箱。
密碼箱自然是藏在外麵的,防彈衣、頭盔、手套和那把發射過子彈的b13,早在事成之後就扔了,不然搜查旅社時,他就被逮了。
“我回來了。”
衛生室裡跑出一群人,慕景之隻看得到自己心中的那一個,他張開雙臂,“老婆,我好想你。”
從在一起後,兩人幾乎就沒分開過,這一次,一分彆就是兩個月,說不想是騙人的。
夏暖不顧眾人目光,飛撲進慕景之懷裡,眼淚不由自主落下,“怎麼去了這麼久?我擔心你出事了。”
慕景之滿臉心疼的替親親老婆拭淚,“我沒事,你這樣,我心疼,再不止住,我就當著大家的麵親你了。”
“討厭!”夏暖淚水止住了,臉也紅了,“進屋吧!爺爺奶奶也都擔心壞了。”
進的是廚房,因為慕景之要先向老爺子老太太彙報情況。
夏暖把其他人往衛生室裡趕,“趕緊給社員拔罐去,我要練習針法了。”
花兒笑問:“暖暖姐,你都練了一個多月了,到底要練習到什麼程度啊?”
“我估計,起碼練個一兩年。”夏暖沒說謊,認真練起來,她才明白針法的奧妙。
可以說,就像練功一樣,天天練,時時練,才能練出感覺,一種隻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
一兩年?
花兒咋舌,“暖暖姐,你還是彆傳給我了,我肯定不行的。”
“你想得美!”夏暖嗔她,“這套針法,一般人不能學的,我也是經過多重考驗,才被你師祖傳授。”
花兒放心了。
慕景之和老爺子老太太說完這次有驚無險的刺殺之後,回衛生室沒看到老婆,問徒弟。
花兒往內室指,“暖暖姐練針法去了。”
內室沒人,隻有一個人體模型,模型上插著銀針。
這是戴醫生教的針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