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曉雪挺直背脊，“你掐，不等我爸來，傍晚見不到我，夏暖暖就能把你送進去。”
又是夏暖暖！夏宏兵鬆了手，遲早有一天他會叫夏暖暖付出代價。
……
吃飯時，見王雪蘭和穀曉雪很沉默，飯後夏暖找何雅靜，何雅靜把喬軍擠兌她們的事說了，“我走後，不知道喬軍又和王大姐說了什麼。
穀曉雪被夏宏兵帶出了知青點，我不知道他倆之間發生了什麼。”
夏暖去問王雪蘭，王雪蘭說沒事，問穀曉雪，穀曉雪滿臉內疚，“夏宏兵叫我接到通知書後讓他去讀，我不同意，他起了歹心，為了活命，我用你威脅了他。對不起，又讓他對你多恨了幾分。”
“沒關係，”夏暖安慰穀曉雪，“我和他之間的仇恨幾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在乎再多幾分，你保護好自己。”
穀曉雪更內疚了，“暖暖，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我爸還是有幾分能量的。”
“不用。”夏暖搖頭，夏暖暖的仇，繼續她親自動手。
……
高考一個月後，大隊用拖拉機把所有考生拉去縣城考點看成績。
考點並沒有張貼成績榜，幾個知青和蔣文銘找到辦公室。
值班老師解釋說高考成績被列為機密，能拿到體檢通知書的，就說明及格了，待體檢合格，就等錄取通知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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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報出自己的名字，王雪蘭、穀曉雪、何雅靜、張啟華、肖三和蔣文銘都得了體檢通知書。
值班老師滿臉興奮的恭喜六位學生，並感謝蔣大隊長為國家培養出六名大學生。
蔣四田激動的麵紅耳赤，整個大隊考出了六名大學生？小兒子也在其中！
“感謝老師，我這就帶他們體檢去。”
出了學校大門，蔣四田叫司機把剩下黑著臉的四名知青拉回去，然後再回縣醫院接他們。
“我不回去。”體檢不合格就拿不到通知書，喬軍想跟著找機會搗亂。
蔣四田沉著臉，“你如果被當做盲流抓去，就彆怪我不去贖你出來。”
喬軍“……”
……
體檢時，蔣四田又被醫生道賀了，美得他眉飛色舞。
體檢結束，蔣四田大手一揮，“國營飯店。”
哪來的泥腿子？國營飯店服務員態度很差，愛搭不理的。
見大隊長吃癟，何雅靜大聲問王雪蘭，“王大姐，體檢通知都發下來了，是不是第一誌願京都大學啊？”
“不太確定，”王雪蘭蹙眉，“題目我都會，我以為第一誌願也有可能的，但成績保密，我就不確定了。”
“那也沒關係，你的第二誌願是滬市和省城，都不差的。”
王雪蘭點頭，“我希望我倆都能錄取第一誌願，到時候我們在京都也有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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