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八點,夏暖和慕景之準時到了虹頂酒樓。
看到老大從出租車裡下來,等在大門內的仲雪和易暉連忙出來迎接。
“老大,車就在夏家樓下,你怎麼不開?”
新婚不久的易暉和仲雪,被他們老大喂了把狗糧,“開車要和你小嫂子分開坐。”
生生把狗糧吞下,易暉伸手引路,“小嫂子,請!”
夏暖抬腿前行,“乾嘛這麼客氣?”
易暉“……”
敢不客氣嗎?小嫂子的針灸比老大的拳頭還恐怖。
“我這是尊敬醫者,小嫂子,你有沒有考慮考證?”
“行醫資格證?”
“是的。”
“不考!”
考了證,可能會被迫醫治某些權貴,她沒證,就可以肆意拒絕。
易暉還想再勸說,被他老大瞪了,“你小嫂子醫治人的事,不能暴露出去。”
“是!”易暉的手改了個方向,“小嫂子,老大,我們往這邊走。仲雪,你去迷暈仲梅。”
仲梅醒來後,發現自己睡在客房床上。她忙檢查自己,衣服整齊,身上沒有不適之處,她鬆口氣,自己怎麼睡過去了?
大堂姐不是說請了國醫聖手給她醫治嗎?要不是因為國醫聖手這個名頭,她才不會來虹城這個小地方呢!
昏睡前,她好像和大堂姐在一起,大堂姐給她倒了杯茶水,她就沒意識了。
大堂姐害她?她得問問大堂姐。拿起手機仲梅就愣住了,她好了?她的手臂不再酸軟無力了!“喂,大姐,我,我的手臂好了。”
“嗯!昨晚國醫聖手給你醫治的。”
“太好了!謝謝大姐。”
“你以後,還是要低調行事,彆再招惹小嫂子了。”
“我知道了。”仲梅嘴上應著,內心的嫉恨更加濃烈。
憑什麼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能被雲二少另眼相待?又被慕總視若珍寶?
雲二少說夏暖暖是雲家表小姐這事,她是不信的,肯定是因為雲二少喜歡夏暖暖,故意給夏暖暖抬的身價。
她是不會放過夏暖暖的。
……
夏暖睡了十二個小時,又被戴醫生責備了,“你到底要不要命了?景之你為什麼不看住她?”
慕景之的慌亂,在夏暖醒來後也沒消散,“我不知道暖暖又用了陽九針。”
“沒有,我隻用了六針。”
“六針?你暫時連三針都不能用。”
師父生氣了,夏暖哄道:“我怕時間太久,那人胳膊徹底廢了,我的人品不就與師父給我的評價相駁了嗎?”
“你呀!”戴醫生虛點著夏暖,“這半年,都隻練一個小時。”
“好的。”夏暖笑嘻嘻,並沒因這次施針延長了休養時間而生氣。
戴醫生暗暗頷首,就是這種不怨天尤人的性子,才被他看中。
“師父。”夏暖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景之哥學不了針法?”
“你教他了?”
“嗯!”
戴醫生扭頭看慕景之,“這套針法,不誠心拜師是學不了的。你想從暖暖那裡學,你就要拜她為師,你倆以後就是師徒,結為夫妻屬於。”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