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一頓。
男人開口道:“我叫項元承,京都項家人。”
項家?慕景之眼眸微縮,“京南首富項家?”
男人頷首。
慕景之低頭看夏暖。
夏暖從領口扯出玉佩,“我就是玉佩的真正持有者,我也會十八針,至於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也不知道。”
老婦人鬆開項元承向夏暖走來,“是!就是這個玉佩。”
項元承打開一張小小的畫卷,遞給慕景之。
畫卷上,是與夏暖手上玉佩一模一樣的圖畫,就是玉佩的繩子不一樣,與戴老爺子送給夏暖時的繩子也不一樣。
夏暖把玉佩塞進領口,“玉佩看過了,事情也說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老婦人伸手攔夏暖,“你真會十八針?戴氏陰陽十八針?”
“不信我?”夏暖的語氣很冷,老婦人卻很激動,“信!我信!還請老祖跟我去京都項家醫治我兒子。”
夏暖“……”
老祖?
老婦人拱手躬身,“持有玉佩者,不論輩分與年紀,一律是戴氏族人敬仰的老祖。”
夏暖“……”
“醫不叩門!我這樣的年紀,旁人難以相信我的醫術,況且我沒有行醫資格證。各種令人厭煩的質疑和刁難還能應對,可是被人舉報我無證行醫,我就死定了。”
“誰敢?”老婦人一臉憤怒,身上氣勢一變,變得盛氣淩人,“我戴氏陰陽十八針,不是一個行醫資格證就能否定的。那些持有行醫資格證的醫者,根本治不好我兒子。”
“那我也不去!”夏暖依然拒絕,“而且我不姓戴。”
老婦人愣住,戴氏十八針外傳了?還是說玉佩是這個小丫頭撿的?所以才不敢跟她去京都,“元承,報警,就說項家丟失了祖傳玉佩。”
夏暖輕哼,“裝不下去了?衣著再樸素,也掩蓋不了你們這些世家內心的腐朽!我們走!”
夏暖挽著慕景之胳膊要離開。項元承拍了拍巴掌,包間門被推開,走進一群黑衣保鏢。
“想強搶?”夏暖回頭望向老婦人。
老婦人冷笑,“你不姓戴,又不敢跟我進京,玉佩不是你偷的就是你撿的,就該歸還我戴氏。”
夏暖輕蔑道:“戴氏滅門後還會有你這種人,活該被滅門!”
“你胡說!”老婦人暴怒,向黑衣保鏢揮手,“抓住這兩人,死活不論!”
黑衣保鏢圍向夏暖二人。
“奶奶!”項元承抓住老婦人的胳膊勸說:“有話好好說,這裡不是京南,強龍不壓地頭蛇。”
“晚了!”夏暖出手快如閃電,頃刻間,十幾個黑衣保鏢,定的定,摔的摔,全軍覆沒。
在老婦人和項元承呆愣之時,幾根銀針飛向兩人,祖孫倆摔趴在地。
夏暖在老婦人麵前蹲下,“你若是像之前那樣用虛假的敬重誆騙我,我還會跟你虛以委蛇玩一玩。現在,你說,你該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老婦人激動到全身顫抖,“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接受,還請老祖看在我是戴家人的份上,出手醫治我兒子。”
“求老祖醫治我大伯,元承願意獻出所有,為奴為婢伺候在老祖身邊。”項元承的聲音中也帶著顫抖,他找到了,他真的找到戴氏老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