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爺子用金針給二孫子的疼腿施針。
戴川穹本著不懂就問的精神,“爺爺,既然是氣針,為何還用金針再針?直接把氣針取出來不就完事了嗎?”
一副高人風範的戴老爺子差點摔倒。夏暖憋笑聽師祖圓謊,“氣針能輕易取出來的話,我還針你乾嘛?廢話多!一會叫你大師姐給你起針。”
戴川穹“……”
“不勞煩大師姐了,我自己會起。”
“你起?”戴老爺子本就臊得慌,再被二孫子忤逆,氣的臉紅脖子粗,“你如果能起,還叫氣針嗎?”
戴川穹“……”
他不能起,剛拜師的大師姐就能起嗎?
“你敢自己起,再有後遺症彆找我。”戴老爺子一甩手走了。
夏暖戴上絕緣手套,“川穹師弟,起針了。”
這就能起針了?戴川穹想再針一會,雖然沒感覺到針灸之後小腿的疼痛有多少緩解。
夏暖不理他,唰唰唰就把金針起了,還拿去東外屋找師祖,“師祖你看。”
金針被玉牌吸煞氣時抖動的怪異,讓戴老爺子後怕,幸好他沒單獨施展過陰九針,他隻把玉牌當做身份的象征,從未想過玉牌有這麼多用處。
戴回玉牌,夏暖把絕緣手套送給師祖,“您這裡留一副,遇到萬一,就用這手套起針,我用是沒事的,彆人用會怎樣,不敢百分百保證。
手套有期限的,一年半就得換,如果出現僵硬、磨損、開裂、沙眼等情況,沒到使用年限也得換。”
戴老爺子收了手套,“你想想怎麼麵對川穹的追問吧!”
夏暖“……”
戴川穹果然問了,“大師姐,起針為什麼戴手套?”
“我怕被氣針傷到。”
“氣針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氣針本身就是不易覺察的,又被師祖用金針針散了。”
“哦。”
跟來學習撒謊藝術的戴老爺子偷偷給夏暖豎起大拇指。
“大師姐,抽我背書吧?”戴川棟捧著《神農本草經》來到夏暖麵前。
“大師姐,抽我背。”戴白芍拿的是《藥性賦》。
“你耍賴。”戴川棟跳腳。
戴白芍一臉傲嬌,“大師姐又沒說會背的不準再背。”
夏暖讚同,“溫故而知新,想喝汽水的,都可以背已經會背的,想吃炸雞的,必須背的一字不差又流利。”
炸雞?戴白芍眼珠子轉了轉,“我再讀一遍,三哥,你先。”
戴川棟想吃炸雞又想喝汽水,乾脆先背10頁,得了汽水後再回飯桌邊把這10頁倒背如流,就又得了一個炸雞腿。
還能這樣?
其他人有樣學樣,夏暖警告,“每個人背過的內容我都記錄下來了,每一段內容隻準換一次汽水和一次炸雞。
背重複了,我不會提醒,背完後有沒有獎勵,全靠自己的記憶,加油!”
戴川穹被炸雞刺激的忍不住了,把他少年時期就倒背如流的《金匱要略》讀了一遍,然後找夏暖背誦。
夏暖幾乎讓他背完整本,給他半隻炸雞。
戴老爺子“……”
這些不肖子孫,搶的可都是徒孫孝敬他的食物。
於是戴老爺子拿著最薄的《藥性賦》也來背,得了兩隻雞腿,一瓶汽水。
戴川棟帶頭反對,夏暖表示他的反對無效,因為師祖也是戴家人,因為她這個大師姐沒說長輩不可參與。
戴川棟瞪戴白芍,戴白芍沾沾自喜,“大師姐的話本就有漏洞,是你不會鑽。”
汽水炸雞發完了,背書的激情有些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