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識你們隊長李岩,”
那幾個安保聽了前麵的話都麵麵相覷,神色鬆動了,
甚至有人已經默默抬手想按對講。
靳弦見真有用,趕緊補充一句,
“我還認識你們老板——景旻。”
這話一出口,空氣忽然變了。
像是某個敏感詞被觸發,幾個保鏢迅速交換眼神,
所有人一瞬間進入警戒模式,
有人已經走到後方耳麥低語通話,有人臉色冷得仿佛瞬間結了冰。
麵具拉下、態度驟變,
仿佛瞬間將她劃入了“高危嫌疑人”行列,毫不猶豫開始驅趕。
說認識景總?
開什麼玩笑,景總才來中國兩天!
金家這兩年經曆了什麼,他們最清楚不過——暴亂、暗殺、背叛,
每一場博弈都像是踩著屍骨走過去的。
金家最可怕時期,是哪怕一個小孩,也不能輕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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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不小心都能造成萬劫不複的後果,
他們這兩年跟著景旻從金家最亂的時候拚到現在,什麼沒見過?什麼人沒處理過?
最怕的不是槍不是毒,是——女人。
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眼前這種還長得過分漂亮的女人。
美人計他們見得太多了。
那些年死在美人床上的人屍骨都沒涼透。
從繼承人到貼身心腹,隻要有一絲鬆懈,就能被輕易撕開致命破綻。
所以,越是漂亮的東西,越危險!
他們還好——跟對了人。
景旻,在那場腥風血雨的權力鬥爭中,不但活下來,還坐上了頂端的位置。
沒人知道他付出了什麼代價,經曆了多麼可怕的事。
但因為他,他們都活了下來,
雖然美人計對他們景總一定沒用,但風雨還沒有完全過,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還得警惕,
他們的職責,是保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全,
所以即便是一個看起來有點來頭,且無害的漂亮女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驅趕,
靳弦還不知道自己“壞事”了,正一臉懵看向初舞陽,
“不許靠近。”
其中一人抬手,口氣森冷,
“請立刻離開,不要試圖編造身份,金家現在不歡迎不明人士。”
說罷,那人竟直接出手,推了她一把。
初舞陽猝不及防,
一個踉蹌摔倒在石板台階上,手肘擦出一塊鮮紅,空氣中頓時彌漫出血腥味。
“姐!”
靳弦臉色猛變,立刻撲過去將她扶起來,一邊怒瞪那群保鏢,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可是海城初家小姐……你們老板再牛,當年不也灰溜溜地被趕出海城!”
“靳弦!”
初舞陽忽然厲聲打斷他,眸光淩厲。
靳弦咬了咬牙,收聲,卻還是扶著她轉身查看傷口,
也就在這時,一道低鳴聲從遠處傳來——引擎嗡鳴,鋒利如刃。
靳弦話音未落,
黑色帕加尼緩緩駛入,陽光落在車身曲線,折射出冷冽金屬光。
陽光下車燈像獸眼,緩慢逼近。
車窗半敞,駕駛座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靜靜看著這一幕。
景旻的臉沉著,眸色晦暗,骨骼分明的手掌搭在方向盤上,
整個人沒什麼表情,
但那從車內透出的壓迫感卻像沉海的暗潮,冷靜、沉默、但隨時能吞噬一切。
空氣瞬間像被掐住了脖子。
原本還敢出聲的幾名保鏢立即垂首,腰杆挺直如標槍,連眼神都收了回去。
剛才還敢出手的那名保鏢,臉色都變了,緊張得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靳弦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臉上那點輕蔑之色卻沒收,
反而像是被激起了逆反情緒,
“來了又怎樣?位置都沒坐穩坐熱就想回來耀武揚威?真以為這天下是他一個人的?”
初舞陽沒出聲,
她的眼神落在緩緩停下的帕加尼上,喉嚨像被什麼卡住,手臂上的血還在滲,
景旻的眼神冷淡的從她身上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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