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問題。”
言晝聞言,心裡一鬆,隨即又忍不住追問:
“那是什麼?景總,您是不是……”
他發誓他隻是關心景總沒有想窺探什麼的意思,畢竟景總現在這個狀態怎麼看都是情緒極其不穩定……
他話沒說完,便被景旻不耐的聲音打斷:
“趕緊去,抓緊一點!”
毒是解了,部分記憶恢複了,也沒有發病睡不著做噩夢了,
但他現在就是覺得情緒不穩定,他總不能跟人說他老婆覺得他有病,所以他得去看病,
但是也不排除他真的遺傳了他母親,反正是需要找個醫生看了…
玻璃門又被推開,
景旻餘光瞥了一眼,神色冷淡,連目光都沒多停留,
又低頭將桌上的槍拿起,熟練地裝上彈夾。
沙發上的周宸懶散地抬了抬眼皮,看清來人後,也覺得無趣,
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地晃動杯中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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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個兩個的,喪成這樣?”
來人是容與和卓群,
沒人接話,
容與隨意地坐下,掃了一眼玻璃門外的空蕩,又轉頭開口道:
“剛才進門撞到言晝了,那小子急匆匆的,說是去找醫生。”
“怎麼了,阿旻,你那病又發了?”
卓群聞言一愣,眉頭一皺,語氣帶著幾分關切:
“嚴重嗎?”
景旻一邊戴上耳機,一邊冷硬著臉,看都沒看一眼,
仿佛完全沒聽到這段對話。
他的眼神死死鎖住前方的靶子,仿佛上對著什麼可恨的人,
手指扣在扳機上,一槍接著一槍,動作乾脆果斷,冷漠得像是在發泄什麼無法宣泄的情緒。
卓群看了看景旻,又看了看窩在沙發裡自斟自飲的周宸,越發覺得不對勁:
“你們兩個,今天到底怎麼了?”
“把我們叫過來,也不理人。”
卓群皺眉,語氣裡透著點無奈。
周宸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開口:
“太無聊了,叫你們來陪陪我,寂寞啊…”
這句話落下,容與倒是被逗笑了。
他環視了一圈,發現已經清場,場館裡果然安靜得有些詭異。
他忍不住調侃:
“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的呢?稀奇了,從良了?”
周宸臉上的笑意瞬間冷了幾分,懶得搭理容與。
這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容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和八卦:
“話說,雲漾呢?我聽說阿旻和雲漾在一起了。這傳聞是真的麼?看你這生無可戀的樣子,你小子不是暗戀雲漾嗎?怎麼,失戀了?”
這句話剛出口,
沙發上的周宸突然抬手,用手指了指景旻方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仿佛在說“自己看”。
容與愣了一下,
下意識轉頭看向景旻,
正巧對上那抹冷厲的目光。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
就聽見“哢噠”一聲,景旻已經摘下耳機,抬手將黑色的槍口直接對準了他。
容與猛地往後一縮,差點從沙發上翻下去,臉色瞬間煞白:
“喂!阿旻,你開玩笑呢吧?!”
卓群眼疾手快,
一把扶住容與,拉著他往後退了兩步,同時不忘出聲安撫:
“他嚇你的,彆當真,彆當真!”
說著,他快步上前,伸手把景旻手中的槍奪了下來,
動作間帶著幾分無奈:
“有話好好說,彆嚇唬人。”
景旻淡然地鬆開槍,掃了容與一眼,聲音冷淡至極:
“注意點說話!”
容與看著景旻的臉色,心裡一緊,知道這人並不是單純在開玩笑。
他連忙擺手認錯:
“是我的不對,說錯了,說錯了……我就知道,那傳聞肯定是假的。”
景旻沒有理會容與,隻是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袖,動作不疾不徐,臉上依然掛著那種深不可測的冷漠。
而周宸窩在沙發裡,手裡端著酒杯,眯著眼看了一會兒他們幾人,語氣輕飄飄地來了句:
“太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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