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看著他那一瞬變冷的眼神,
所有想說的話全都哽在喉口。
他知道,那些照片,打在景旻身上的不是懷疑,
是淩遲。
景旻冷冷開口,
“人呢?”
“……該走的都撤了。”
“追!”
“是。”
———
房間裡一盞昏黃小燈亮著。
初舞陽睡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子裡還在轉著逃脫的計劃,
阮兮雖蠢,卻有用,得讓她“蠢”得恰到好處。
她閉著眼也在分析彆墅的格局、監控位置,
還有阮兮的心理底線——要讓一個女人出賣喜歡的男人,光靠說服可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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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賭她心底那點不甘和幻想。
她的腦子一刻也沒停歇過,
怎麼走?
什麼時候走?
阮兮能不能靠得住?
樓下保鏢的交接時間是幾點?
她睜開眼睛望天花板,忽地一陣細碎的聲音劃破夜靜,
“哢噠。”
門把輕響,門縫被極輕巧地推開,一股輕風竄進房間。
初舞陽瞬間繃緊了身子,翻身坐起,
打開房間的燈,
從床頭拿起外套披上,冷著臉走到門邊,動作利落乾脆。
門推開的瞬間,她直接低聲斥道,
“周珩,你昨天隨意進出我房間,我就說過你了,怎麼,你現在是想言而無信?”
她眼底透出戒備,
想到昨天洗完澡剛吹頭發,
一轉身就看見他毫無預兆地站在她房間裡——甚至還試圖替她吹頭發。
那一幕她拒絕得很果斷,
可現在,現在深更半夜又來她房間,鬼都不會信他沒其他心思!
她語調冷厲,
“我警告你,阮兮就在隔壁,隻要你敢動,我就大叫,她肯定聽得見!”
周珩看著她緊繃得幾乎炸裂的防備姿態,
輕笑了一聲,舉起雙手表示無害,
聲音低啞又溫和。
“彆緊張,我說過,在你不允許的情況下,不會碰你的。”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語氣帶著些平靜的無奈卻讓初舞陽背脊發寒,
“不過——如果我真想做什麼,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初舞陽怔了怔,眼中掠過一瞬的不安,
她剛才拿阮兮當威脅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用但是也是她目前能想到有用的辦法,
如果周珩真獸性大發還能拖一時!
但不管怎麼說在景旻到來之前,她一定要先“保全”自己,
男人強硬起來,女人注定吃虧。
與其硬碰,不如借力打力。
適當軟一些,也是一種策略。
她很快鎮定下來,
“我相信,你不會的。”
她說得篤定,不是相信他的人品,而是——她投出的誘餌。
她清楚男人應該會喜歡她的“信任”,
而且相當自信在金老爺子的庇護下景旻是找不到他們的,
所以他會變得有耐心,會把她這種“若即若離”當成小情!
果然,這句“相信”令周珩眉眼都柔了幾分。
信任,意味著靠近。
既然她願意靠近,是不是“接受”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點了點頭,語氣輕快,
“放心,我答應你的事,絕不食言。”
頓了頓,他又解釋道自己此番的冒犯行為,
“隻是看你今晚沒吃幾口飯,怕你不舒服。”
初舞陽沒說話,直接關上門,
不放心又扣上門鎖,
轉身靠在門後,眉頭緊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剛才在她關門的那半秒中,是不是有道光閃過?
像是“快門”亮起的光?
倒沒多想,隻以為是彆墅例行的監控,
但她不知道的是,
那一瞬的快門,正捕捉著她拉開房門、睡衣微亂、氣息淩亂的畫麵——
配上床頭的壓痕、茶幾上未喝完的紅酒,周珩的背影,
那些鏡頭在鏡頭下,成了一種曖昧錯位的“證據”。
她更不會知道,
這一夜的影像,也已經悄然傳到了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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