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身如遊龍,腳下步法陡然一變,施展出神級步法九陰神行。
“哼,想追我,可沒那麼容易!”他暗自低語,眼神中透著決然。
隻見他身形如鬼魅,在山林間飛速穿梭,帶起一陣狂風。
身後,血煞門的一眾強者,各個麵色鐵青,氣喘籲籲。
“這小子,跑得也太快了!”一名壯漢滿臉怒容,大聲吼道。
“媽的,等抓住他,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另一個尖臉的家夥也跟著咆哮。
為首的老者,眉頭緊皺,眼中寒芒閃爍:“不能讓他跑了,否則咱們血煞門的顏麵何存!”
然而,蘇銘的九陰神行太過玄妙,每一次轉折,都讓他們撲了個空。
“可惡,這是什麼鬼步法!”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繼續追,我就不信追不上他!”老者咬著牙,聲音中滿是不甘。
蘇銘一邊狂奔,一邊在心中冷笑:“血煞門,今日你們注定奈何不了我。”
他的身影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血煞門眾人的視線中。
血煞門的強者們,停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該死,還是讓這小子給跑了!”壯漢用力捶了一下身旁的大樹,樹葉簌簌落下。
“這筆賬,咱們遲早要找他算回來!”尖臉家夥惡狠狠地說。
老者望著蘇銘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憤恨:“走,回門中從長計議,下次再遇見他,定要他好看!”
說罷,一眾血煞門強者,帶著滿心的不甘與憤怒,轉身離去。
蘇銘剛踏入紫雲宗山門。
入目之處,諸多弟子或躺或坐,身上血跡斑斑,痛苦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他眉頭瞬間擰成死結,快步上前,查看一名弟子傷勢。
“嘶!”僅是一眼,蘇銘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是血煞門的血煞功所致!”
那傷口處,鮮血殷紅如墨,散發著絲絲縷縷詭異的血煞之氣,侵蝕著傷者生機,絕不會認錯。
蘇銘心中仿若有驚濤駭浪翻湧,暗道:“大事不妙!紫雲宗竟已與血煞門正麵交鋒。”
他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宗主紫瓊那絕美容顏,此刻卻想必因這場大戰憂心忡忡,甚至自身也可能身負重傷。
“不行,我必須儘快趕去,幫宗主治療。”
蘇銘先徑直回到白雲峰。
二師兄衛子昂竟提前歸來,瞧他那模樣,顯然是尋到了所需的靈藥。
蘇銘沒耽擱,趕忙將自己千辛萬苦覓得的七星海靈藻、青木髓,呈給宗門煉丹長老虞念桃。
虞長老那雙眼珠子,瞬間瞪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失聲驚呼:
“乖乖,蘇銘你這小子,還真把這稀缺得離譜的青木髓給尋來了!”
旋即,她嘴角上揚,滿臉欣慰道,“這下,你師尊白薇的傷勢,鐵定能治好了!”
衛子昂亦是滿臉讚歎,一拍蘇銘肩膀,說道:
“小師弟,厲害啊你!我順帶找了老久的青木髓,結果連根毛都沒瞧見,你倒好,直接給弄到手了!”
蘇銘謙遜一笑,開口道:“嗨,就是運氣好罷了。”
頓了頓,又神色一正,“對了,師兄師姐,我有點事兒,得暫且離開一陣子。師尊這邊,就拜托你們多照顧了。”
衛子昂眉頭一皺,滿臉關切地叮囑起來:
“小師弟,可千萬彆出紫雲宗!你不知道,外麵血煞門那幫家夥,囂張得都快上天了,頻繁挑釁咱們紫雲宗,打傷了好些弟子。”
“而且錦雲峰和恒雲峰一脈,封山一月剛結束,指不定也會來找麻煩。如今師尊重傷在身,我得先守著師尊。你可千萬小心呐!”
蘇銘鄭重點頭,應道:“師兄放心,沒問題。”說罷,便轉身離去。
蘇銘腳步匆匆,一心朝著宗主紫瓊所在的宗主大殿趕去。
誰料,半道上,那隗啟文帶著倆小弟,如惡犬擋道一般,囂張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隗啟文,乃是恒雲峰一脈的內門弟子,一身通明境九層的修為,此刻滿臉怒容,好似被點燃的火藥桶。
“蘇銘,你可還記得此前羞辱我恒雲峰之事?還有在生死台打死我師弟那樁事,今日,你必須付出慘痛代價!”
隗啟文咬牙切齒,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滿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