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彥昌在觀星學宮內宮本就是個邊緣人物,沒什麼存在感,便總愛來外宮找存在感。在外宮,他仗著內宮弟子的身份囂張跋扈慣了,哪個外宮弟子敢不給他麵子?
此刻,他看到自己的狗腿子被蘇銘當眾打飛,頓時覺得顏麵掃地,一張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與羞惱。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外宮小子,竟敢打我的人!”蒲彥昌怒喝一聲,靈溪境一層的修為全力爆發,周身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強大的氣勢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朝著蘇銘狠狠壓迫過去。
蘇銘卻神色淡然,仿佛這強大的氣勢對他毫無影響。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外宮撒野?”
話音未落,蘇銘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蒲彥昌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這一巴掌,快如閃電,帶著一股淩厲的風聲,蒲彥昌根本來不及反應。
“啪!”的一聲脆響,蒲彥昌隻覺得腦袋一陣嗡鳴,眼前金星直冒,整個人被打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差點直接栽倒在地。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我的天呐,這小子竟然敢對內宮弟子出手!”
“他不要命了嗎?這可是內宮的蒲彥昌師兄啊!”
蒲彥昌穩住身形,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心中又羞又怒。他堂堂內宮弟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他隻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儘了,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蘇銘付出慘痛的代價。
“小子,你徹底惹怒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內宮弟子的威嚴!”
蒲彥昌怒吼著,靈溪境一層的修為全力綻放,周身靈力瘋狂湧動,化作一道道淩厲的氣勁,朝著蘇銘席卷而去。
周圍的眾多外宮弟子,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仿佛要將他們壓垮。他們紛紛臉色大變,難以抗衡這股威壓,紛紛向後退避,生怕被波及。
“完了完了,這小子這下肯定慘了!”
“內宮弟子的實力,豈是他一個外宮弟子能夠抗衡的?”
然而,蘇銘卻依舊神色從容。麵對蒲彥昌全力爆發的攻擊,他隻是輕輕抬手,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這一巴掌,看似隨意,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周圍的空氣都被這一巴掌帶起的氣流攪動得獵獵作響。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蒲彥昌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接被抽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眾人再次震驚,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他們完全沒想到,蘇銘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麵對靈溪境一層的內宮弟子,竟然還能如此輕鬆地應對。
“這還是外宮弟子嗎?這也太猛了吧!”
“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
蒲彥昌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的驚駭與不甘。他這才發現,蘇銘的修為竟然也達到了靈溪境。同為靈溪境,自己在他麵前竟然完全不是對手,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恐懼與屈辱。
“你……你竟然也達到了靈溪境!”蒲彥昌聲音顫抖地說道。
蘇銘冷冷地看著他:“怎麼,很意外嗎?你以為內宮弟子就了不起了?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蒲彥昌心中暗恨,為了臉麵,他咬著牙,色厲內荏地喊道:“小子,你彆得意,今天這事沒完!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蘇銘哪會慣著他,身形一閃,瞬間衝到蒲彥昌麵前,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拳拳到肉,打得蒲彥昌慘叫連連,不斷求饒。
“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我錯了!”蒲彥昌抱著頭,狼狽地求饒道。
周圍的弟子們都看麻了,一個個呆立當場,仿佛在看一場不可思議的鬨劇。
“這還是外宮弟子嗎?這也太生猛了吧!”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怪物啊!”
蘇銘大步流星地踏入靈器閣,閣內光線明亮,一排排靈器散發著或強或弱的靈光。
掌櫃的是個精明的中年男子,他自然瞧見了蘇銘剛才在外頭暴打內宮弟子蒲彥昌的場麵,那場麵,簡直太震撼了!
掌櫃的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一路小跑著迎了上來,點頭哈腰道:
“哎呀呀,這位少俠,可算把您盼來了!您剛才那一番操作,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啊,把那內宮弟子打得屁滾尿流,真是大快人心!”
蘇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掌櫃的過獎了,我來是想挑件趁手的靈器。”
掌櫃的眼睛一亮,連忙問道:“不知少俠想要什麼類型的靈器?我這靈器閣,那可是應有儘有,上到神兵利器,下到普通法寶,隻要您開口,我都能給您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