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蘇銘負手而立,靈墟境四層的氣息毫不掩飾,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狂傲。
他這副姿態,徹底點燃了秦寒天心中的炸藥桶!
“雜種!你竟敢如此張狂!給我死來!”
秦寒天怒吼一聲,再也按捺不住,整個人化作一道離弦之箭,悍然衝上擂台。靈墟境六層的強大氣息如風暴般席卷開來,手中已然出現一柄寒光閃閃的長槍,槍尖直指蘇銘的眉心,殺意凜然!
“放肆!”
就在秦寒天的槍尖即將觸及蘇銘的瞬間,藍袍長老的身影鬼魅般出現在兩人之間。他隻是冷哼一聲,一股浩瀚如海的威壓便當頭落下,將秦寒天死死地壓製在原地,動彈不得。
“規則,就是規則!”
長老的聲音冰冷無比,“此乃同境界對決,你,不是靈墟境四層。給我滾下去!”
“不!長老!我……”
秦寒天又驚又怒,他不甘心!他堂堂秦家天驕,竟被一個蠻子逼到如此地步,如今連報仇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我讓你滾下去!”藍袍長老眼中寒光一閃,威壓陡然加重。
秦寒天隻覺得全身骨骼都在呻吟,再不走,恐怕就要被當場廢掉。他隻能怨毒無比地瞪著蘇銘,咬牙切齒地嘶吼道:
“廢物!你就隻會躲在聖地的規則後麵嗎?有種你就彆出來!隻要你敢成為天璿聖地的弟子,我秦寒天對天發誓,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他才在長老的威壓下,屈辱地跳下了擂台。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覺得,蘇銘這次肯定會見好就收。
然而,蘇銘卻在這時,對著藍袍長老微微拱了拱手,語出驚人:
“長老,弟子有一請求。”
“哦?”藍袍長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蘇銘微微一笑,指了指台下的秦寒天,“既然他這麼想上來送死,弟子願意成全他。不過……”
他話鋒一轉,聲音陡然拔高:
“想要越級挑戰我,也不是不行,但得拿出點誠意來。超過我一個小境界,就得先付給我一條極品靈脈作為彩頭!他,靈墟境六層,比我高兩個小境界,那就得是兩條極品靈脈!長老,您覺得這個要求,過分嗎?”
“轟!”
蘇銘此言一出,整個廣場瞬間炸了鍋!
“瘋了!這家夥是真的想錢想瘋了吧?!”
“一條極品靈脈?!他怎麼不去搶!那可是足以支撐一個二流宗門百年運轉的戰略資源啊!”
“他以為他是誰?還想讓秦家付兩條?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秦家的陣營中,更是傳來一陣怒罵。
“小畜生!你太囂張了!你以為我秦家的靈脈是大風刮來的嗎!”
藍袍長老也被蘇銘的膽大包天給驚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蘇銘一眼,確認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後,嘴角竟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不過分。”
他緩緩點頭,目光轉向秦寒天,“兩條極品靈脈,拿出來,你就可以上台。拿不出來,就閉嘴!”
秦寒天被氣得渾身發抖,但他此刻殺心已決!兩條極品靈脈雖然肉痛,但隻要能當眾虐殺這個雜種,一雪前恥,一切都值了!
他正要答應,蘇銘卻又擺了擺手。
“哎,先彆急著打嘛。”
蘇銘懶洋洋地說道,目光掃視全場,“按照規矩,不是要一次性戰勝三個人,才算晉級嗎?現在才一個,還差兩個呢。”
“還有沒有想上來送死的?最好境界高一點,彆浪費我時間。當然,彩頭可不能少。”
他這番話,已經不能用囂張來形容,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在打秦家和夏家的臉!
“豎子狂妄!”
夏家陣營中,一名氣息沉穩如山的中年護衛猛地踏出一步,他眼中殺機爆射,正是之前對蘇銘動了殺心的夏家護衛,夏東!
“敢傷我家少爺,既然你想死,我夏東就滿足你!”
他看向藍袍長老,沉聲道:“我,靈墟境九層!比他高五個小境界!這裡是五條極品靈脈!我隻求一件事,在台上將他虐殺至死!”
說著,他直接將一個儲物袋扔給了藍袍長老。
“嘶——”
全場倒吸涼氣的聲音彙成一片!五條!五條極品靈脈!就為了殺一個靈墟境四層的小子?這手筆,太嚇人了!
秦家的人見狀,臉都綠了!風頭,絕不能讓夏家全搶了!
一名靈域境一層的秦家長老剛想站出來,蘇銘卻搖了搖頭:“靈域境就算了,你們也好意思,簡直太欺負人。還是靈墟境九層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