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爐臣服,萬火朝拜。
神跡般的一幕,讓整個丹道廣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如石化一般,呆呆地看著那個如丹道帝皇般君臨天下的黑袍身影,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壓抑的哭腔打破了沉寂:“嗚嗚嗚……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一名年輕弟子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上品丹爐,此刻正瑟瑟發抖,連一絲火苗都催動不起來,心態徹底崩了。
“還比什麼啊?!”
“帝威丹爐!神獸真火!”另一名弟子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蘇銘,聲音荒唐而絕望,“大哥!你都有這種逆天裝備了,還來參加我們這種級彆的煉丹大比做什麼?!”
“就是啊!這還讓我們怎麼活!”
“我感覺我的丹道之心,被碾得粉碎!”
一時間,廣場上哀嚎遍野。上萬名本該意氣風發的天才,此刻卻像是被一場名為“降維打擊”的災難,徹底摧毀了所有自信。
這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戰鬥。
這感覺,就像一群拿著木棍的原始人,興高采烈地準備部落切磋,結果對麵突然亮出了一件帝王神兵。這仗還怎麼打?
廣場中心,那幾位本該萬眾矚目的天驕,此刻的表情也精彩到了極點。
內門第一天才賀筱筱,嬌俏的臉蛋上狡黠與自信儘數褪去。她靈動的大眼睛瞪得渾圓,微張著小嘴,像在看一個從神話中走出來的怪物,“他……他……”地結巴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身旁的追隨者更是麵如死灰,雙腿發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看來,真正的小醜究竟是誰?
另一邊,核心弟子徐火耀倨傲的臉上早已沒有半分血色。他看著蘇銘,像在仰望一尊窮儘一生都無法企及的神明。之前所有的不屑與蔑視,此刻都化作一個個響亮的耳光,反複抽打在他僵硬的臉上。
土雞瓦狗?墊腳石?徐火耀感覺,自己才是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但,他們終究是天驕。極致的震驚過後,源自骨子裡的傲氣讓他們強行冷靜下來。
“哼!不過是仗著外物之利罷了!”徐火耀死死攥拳,強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尊讓他神魂戰栗的九色丹爐,也不再看那隻令他血脈凝固的八色神鳥。他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丹爐上。
“煉丹,比的終究是技術!”他暗自發狠,“我就不信,我浸淫丹道數十年,身懷宗師傳承,還會輸給你一個靠裝備碾壓的暴發戶?!”
他猛地一咬舌尖,竟頂著那股無上威壓,強行催動了自己的本源丹火。一旁的賀筱筱和鄒青風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他們要用最引以為傲的技術,扞衛身為天驕的最後尊嚴。
然而,他們能頂住,普通弟子卻頂不住。
“長老!救命啊!我的丹火徹底熄了!”
“求求您了!快讓蘇銘師兄把威壓收一收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連一爐丹藥都煉不出來了!”
一時間,廣場上群情激奮。高台上的幾位煉丹長老麵麵相覷,苦笑連連。他們也想管,但又不敢惹惱這位爺。
最終,首席長老硬著頭皮飛下高台,來到蘇銘麵前,臉上堆滿恭敬甚至帶著一絲諂媚的笑容,那姿態不像長老對弟子,倒像下人在請示主人。
“咳咳……蘇銘師侄啊。”長老笑得像一朵菊花,“您看……您這丹爐和真火實在神威蓋世,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不然其他的師兄弟們,恐怕連開火都做不到了呀。”
蘇銘聞言回神,看了一眼周圍同門們又敬又畏又幽怨的眼神,不禁有些無語。他並非刻意炫耀,隻是習慣了。
“好吧。”蘇銘無奈地歎了口氣。
心念一動,萬火熔爐的帝威瞬間內斂,懸停的朱雀真火也化作一縷平平無奇的八色火苗。
直到此刻,廣場上的所有人才終於長長鬆了口氣,感覺壓在神魂上的大山終於被挪開。
“多謝師侄!”長老連連拱手,如蒙大赦般逃回了高台。大比得以繼續。
蘇銘不再浪費時間,取出煉製“聚靈丹”所需的基礎藥材,開始煉製。
就在他動手的瞬間,高台上剛剛坐下的幾位長老,身體再一次猛地繃緊,渾濁的老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蘇銘的雙手,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因為他們看到,蘇銘處理藥材的手法,是那般的行雲流水。
他沒有用任何工具,僅憑一雙修長白皙、宛如藝術品的手。時而如靈蛇吐信,輕描淡寫地便將靈草中最精純的藥液完美分離;時而如猛虎下山,霸道絕倫地將堅硬礦石以純粹的肉身力量,碾成最細膩的粉末。
那不是在處理藥材,那是在創造藝術。
一開始,長老們還能看懂些門道,甚至茅塞頓開。但隨著蘇銘將藥材投入丹爐,施展出真正的神級煉丹手法時,他們徹底看不懂了。
他們隻能看到,蘇銘的雙手化作億萬道肉眼無法捕捉的殘影。
陰與陽兩種最本源的法則之力,在他掌心不斷交織演化。
那尊九色丹爐之中,仿佛有一個充滿了無儘生機的丹道世界,正在緩緩誕生。
這一刻,他們數百年乃至上千年來建立的所有丹道認知,所有身為煉丹宗師的驕傲,在蘇銘神乎其技的手法麵前,被徹底擊碎。
他們如同最卑微的學徒,呆呆地仰望著那創造神跡的黑袍身影,心中隻剩下無儘的震撼與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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