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段時間,白染恢複了理智,靜靜的離開了擂台。
白染走後整個賽場炸開了鍋,“這才是他的真實實力嗎?有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境界啊。”
“五個人一起上都拿不下他,看來這次的比試已經有結果了,這還比什麼啊。”
“真的太可怕了,還好我沒參與進去,要不然躺地上的就是我了。”
貴賓席位上,老者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我再去和他聊聊,一會你父親會過來接你。”
“啊?你通知那家夥乾什麼,我還沒有玩過呢。”
老者並沒有多說什麼,徑直離開了貴賓席,向著白染離開的方向追去。
離開賽場的白染隻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蠕動,不管自己用什麼方法都沒有辦法緩解。
“還是做不到嗎?”白染走到自己一直休息的石頭旁緩緩的坐了下來,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其周身凝聚,隻在一瞬間又消散的無影無蹤。
白染睜開雙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隻見其手腕之上有著一根血紅色的長線,就還差一點就要破體而出。
“血蟲咒?還真是罕見啊,你家裡人給你下的?”
這時老者已經來到了白染的身邊,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染手腕上的紅線。
“你怎麼又來了?我們好像也沒有很多話能聊吧?”
“小夥子,我要說你這血咒我能解,你信嗎?”
白染一聽,抬頭看向了老者,“你是郎中?”
“算是吧,一些疑難雜症不在話下,可你小子就是走了大運了,這血咒我略有研究。”
“怎麼解?”
“我有一符,可解。”
“符?邪術嗎?”
“當然不是,不過你得等我幾天時間,我需要準備點藥材輔助一下。”
“幾天?”
老者撫摸著自己的胡子,“五天,你看如何?”
“好,五天,在哪碰頭?”
“就在這裡吧。”
“好,五天後我會在這裡等你的。”白染說完看了看脖子上麵掛著的項鏈,眼神中傳出了些許決心。
老者也是看到白染沒有想在說話的念頭,自顧自的離開了。
白染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老者已經離開了,“希望我能活到那天吧。”
老者回到了自己的住宅,在一排排書架中翻找著什麼,“哎呦,終於找到了,小猿啊。”
話落,一位身著青色長袍,五官精致,腰間掛著一柄墨綠色長劍的少年走了進來,“殿主有什麼吩咐。”
老者將一張書頁撕了下來,交給了少年“你去照著這上麵的藥材去藥堂取來,我急用。”
“是。”
“隻要藥一煉成,那小子的血咒就可以解決了,為了一個衣缽傳承,我還真是操碎了心啊。”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爹你在嗎?我聽說你找到傳人了?”
老者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胡子,“是蕊兒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這小丫頭守不住秘密,你進來吧。”
父子兩個相對而坐,而在他們身前也是放著一個棋盤“來陪我下一局。”老者執黑棋落在了棋盤上。
“父親,你還有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