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你可知罪!”
被鐐銬鎖住的白墨,衝著上坐之上的人大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何要承認!”
“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你通敵賣國,與明月王朝的人串通一氣,要不是和你同去的白雲天,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本事。”隻見那人將幾封信件扔到了白墨的眼前。
白墨看完信件之後百口莫辯,他知道這都是栽贓,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證明這不是自己的筆跡呢?難道自己直接說?誰會信呢?
“沒話說了吧,來人啊,將此人拖下去,待明日午門斬首示眾。”話音落下,白墨被拖了下去。
此時的白染和張風蜷縮在一處破廟的角落裡,“染哥,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啊。”
白染沒有說話,隻是抬頭仰望著星空。
張風見他沒有回答,也不再問,他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靠在了白染的身上。
“染哥,快睡吧,明天這件事就過去了。”
白染還是沒有說話,想到白天的時候父親高高興興的回來,一家人還是其樂融融的景象,就在一瞬之間,這些都消失不見了。
“爹,我長大以後也要和你一起出征,打敵人,打妖獸。”
“好,等我的染兒長大了,我的白狼軍就交給我的染兒。”
“耶,爹爹太好了,我愛死爹爹了。”
不知不覺間白染也進入了夢鄉。
次日,白染從張風的搖晃中,緩緩睜開了雙眼,“出事了染哥,我剛才出去聽彆人說,白將軍要被斬首。”
斬首兩字重重的落在了白染的腦海中,他發了瘋似的向外跑去,當他趕到的時候白墨已經被壓在了斷頭台上,刀斧手已然準備好了下手的姿勢。
白染嘶聲呐喊“爹爹!”利用他那嬌小的身軀,一步步的穿過擁擠的人群,就在離近斷頭台五米的時候,他被人捂著嘴拉了回去。
白染拚命的掙紮著,可自己的力氣還是太小了,完全掙脫不了那人的控製,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一群人衝上了斷頭台,和上麵的守衛打成在了一起。
抓住白染的人看著上麵的動靜,直接將白染扛了起來,衝出了人群,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這是你還來的地方嗎?”
白染這時候緩過神來,才看清楚剛才將它拉開的是自己父親的好友,百裡生。
白染還在試圖掙脫著百裡生的禁錮可惜隻是徒勞,他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就在這時不遠處傳開了轟鳴聲,兩人齊刷刷的向發出響聲的地方看去。
那裡已經是濃煙四起,仿佛天空都要被染成黑色。
百裡生在白染的身上貼了一張符籙,神行兩字隱隱的浮現在那張符籙上。
百裡生將它放在了地上用一種柔和的眼神看著白染,“小染,聽百裡叔叔的話,你一直往南邊跑,那裡會有人接應你出城,出城之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百裡叔叔你要去哪?”
“救人!”百裡生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向著剛才濃煙四起的地方衝去,也是在這時,白染的腿不受控製的向著南邊城門跑去,白染眼淚縱橫,看著慢慢消失的百裡生。
他又一次被彆人保護了,也是又一次失去了一位親人。
南城門,張風已經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心裡十分的忐忑,因為自己跑的沒有追上白染,就在自己停下的時候,就被人拉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