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白讓想著昨天晚上自己乾過的事情,他以為是掌櫃報的官,頓時覺得有點好笑,如果這樣有用的話,自己早就被抓起來了。
“哦?跟我說說你們在辦什麼案?”
“我們辦案還要和你打…”領頭的還沒有說完,隻見一道亮光打在了白讓的臉上,領頭的看清楚了和他說話人的臉,瞬間軟了下去。
“接著說呀?”
“那個,今天,城主的兒子在大庭廣眾一下被人殺了,我們正在排查可疑人物呢,既然三爺在這裡,我們就不打擾了。”
“隊長,你怎麼突然慫了,他是誰啊?還能震懾住你嗎?”這時在領頭的後麵一名官兵說道。
領頭的一拳頭打在了那人的頭上“閉嘴,他可是白三爺,惹怒了他我們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我覺得,那位小兄弟說得沒錯,你剛才的才對嘛,怎麼能區彆對待呢?快再給我說一次你剛才的話,我好好聽聽。”
“三,三爺,您彆打趣我了,我哪敢啊。”領頭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發抖,額頭的汗珠緩緩的流到了他的嘴裡。
“不敢?”白讓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了領頭人的脖子,“我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竟然敢跟我唱反調?”
領頭的,一臉驚恐不停的掙紮著。
“切,無趣,都彆愣著了,動手吧。”說完這句話,官兵們像是著了魔一樣,廝殺在了一起。
白讓掐斷領頭人的脖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第二天,街道上一片狼藉,來到剛一進城的程到兩人,一臉的茫然。
“這是被山匪打劫了?”武雀說道。
程到走到離他們最近的人身邊探查了一下鼻息,搖了搖頭。
“對了,老程如果是山匪的話,說不定你的妻女就在他們手裡呢?”
程到搖了搖頭“不會的,山匪是進不去的。”
“你怎麼這麼清楚,萬一呢?哪有總歸是線索啊。”
程到沒有說話。
“這是為什麼啊?你倒是說啊,你都快急死我了老程!”
就在這時白讓牽著白染來到了街道上迎麵就碰到了程到兩人。
白讓看著兩人,微微一笑,“二位,這大清早的在這裡做什麼?”
程到和武雀一齊看向白讓,見他帶著兩個孩子,心裡的警惕放下了一半。
“這位兄台,我們是為了找人。”武雀說道。
白讓點了點頭指向了一旁的屍體“你們的家人在其中?”
“那倒沒有。”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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