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一個德行,彆以為每個人都需要你保護,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沒有什麼人是需要你拚死保護的,要走就一起走,彆整這些英雄主義。”林雨蕊說道。
張風並沒有聽進去,他從自己的手中拔出墨霜,“請前輩助我!”墨霜散發出一股寒冷的殺氣,他似乎也是知道白染又遇到了危險。
“天羅地網陣。”隻聽圍住張風的那些人果斷的凝結出一個法陣將張風包裹起來,林雨蕊也沒有離開,一起被困了起來。
白染手握兩把墨綠色長劍,憑借著自己的高移速,也是斬殺了幾個人,隻不過自己的身上還是帶著幾處駭人的傷痕,每一個傷痕都是血淋淋的猙獰。
“怎麼辦,這小子還挺難對付的,殺陣都沒有解決掉他,這該怎麼辦?”
“彆慌,就憑他一個人,我們耗也能耗死他,其餘的人應該已經抓住目標了,這個人留給我們留著取樂好了。”
“說的沒錯,好久沒有這麼暢快的打一場了,誰也彆跟我搶我也第一個。”
白染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儘量不讓自己倒下,他已經消耗的太大了,手中的長劍都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光芒,很快就要消失了。
隻見一個手拿大刀的人抬著輕快的步伐朝著白染這裡走來,白染瞬間做出攻擊的姿態,隻不過還沒等他出手,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吼叫。
“喂!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來跟我過過招啊!”
一陣狂風從白染的臉頰吹過,再看那個想要攻擊白染的人,已經躺在地上口吐鮮血,而在他的身上插著一把銀色大刀。
從刀的樣式上白染就可以確定,這把刀的主人是誰了,是程到。
程到已經來到了白染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染啊,你可讓我擔心死了,要不是今天我在這裡還不知道你遇到這種事情了呢。”
“程叔!”白染對於程到是非常有好感的因為這個人可是拚命保護過自己的,那時候的時光白染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敘舊的話,等打完再說吧,老程。”說話的是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本書,在他的腰間還掛著一根毛筆。
“孫夫子,你咋來了,你不是跟著武小子的嘛。”
“宗主那裡,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就趕過來看看你,再說了,你一個人過來宗主也不放心啊。”孫夫子笑著說道。
程到拔出自己的大刀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精銳?精銳在哪?我就看到一群毛還沒長齊的小孩子,在這裡耀武揚威。這就是跟諸葛家對著乾的那群人?也不過如此嘛。”
孫夫子微微一笑,“他們是陣法厲害又不是手上的功夫厲害,這裡想要打得過你的,可能不會存在。”
“那肯定是啊。”程到哈哈大笑起來。
久違的安全感席卷白染的腦海他已經放鬆下來了,現在應該是一個睡覺的好機會了吧,終於白染的身體不堪重負的倒了下去。
孫夫子正正好好的接住了他,“看來是累了,老程,抓緊時間吧。”
“正有此意!”程到揮舞著大刀,衝著上麵說了一句“識相的現在就給我滾,要不然一會有你們哭的!”
“大家都彆怕,他就一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列陣!”
話音剛落,天空中就有出現了那個宏偉的劍陣,上麵的劍芒被太陽照射的熠熠生輝,每一把都透露著濃烈的殺意。
程到不屑的笑了一聲,“隻會這些花架子,還不如武小子一根手指頭呢,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找死的!”程到一隻手握住大刀的刀柄,另一隻手,則是刀身上麵注入了一點靈氣,大臂帶動小臂,用力一扔,大刀應聲而出,伴隨著大刀的飛出,一條銀色的龍頭也隨之出現。
大刀正中法陣中心,陣眼被摧毀一瞬間剛剛搭建起來的法陣支離破碎,現場的所有人無不震驚。
“不可能,這個陣法至今都沒有人可以破除為什麼會被這個看起來一點實力都沒有的人毀掉。”
“長老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要不然命就沒了!”
幾個人推搡著站在最前麵的中年男人,可是中年男人寧死不屈,她不相信自己自以為傲的陣法竟然這麼容易就被破壞了,他不承認,也不允許,這可是家主親自傳授給自己的陣法,而且已經修煉到了連家主都無法破壞的程度。
他才不會相信,眼前之人的實力會比家主的實力要強大了。
看著已經有了潰散趨勢的敵對方,程到臉上的笑容更加強烈了,“一群烏合之眾,心理承受能力就這麼一點,剛才的那些囂張的勁頭呢?怎麼現在不囂張?”
“彆得意,你隻不過是弄巧成拙而已,下一步我就讓你死!”中年男子發話了。整個人周邊的空氣都開始顫抖,站在他身邊的人也開始遠離他,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意味什麼。
他已經開始吸收周圍的靈氣了,如果在他周身十米的範圍內,可能自己也會成為養料。
他們很惜命的,之前隻不過看著這個長老很有把握才留下來的,要不然他們早就跑了,隻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他已經開始連自己人都要殺了。
“你們跑什麼!都給我回來!”中年男子怒喝道。
程到則是看著這一幕都快要笑死了,真是很搞笑,剛才還親密無間,現在就眾叛親離了,“夫子,你還是先帶著小染離開吧,彆誤傷到你們。”
“無礙,傷不到我們。”
程到得到答複,也不再拘束了,大刀落到自己的手中之後,他提起大刀縱身一躍,整個人就衝著那個中年男子橫向一刀,隨後開始了他的個人獨秀。
中年男子並沒有還手,也可以說他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了,整個人就像一個活靶子一樣,讓程到肆意的砍在自己的身上,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一點享受?
在地下照顧著白染的孫夫子,突然發現白染的氣息開始混亂,他的血管也開始擴張,好像再過一會就可能直接爆裂。
“不好,靈氣消耗過多,開始反噬了。”孫夫子一隻手按在白染的額頭上,隨後另一隻手拿出自己掛在腰間的毛筆,在白染的掌心掛了一個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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