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烤魚,徐姑娘態度好了不少,終於不再板著個臉了。
“前麵帶路。”
“啊?”
陳五一臉懵:“帶路?我們還去吃彆的嗎?”
“吃什麼吃,就知道吃,你沒看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嗎?”
“什麼時候?哦哦,我知道了,徐姑娘您不會沒住處吧?”
徐姑娘俏臉一紅,嗬斥道:“還廢什麼話,前麵帶路。”
“是是。”
回到破敗的小院,徐姑娘一臉嫌棄:“你就住這兒?”
“對啊。”
徐姑娘挖苦道:“嗬嗬,我知道你們底層天兵大多都是窮鬼,但沒想到你居然窮成這樣,都住上彆人不要的房子了。”
“可是這裡不用花錢,也沒人趕我們走。”
“你...”
徐姑娘氣惱萬分,看了一眼唯一收拾出來的房屋,無情地說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額,好吧,我到門口守著。”
“不需要你守著。”
“不,我得守著,萬一你半夜跑路了怎麼辦?”
“我是那種人嗎?”
“我不知道。”
見實在趕不走陳五,徐姑娘將他攆出房間,重重地關上房門。
陳五說到做到,堅定不移的守在門口,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鬆勁,要是放跑了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次日一早,徐姑娘神清氣爽地打開房門。
“走,我們查案去。”
“查什麼案?”
“你到這裡不是查邪魔的案子嗎?要不是這城被封了,我早都出城了,快走,我們查案去。”
看她如此興致勃勃,陳五也不好掃了她的興,隻好帶著她出門。
吃早點、聽說書、到人群紮堆地方聽八卦,隻是沒能去金香院喝花酒。
一天下來,都給徐姑娘轉迷糊了,直到回到小院,徐姑娘才提出靈魂拷問:“你今天在乾什麼?我看你不像是在找邪魔,倒是在享受生活。”
陳五反駁道:“徐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在民間找線索,一樣能抓到邪魔。”
“是嗎?”徐姑娘滿臉不信。
“當然。”
“那我們明天還這樣查案?”
“還這麼查,隻是換些地方。”
一夜無話,徐姑娘在屋內修行,陳五依舊兢兢業業地守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