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工作正式開始,這些人對於叛亂的事實倒是交代得很痛快,但凡事涉及到柴章的情況就知之甚少了。
唯一知曉柴章更多情況的吳柯友也在抓捕前自殺,靈魂消散。
某日,陳五正簽署罪犯移交文件,一些證據確鑿又無多餘審判價值的人直接移交審判司,這也能釋放些人手出來。
“都尉,都尉。”
“哦,老墨啊,有事嗎?”
墨雲上前直接拉起陳五:“大人,好消息,我們發現一條新線索,快隨我來。”
陳五放下文件,被迫起身:“彆急,彆急。”
兩人匆匆來到一間大會議室,密密麻麻的文件盒將會議室裝扮得如同一個小迷宮,走到會議室後麵,空間才稍微寬闊了些,十幾個人正圍著一段影像討論著事情。
“咳咳。”
“大人。”
“陳大人。”
…
陳五走近疑惑地盯著那影像:“這是什麼東西,你們的新發現嗎?”
墨雲解釋道:“大人,這是一種陣法,我們查證過了,每個反叛勢力的地下都布置了這種陣法。”
“嗯?這陣法有什麼用?單純的防禦大陣?”
“我們也不認識這種大陣,不過,每個勢力的地下都布置了這種陣法肯定不尋常,我們猜測這應該就是柴章的手段。”
“那叫我過來是乾什麼?我也不認識這東西。”
墨雲拱拱手:“大人,資料庫中肯定收藏了這種陣法,但以我們的權限查不到這種陣法,您試試?”
“那就試試。”
…
半晌後,陳五失望地搖搖頭:“我也查不到,這東西得上報才行,你們先忙其他的吧。”
唉!!!
會議室頓時一片唉聲歎氣,突破近在眼前卻又仿佛遙遙無期。
陳五將這陣法傳給徐淩嶽,對方也一時未認出來,隻回了一句等著。
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月。
某日,徐淩嶽竟親自飛到龍淵星,神情嚴肅,一進門就將所有審訊人員召集了起來。
“除了你們,還有誰看過這陣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主辦此事的墨雲上前回答道:“將軍,應當就我們了。”
徐淩嶽皺眉厲聲喝道:“不是應當,所有疑似接觸過這陣法的人,必須全部找過來。”
“是。”
除了這裡審訊人員,封鎖現場的天們有也可能接觸到,但看徐淩嶽那表情就知道此事不簡單,於是隻能將他們通通叫回來。
期間本部所有人員均不得走動,審訊工作暫停。
兩日後,所有接觸或疑似接觸過那陣法的人都集中到了龍淵星。
軍營後山一山穀內,三百多相關人員盤坐在一個古怪裝置周圍,神情緊張。
“這是遺忘大陣,當我開啟這大陣的時候,你們將會遺忘某些記憶,但放心,對身體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遺忘大陣?所有人麵麵相覷,還不待細想,就聽見一聲冷喝:“閉眼,凝神!”
大陣之外,唯一幸免的陳五忍不住問道:“嶽父大人,那究竟是什麼陣法需要銷毀記錄,洗去記憶?”
“禁忌陣法,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辦完此案後,你也得洗去那記憶。”
陳五為難地看了看山穀:“怕是不容易找到那柴章啊。”
“放心,我找了幫手了,你負責打下手就行。”
那就好,有大佬接手,自己安心跟在後麵混功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