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索羅國南部,一座破敗到連窗戶都充滿裂紋的大樓裡。
幾個衣著樸素的索羅人和一夥武裝到牙齒的龍國特種兵,正聚在一起說話。
站在最前麵的一隊特種兵隊長主動上前一步。
跟一名年紀約麼五十歲上下,麵色憨態可掬,臉上布滿了皺紋的中年人握了握手:
“您就是索羅國和平派推選出來的指揮,信仰佛教的馬歇爾先生吧。
很高興見到您。
我是龍國紅細胞特戰旅特戰大隊一隊隊長,橫刀。
奉命前來參與維和行動!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您可以直接開口。”
“二隊,揚子鱷。”
一隊二隊兩位隊長對外,都用的是自己在紅細胞的代號。
麵色憨態的老者聞言,立馬笑著點了點頭,異常高興的說道: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們龍國軍人給盼來了!
實在是抱歉。
我把和平派國庫的資金全部用來購買食物和藥品分發給老百姓。
實在是無法給你們提供舒服的休息,還請你們見諒。”
馬歇爾雖然看起來有些老,頭發花白,長滿皺紋。
但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
“馬歇爾先生不愧是信仰佛教的人,普度眾生,慈悲為懷。”
橫刀淡淡一笑,跟揚子鱷並肩坐到馬歇爾對麵。
也沒再說客套話,直截了當道:“北部戰爭派那邊的事情,馬歇爾指揮應該聽說了。
我們龍國軍人不在乎什麼休息環境,隻在乎我們幫助的人,究竟是善是惡。”
“聽說了,怎麼可能沒聽說呢?”
坐在主位的馬歇爾聞聲,長歎一口氣,神色落寞道:
“和平派的人半夜槍殺投奔戰爭派的百姓,這完全是戰爭派給我們的栽贓,陷害!
我們和平派沒有軍隊,隻有負責治安的武裝廳支持。
但那些武裝力量,現在全部用來針對中立區和對麵的戰爭區做保衛工作。
他們是維護正義,主張和平的執法者,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事?
而且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單單是普通的栽贓陷害了。
眼下和平派在老百姓心裡的口碑,已經出現了影響。
我也是剛接到消息,不久前,位於中立區的紅十字救援會,出現了槍聲。
開槍者解釋,他是擔心我們和平派的人去暗殺他。
所以才誤殺了準備給他換藥的醫生,你說這……哎!”
“和我們猜測的一樣!”
橫刀和揚子鱷互相對視一眼,兩人臉色,皆不太好看。
揚子鱷歎了口氣後,率先開口,向馬歇爾說道:
“馬歇爾指揮,按照我們的經驗。
戰爭派,或許是要和您打一場輿論戰!
如果和平派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應,或者回應不讓老百姓滿意。
那眼下的時局,怕是會……”
揚子鱷並沒有把話說完。
但在場的不論是龍國特戰隊員,還是索羅國和平派機關的幾個要員,全部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這場輿論戰,戰爭派已經率先發難了。
如果和平派處理的不好,那等待他們的,就是死路一條!
因為一旦失去民心,就意味著失去一切。
屆時就算是龍國的兩個特戰大隊,都起不到什麼效果。
畢竟他們,總不可能把槍口對準深信輿論的索羅國百姓。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坐在主位的馬歇爾身上。
這場輿論戰的關鍵,就看他接下來如何處理。
馬歇爾也沒猶豫,當即站起身,沉聲開口道:
“不瞞各位,我已經想好對策了。
三天後。
我要在索羅國中立區的首都廣場,召開一次公開演講!
不論這次演講有多麼危險,也不論戰爭派和蝰蛇幫那邊會有怎樣的動作。
我都要讓索羅國百姓清醒過來,認清戰爭派的醜陋麵目。
我馬歇爾可以死。
但我必須要死在為老百姓做事的路上。
我要用我的性命,揭下戰爭派陰險、狡詐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