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女同誌,你這就有點兒欺負人了吧?”
女主播話音剛一出口。
坐在地上,穿著件破舊迷彩的青年緩緩站起了身,望著女主播相當不滿道:
“你說你有手有腳的,還乾著最掙錢的直播的活兒,跟我一個殘疾人要啥錢呢?
而且我也沒倒打一耙呀,半小時前我就一直在這兒坐著休息。
是你自己突然撞到我身上摔倒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欺負你?糙!
老娘今天還就欺負你了,你個臭殘廢能咋滴啊?”
女主播雙手叉腰,對著站在她麵前的青年張口就是一句國粹。
似乎是有些氣不過。
女人話音落下後,對著麵前的青年,抬手結結實實的抽了一巴掌出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幾乎響徹候機室大廳。
殘疾青年此時也被這女主播的動作給徹底激怒了。
在旁邊圍觀群眾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之際。
青年閃電般出手!
右掌宛如虎爪一般,死死地鉗住女主播的脖子,眼中怒火焚燒:
“我剛才給你道歉,是因為我懶得和你這個不講理的潑婦一般見識。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欺負人,過分了吧?
還有,老子這條腿是在戰場上為了救人才被****打瘸的。
怎麼到你這兒,就成臭殘廢了?!”
“你……你鬆開我,老娘……”
咽喉被人掐住,女主播再說起話來都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但此時,她也從這青年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身份。
當即掙紮著將手機鏡頭對準了這個青年,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喊道:
“家人們……看看這,就是咱國家的退伍軍人,欺負老百姓,我……”
“行了,鬆開她吧,快過年了,彆鬨出事來!”
女主播話剛說一半。
青年身後,突然閃出一道人影。
同時,這道人影將手死死扣在了青年的右手手腕兒上。
硬是逼的青年將手鬆開,往後踉蹌退了兩步。
“咳咳咳!”
重新恢複呼吸的女主播連連咳嗽幾聲。
再望向青年的眼神裡,明顯閃過一抹怨毒的光澤。
“兄弟勁兒夠大的,也是當兵的吧,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哪個軍區的?”
沒有理會女主播充滿怨恨的目光。
被一把拉到後麵的青年抬頭望向齊天,下意識出聲問道。
“東南軍區,紅細胞。”
“特……我明白了,多謝你提醒我,為了這麼個潑婦進局子,不值當!”
青年明顯知道紅細胞三個字背後的含義。
輕輕頷首應了一聲後,起身便要離開。
可這時,女主播已經拿起手機,將鏡頭對準了齊天和他。
“家人們,快擦亮眼睛看清楚。
這兩個人都是當兵的,他們欺負老百姓!
尤其是那個臭殘廢。
大家快看看我脖子上的手印。
剛才那個臭殘廢是真想殺了我!”
這時,機場的安保人員也聞聲趕了過來。
看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對著直播間抱怨,以及她脖子上迅速紅腫起來的手印。
幾個安保立刻將齊天和青年給團團圍了起來:
“同誌,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在機場打人,必須接受處理,跟我們走一趟吧!”
“是我打的人,不管他的事,我跟你們走。”
“抱歉了,這位女士說你們二位都是當兵的,所以……”
“幾個意思?當兵的就得不分青紅皂白被你帶走?安保大哥,你們挺牛嗶啊!”
不等安保人員把話說完。
跟在後麵的蔣衝等人也都集體圍了上來,準備幫齊天說話。
五人中午都喝了不少酒。
此刻圍在一起,頓時出現一股巨大的酒味兒。
女主播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把柄似的。
連忙拿起手機,佯裝出一副委屈道不行的樣子,歇斯底裡的衝直播間喊道:
“家人們!
快看看這些當兵的,麵紅耳赤,呼吸急促,明顯都是喝了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