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九點鐘左右。
齊天帶著五個隊員和冷清白,來到校外的一家火鍋店打牙祭。
冷清白坐在齊天身旁,不斷的給齊天夾菜,喂飲料,完全是一副賢妻的模樣。
張猛見狀,用胳膊肘捅咕了歐陽暖玉兩下,附耳說道:
“歐陽,你看看人家清白,多懂事兒啊,天哥飲料都喝的是‘進口’的,你也給我服務服務唄。”
聽到張猛這話,歐陽暖玉撇撇嘴:
“啥?你覺得清白比我好?張猛,那可是大嫂啊,你怎麼能這樣!”
“哎!你胡說啥呢?!”
歐陽暖玉這話一出,嚇得張猛趕緊開口解釋:
“天哥,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讓歐陽也給我夾夾菜,喂喂飲料啥的,你彆多想!”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吧?”
齊天笑嗬嗬的瞥了張猛一眼,補充道:“歐陽對你不錯了。
下午訓練結束,人家剛給你弟打了兩萬塊錢。
你現在少作妖,乾好你的贅婿得了!”
“這能是一碼事兒嗎,那是我弟考上大專她當嫂子表示表示。
再者說了,天哥你不也是贅婿嘛,咋還說我呢!”
張猛一臉委屈的嘀咕兩句。
但後一句話,張猛隻是動了動嘴,沒敢發出聲音。
也就在這時。
坐在張猛身邊的歐陽暖玉狠狠踩了他一腳,語氣不滿道:
“少廢話,不吃飯就滾出去站著!”
“吃吃吃,你彆生氣嘛歐陽。”
飯桌上,齊天等人都被張猛這副猛男受氣包的樣子給逗笑了。
坐在張猛另一側的宋威賤兮兮地湊到了張猛麵前:
“老張,說說唄,你跟歐陽發展到哪一步了,是親嘴兒還是……”
說到最後,宋威挑了挑眉,滿是期待。
“就咱這樣貌,這體格子,歐陽她也是個正常娘們,根本把持不住,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實不相瞞,我倆……哎呦!”
歐陽暖玉這時,又對著張猛的鞋尖狠狠來了一腳。
張猛吃痛慘叫一聲,再也不敢繼續說下去。
轉而狠狠瞪了宋威一眼:
“問問問,就你長了嘴是吧,吃你的飯得了!”
“得,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咱預備隊第二個妻管嚴!”
……
一小時後。
眾人吃飽喝足,也懶得再回學校宿舍住。
齊天帶著六人來到附近一家四季酒店,將卡遞給前台,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最後麵。
正和歐陽暖玉嘀咕著什麼的張猛,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咳!
房間開幾個我就不管了。
我和清白有話要說,給我們開個標間就行。
剩下的人隨意,最後一個走的幫我帶上卡。”
說罷,齊天和冷清白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登記過後。
兩人拿著房卡率先進了電梯。
蔣衝等人見狀。
也是似笑非笑的回頭打量了張猛和歐陽一眼。
“咱們這些單身狗,還是給天哥省點兒錢,住標間得了,給我們開個三人間。”
宋威、蔣衝和林莽沒過一會兒,也拿著身份證和房卡上了樓。
隻留下張猛和歐陽暖玉在前台,不斷低語著什麼。
“還是天哥對我好,懂我心,歐陽,你看……”
“你能保證以後一輩子對我好嗎?”
“當然能!”
張猛用力點點頭,一本正經回應道:
“以後你指哪兒我打哪兒。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戰場上聽天哥的,生活中聽你的,我保證,你倆就是我張猛後半輩子的領導!”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