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一邊走,一邊向唐仁傑解釋道:
“真由美這麼長時間不和宮本武藏聯絡,暴露已是必然。
咱們沒有動作是在審訊真由美,那宮本武藏沒有動作的原因是什麼?
這就很值得推敲!
剛才我兩次對真由美進行試探,第一次,她不假思索的反駁了我。
可第二次,到我離開地牢前,她都保持沉默。
說明這些年她肯定也有所懷疑,但苦於沒找到什麼證據。
而這個線索,山木大雄竟然知道,這本身就有些不合乎常理。
山木大雄給我的解釋是偶然得知,但他的話,我壓根兒不信。
那這時候,我懷疑山木大雄與我合作的態度有問題,就變相的得到了佐證。
至少,我眼下還不能完全信任他。
接下來要等的,就是山木大雄那邊的結果了。
兩種非常極端的答案。
第一:山木大雄把真由美父母死於宮本武藏之手的證據交給我,從而證明他每一句話說的都是真的。
而宮本武藏確信真由美不會出賣自己,所以一直沒有什麼動作。
如果是這樣,那咱們下一步就可以對宮本武藏直接發難,甚至是對山口組發難。
第二,山木大雄沒有給我提供證據,反而是搞出來其他的彎彎繞。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百分之一百確定,宮本武藏舍棄真由美這一顆棄子,以小博大,博的就是山木大雄搞出來的彎彎繞。
就看山木大雄怎麼做了,我個人更傾向於後者。
畢竟這個推測來的更為合理,也更附和人性,以及宮本武藏卑鄙、肮臟的做事風格!”
“這……年輕人腦瓜子就是好使,我們這些老家夥,看來的確是該退休了!”
齊天一番話說完,唐仁傑佩服的五體投地。
前麵的各種旁敲佐證,唐仁傑隻能聽懂個大概。
但最後兩點總結,他卻明明白白。
簡單來說,山木大雄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麼做!
但不管他怎麼做,齊天都已經從真由美的反應上得出了下一步的方向。
無論結果如何,按部就班做事即可!
“唐旅長客氣了,論對敵經驗,我跟您比起來可還差得遠呢,以後還得多跟您討教。”
齊天稍稍拍了句馬屁,將唐仁傑哄得心情極佳。
“小天,你喊我一聲旅長,那以後你的事兒肯定就是我的事,需要我教你什麼,或是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就是!”
“唐旅長,您要是這麼說,那我現如今還真有個事兒得求您幫忙。”
“說,我一定做到!”
唐仁傑大手一揮,將這事應承下來後。
便看到齊天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身旁,附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什麼。
聽完齊天的講述,唐仁傑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
“小天,你這麼做……不合適吧,萬一鬨出事兒來怎麼辦?”
齊天眉頭一挑,自信回應道:
“唐旅長,您忘了我除去軍人身份以外,最擅長的是什麼了?
就按我說的做吧,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獸營開賽時間越來越近,這是我目前為止。
能想到的,預備隊最欠缺,也是最需要提升的東西了。
您若是不幫忙,就等於給我們的獸營選拔對外亮出一個非常明顯的弱點。
您也不想看到我們草草結束獸營選拔,帶著一個非常墊底的名額灰溜溜的滾回國吧?!”
聽到齊天這話。
唐仁傑原本有些飄忽不定的心思徹底打定主意,點點頭,向齊天無奈道:
“那……好吧,淩晨一點是吧,我這就安排人下命令。”
“那就多謝唐旅長了,淩晨一點,咱們不見不散!”
這天傍晚。
預備隊六人吃過晚飯後,便開始在操場上做著低強度的訓練。
當然,儘管訓練標準不高。
但介於他們身上帶著的負重加持,訓練起來也是極為困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