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平這一番話說的極其誠懇。
但深知此人有多麼危險的周向齊卻並沒有急於做什麼。
而是在返回宿舍以後,繼續試探起了李宗平。
聯網後,不斷搜索著模棱兩可的內容。
比如請國家出手在異地保護另一個國家的人,是否能夠得到支持。
如果無法得到支持,自己能否安然離開。
以及舉報地下違法交易器官場所,自己是否會受到牽連一類的問題。
這些,都是在李宗平雷點上反複橫跳的存在。
畢竟從這些搜索接過來看,都是周向齊要拋棄李宗平,獨自單飛的意思。
如果李宗平接下來有任何製衡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都是變相的印證,李宗平沒有放棄對周向齊手機的監視。
當然,想要印證這個答案,還需要時間。
將誘餌拋出,周向齊關掉手機,靜靜的閉目養神,思索著下一步的對策。
而這時。
那個被刀疤送到他房間的女生怯生生的從房間角落裡站起來。
躡著腳一步一步的走到周向齊身旁,在周向齊閉目養神之際。
猛地撲向周向齊,目標正是周向齊的咽喉!
好在,周向齊自打來到這園區裡,就沒有一刻放下戒備。
此時雖然閉著眼睛,但這女人的動作,都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關鍵時刻,周向齊抬起胳膊,擋在了自己咽喉前方。
下一秒,周向齊就感覺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刺痛,從他手臂上傳來。
原來。
這女人是打算用咬斷周向齊喉嚨的方式,和他同歸於儘。
就像李宗平之前警告刀疤的那樣,永遠不要小瞧龍國女人在絕境時的表現。
“我靠,你屬狗的?!”
周向齊不斷甩著胳膊,都始終無法把手臂從這女人口中掙脫出來。
怒罵一聲。
右手緊繃發力,一記手刀結結實實的砍在這女人的後脖頸上。
特種兵隊長的手刀,威力自然不用多說。
沒過三秒,這女人就迷迷糊糊的一頭栽倒在地上,徹底昏死了過去。
周向齊看著左胳膊上血淋淋的咬痕,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
橫眉掃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女人,忍不住罵道:
“有這種骨氣,你把賭癮戒了多好,死到臨頭知道該玩兒命了,如果老子真是倭國人,你特麽彆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冷哼一聲,周向齊從外套上扯下一塊布條。
將傷口包紮起來後,俯身將這女人抱到床.上,伸手在她人中山用力按了幾下。
“混……混蛋,你彆碰我,我殺不了你,但我能咬舌自儘!”
很快,女人醒來。
她第一時間退後蜷縮到了床尾。
兩眼帶恨直勾勾的盯著周向齊。
並沒有被他此時的樣子給嚇到。
反而還像是一頭母老虎似的,惡狠狠的盯著他,隨時做好了自儘的準備。
“不是,自打你被送來以後,我有表現過丁點兒對你感興趣的樣子嗎?”
周向齊被這女人給氣笑了,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
起身走到宿舍門口,拉開門往外瞥了好幾眼。
確定沒有人監聽。
周向齊這才關上房門,緩步走到鐵床前,伸手衝著女人比劃了個噤聲的動作。
“接下來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保持冷靜,明白嗎?”
女人並不是第一次和周向齊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