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他人去吧，我沒興趣。”蘇爍對此毫無興趣。
“小家夥，你到底怎麼了，當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從你眼神中，我看到了迷茫和絕望，你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塵夜收起笑容，以一副長輩的口吻問道。
“局長，有些事還是知道得少些為好，你是個好人，但你的同僚不是，他們的話最好一個字都彆信，否則你會死的很慘。”蘇爍起身拍了下塵夜的肩膀。
“東西就放這了，局長，後會無期。”蘇爍灑然一笑，淡淡道。
印有北武局的守夜衣和身份卡，被蘇爍放在桌上。
“等等。”塵夜追上蘇爍。“仇恨，是仇恨，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最重要的人，應該死於厲鬼之手，對不對？”
“重要的人？”蘇爍抬頭，那麵沉似水的神情，仿佛曆經了無儘歲月的洗禮。
許久，蘇爍歎道。“局長，倘若你是一位拯救世界的英雄，卻在救世之後，卻被你所救之人的覬覦，他們為了得到你的一切，以正義的幌子，聯合其他人對你展開圍剿，你會有何感受？”
塵夜沉思，良久，他才開口吐出四個字。“我不知道。”
塵夜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嗎？他自然是知道，百年來，他也見過很多荒唐。
甚至有的時候會躲起來，叩問本心，自己這麼做值不值得，但在看到新生命誕生，人族的生活欣欣向榮時，他又覺得這一切值得。
“局長，此事的答案，即便是三歲小孩兒都知道該怎麼做，你我卻在這裡裝聾作啞。”蘇爍取出一麵鏡子，看著鏡子中表情麻木的自己。
“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就這麼放棄守夜人的身份了？”塵夜擔心道。
雖與蘇爍相識不久，然經適才一番交談，塵夜得出結論。
蘇爍的仇人是人類，不僅如此，此人實力定然遠超於他，否則蘇爍絕非此般模樣。
“局長，你知道哪裡可以弄到，大量的修煉資源嗎？不怕會犯法，就怕沒有路。”蘇爍把玩著無形，嘴角掀起一抹險惡的笑。
“這個我還真沒有，但我聽說第一名能拿到海量的修煉資源，如果你急需修煉資源的話，可以去試試。”塵夜提議道。
“第一嗎？”蘇爍喃喃低語，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都有什麼人參加？”
“同意去了？”塵夜笑著道。
“或許會去。”蘇爍點頭，繼續問道。“選拔有什麼硬性條件嗎？”
塵夜道。“兩個條件，其一，年齡不得超過25歲；其二，身份必須為人類。不過，但考慮到凡人會不服，聯邦為了突出公平性，這次選拔凡人和靈者都可參加。”
“什麼時候開始？”蘇爍問道。
“八天。”塵夜把衣服和身份卡放好。
“局長，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讓我去？難道我們這沒有25歲以下的人嗎？”蘇爍問出最後的問題。
塵夜拿出珍藏的酒給自己倒了杯後，舉杯一飲而儘。“除你之外，最小的都27了，而我是個俗人，名聲我也想要。”
塵夜又拿出一個杯子，倒出一杯酒，推給蘇爍。
“這酒，還是算了。”蘇爍微微搖頭，拿著身份卡，起身緩緩離去。
冷風呼嘯而過，蘇爍走在街上心神卻到了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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