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現,讓這段時間東躲西藏的火芸幾人很是驚喜。
可當看到你身上穿的神樹教製服時,又讓火芸剛生出的笑容,又僵在了那裡。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你,仿佛在說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加入神樹教。
受傷還算輕的玄雲,反應最快,一把將起身的火芸擋在身後,如臨大敵看著走來的你。
而你的目標,太白則盤腿坐在幾人後麵,麵色無比蒼白地恢複傷勢。
他之前在找到你們之前,身上就已經受了不小的傷了,如今似乎又添了新傷。
二者這相合在一起,可謂是重上加重。
你見這跟你分離的幾人,並沒少什麼人,於是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可當你想說話時,玄雲卻用劍指著你說,他還以為你來這裡有什麼要緊的事,原來隻是為了加入神樹教嗎?
說到這裡,他眼裡的失望之色一覽無遺。
畢竟之前一路上,他都是把你視作宗門裡的小師弟看待的。
如今你這副模樣,讓他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火芸與黃琪此時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感受,但她倆除了失望外,又帶些期待,希望你能幫他們擺脫如今的困境。
你從他們眼裡大概猜得到他們在想什麼,於是闡明了你來這裡的原由,以及你的想法。
當聽到你是來殺太白的,玄雲還不等你把話說完,劍鋒已然直取你的腦門。
可那劍光剛到你眼前,卻無論如何都突破不了你麵前升騰出來的光芒分毫。
不等玄雲反應過來,一股力量反震回來,讓他不得不插劍立地,劃破整個地麵,退了數丈之遠。
等他再站起來時,他眼裡對你的忌憚之色,已然是極為的濃鬱。
見他沒有再對你動手的想法,你才把話給說完,並問了他們為什麼還待在這裡的原由。
聽你是來通風報信的,火芸頓時鬆了口氣,說她就知道你這人不會壞透了。
黃琪則是在一旁極為冷靜,跟你說了之前他們的事情。
本來他們幾人在跟你分開後,便到了你們之前待的靈修聚落裡等你,想你處理完事情後,還會跟他們一起回去。
先前一個月還是風平浪靜,正當他們想動身回朝雲州時,那些原本追太白的人從後麵追了上來。
為了不給那靈修聚落帶來滅頂之災,太白便帶著幾人,想從滄海那邊繞一圈回去。
雖然同樣有不小危險,可後麵窮追不舍的那些瘋狗,比之更危險不少。
可這裡已然是到神樹教勢力覆蓋的範圍內,在神樹教的懸賞之下,開始有大量的修者,開始對他們一行開始追獵。
這樣一來,本來想儘快去到滄海的他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幾乎每到一個地方,就會許多修者為他們而來,隻為了神樹教開出的諸多魂晶。
本來太白與玄雲是可以強行突破的,可為了火芸兩人一虎,他倆隻能選擇東躲西藏,想儘一切從這裡脫身。
直到前段時間,從神樹教來的,跟你穿著一樣製服的人,一招把太白打得差點當場沒命。
幸虧那時有高人出手,才給他們撿了一條命回來。
可就算這樣,此時太白的情況也依然不容樂觀。
將話說完的黃琪,也不由得回頭看了眼太白,歎了一口氣。
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跟著過來,成了他二人的累贅。
你對眼前幾人點了點頭,旋即身形一轉,來到了太白麵前。
當你把手落到太白脈上時,你麵色一時變得不太好看。
他這傷是受了神樹教的魂毒,即為乾帝所受的傷勢。
而且這傷似乎是在北境時落下的,這一年多過去了,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因為添了新傷而加劇了幾分。
玄雲幾人見你麵色不太好看,頓時明白了太白的情況很不樂觀,於是紛紛出言問你,到底有何辦法幫太白恢複。
你對這傷自然不陌生,當初你加入黑劍衛,便是給乾帝找尋聖果來治傷。
對上眾人的視線,你搖頭說出了用神樹教道果,才能替太白恢複傷勢。
這傷本就是那神樹力量所創,吃下道果自然能迎刃而解。
可當你在說出這話後,一直閉眸的太白,這時睜開眸子輕笑一聲,說如果讓他吃下那種東西,那他寧願自裁明道!
他太白就算是站著死,也不會碰那神樹教的東西一下。
說到這裡,他眼神有些冰冷地掃了你一眼,說你如今跟他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他不願跟你同流合汙,如果還惦記著以往的一些情誼,就請從他眼前離開。
在他說出這些話後,氛圍瞬間降到了冰點。
火芸想對你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你對上太白投來的冰冷眼神,平靜地對他說接下來的事情,你會想辦法的。
說罷,你剛想轉身離開,你與太白的神情同時一變。
太白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到底是什麼回事,你人已經從這裡離開,隻有你遠去的聲音傳來,讓他們在這裡不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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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息過後,你來到數百裡開外的雲海上,站在了騰雲駕霧而來的監教司幾百餘人麵前。
先前叫你去談話的監教司正使,正在那紫色道雲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
他也不跟你多囉嗦,直接叫你把路讓開,他要親自處理那太白。
先前有人兩次救了太白,那人在神樹教高層看來,是無論如何都要除掉的人物。
既然太白給她救了兩次,不用多說,這太白在那人看來比較重要。
既然這樣,神樹教當然不可能放過太白。
你當然不可能讓這些人過去,於是你雙手生出黑白兩柄陰陽道劍,擋在了這幾百人麵前。
解小樓在那些人裡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你居然真敢叛變神樹教,與他們為敵。
明明就憑你現在這模樣,日後怕是連飛升都不難的。
何苦來哉呢?
那正使見你膽敢劍指他們,頓時冷笑了一聲,說早知道你跟太白那些人有牽連,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留你這個禍根也就沒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