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整整一個月的漫長跋涉,慕容複終於抵達了聾啞穀。踏入穀內的那一刻,他的目光立刻被擺在不遠處的珍瓏棋局所吸引。而在棋局旁,正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想必便是傳說中的聰辯先生蘇星河。
然而,慕容複的注意力並沒有完全集中在蘇星河身上,因為他敏銳地察覺到,在蘇星河的不遠處,還有一個人正用不友善的目光盯著蘇星河,仿佛對他虎視眈眈。
“你是何人,來這裡做什麼?”丁春秋突然開口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敵意。
慕容複定了定神,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在下慕容複,之前收到聰辯先生蘇星河的邀請,特來破解這珍瓏棋局。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看起來似乎對聰辯先生心懷不軌?”
丁春秋的一個弟子冷笑一聲,“連我們星宿派掌門丁春秋丁掌門都不認識,看來中原武林都是些孤陋寡聞之輩。”
慕容複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星宿海的臭蟲啊,竟然趕來中原,看來活得有點辛苦啊。”
丁春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的一個弟子見狀,連忙插嘴道:“小子,少逞口舌之力。我聽說中原有南慕容北喬峰,北喬峰不知所蹤,那麼我今天就會會你這個南慕容,看你有什麼能耐。”
“好啊,我倒想看看臭蟲能翻起什麼浪。”慕容複說道,然後對著蘇星河說道,“聰辯先生,在下先解決一下這個小麻煩,再與您下棋。”
蘇星河聽到慕容複的話,擺擺手,示意他隨意,畢竟如果慕容複能除掉逍遙派的叛徒丁春秋,那就再好不過。
“口出狂言的小子,看招!”丁春秋怒喝一聲,手中折扇猛地一揮,一股墨綠色的毒粉如箭雨般朝慕容複激射而去。
慕容複見狀,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毒粉的攻擊,同時右手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氣流如旋風般卷起,將那些毒粉儘數卷到了丁春秋身後的一名弟子身上。
那名弟子猝不及防,被毒粉擊中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口中吐出白沫,身體抽搐幾下後,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顯然已經斃命。
丁春秋見狀,臉色大變,他瞪大眼睛,滿臉怒容地盯著慕容複,怒吼道:“你,可惡!”話音未落,他身形如電,欺身而上,雙掌如刀,直取慕容複的要害。
慕容複卻不慌不忙,他腳步靈活地後退幾步,避開丁春秋的猛擊。丁春秋一擊落空,更是怒不可遏,他雙臂揮舞,如狂風暴雨般向慕容複攻去。
慕容複則沉穩地應對著,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既不冒進,也不退縮。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轉眼間便交手了二十多招。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時,丁春秋突然大喝一聲,雙掌猛地推出,與慕容複的雙掌相對。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內力如洶湧的波濤般在兩人之間激蕩開來。
丁春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趁機對慕容複使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技——化功大法。這化功大法能夠將敵人的內力化為無形,是丁春秋的得意技之一。
然而,慕容複卻早有防備。他冷笑一聲,說道:“想化我的功力,你還不夠格!”說罷,他體內的北冥神功瞬間發動,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的掌心湧出,如鯨吞牛飲一般,將丁春秋的內力源源不斷地吸進自己體內。
丁春秋隻覺得自己的內力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失,他心中大駭,失聲叫道:“北冥神功,你怎麼會逍遙派的武功?”
“這個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慕容複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冷酷,隨即加大了內力的吸收。
丁春秋掙紮著想要掙脫,但他的內力完全不如慕容複,隻能任由慕容複源源不斷地吸收自己的內力。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眼神中透著一絲絕望和不甘。沒過多久,丁春秋的內力便被吸乾,他如一攤爛泥般跌倒在地上,身體無力地抽搐著。
但慕容複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冷冷地看著丁春秋,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直接使用一陽指貫穿了丁春秋的腦袋。丁春秋瞪大雙眼,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憤怒,最終緩緩閉上眼睛,死去。
丁春秋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趕忙逃離了聾啞穀。穀內一片寂靜,隻剩下慕容複、薛神醫和蘇星河三人。
薛神醫和蘇星河看到這樣殺伐果斷的慕容複,內心也是驚訝不已。蘇星河微微鞠躬,說道:“多謝慕容公子為我逍遙派清理了欺師滅祖的丁春秋,請受蘇某一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眼神中透著一絲敬佩。
慕容複微微一笑,連忙扶住蘇星河,說道:“前輩莫要如此,晚輩承受不起。”他的聲音溫和而謙遜,眼神中透著一絲真誠。
蘇星河微微一笑,說道:“慕容公子,你今日之舉,不僅為逍遙派清理了門戶,也為江湖除了一大害。你的恩情,我們銘記在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眼神中透著一絲敬佩。
慕容複微微搖頭,說道:“蘇前輩,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丁春秋欺師滅祖,罪不容恕,我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眼神中透著一絲冷酷。
薛神醫在一旁微微點頭,說道:“慕容公子,你的武功高強,行事果斷,實在是令人佩服。今日之事,我薛某人也銘記在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賞,眼神中透著一絲敬佩。
“隻是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慕容複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淡然,仿佛剛才的殺伐果斷隻是尋常之事。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一絲從容,然後轉身對著蘇星河道:“不知晚輩現在是否可以開始破解珍瓏棋局了?”
蘇星河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可以,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眼神中透著一絲敬佩。
他坐到了棋盤前,輕輕整理了一下棋盤,確保每顆棋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棋盤上的棋局複雜而深奧,黑白棋子交錯,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玄機。
慕容複緊隨其後,坐到了棋盤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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