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師兄,你,你不會中了逍遙合歡散吧。”儀琳滿臉驚恐地看著令狐衝,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令狐衝苦笑著點了點頭,“大概率是,所以儀琳師妹你要離我遠點,否則……”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欲望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自控。
“令狐師兄,你這樣會死的,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會讓你死呢。”儀琳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猛地撲向令狐衝,將他緊緊地壓在身下。
令狐衝完全沒有料到儀琳會如此主動,他的身體瞬間被點燃,藥效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衝動,翻身將儀琳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嘴唇。
儀琳並沒有反抗,反而熱情地回應著令狐衝,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隨著激情的升溫,他們的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很快便滾落在了地上。
三個時辰後,儀琳終於從激情的旋渦中回過神來,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滿臉潮紅,氣喘籲籲地趴在令狐衝的胸膛上。
“儀琳,我會對你負責的。”令狐衝輕輕地撫摸著儀琳的臉龐,溫柔地說道。
然而,儀琳卻搖了搖頭,“令狐師兄,不用這樣的,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們算是兩清。”她的語氣雖然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
“那可不行,你為了救我失去了寶貴的貞潔,我不能就這樣不負責任地離開。”令狐衝堅持道。
“可是我們兩個才剛剛初次相見,彼此之間根本就不了解,你又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而且你也說了,隻是為了負責才要和我結婚,但這樣的婚姻又怎麼會幸福呢?”儀琳一臉憂愁地說道,“更何況,我可是恒山派的弟子啊,我實在是不忍心離開師父還有各位師姐們。”
令狐衝聽後,連忙解釋道:“誰說我不喜歡你啦?你看你長得如此美麗動人,我又怎麼會不心動呢?”說著,他輕輕地撫摸著儀琳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仿佛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儀琳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羞澀地低下頭,喃喃道:“我哪裡美啦?我不過就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小尼姑罷了,而且今天還犯下了色戒,師父知道了肯定會狠狠地責罰我的。”
令狐衝卻不以為意,他溫柔地安慰道:“你彆這麼說,你真的很美,美的讓人心動。而且隻要你還俗,就不再是尼姑了,自然也就不存在犯色戒這一說啦。”
“可,可是……”儀琳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令狐衝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
“彆可是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要聽丈夫我的話,知道嗎?”令狐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儀琳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她低著頭,輕聲說道:“嗯,好吧。”
令狐衝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溫柔地拍了拍懷裡儀琳的肩膀,柔聲說道:“儀琳快睡吧,今晚咱們隻能在樹林裡將就一晚了。”
儀琳點了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她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令狐衝靜靜地凝視著儀琳美麗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儀琳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後也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令狐衝悠悠轉醒,他眨了眨眼睛,適應了一下周圍的光線,然後迅速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
穿好衣服後,令狐衝轉身看向還在熟睡中的儀琳。她的睡顏寧靜而美麗,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令狐衝的心中不禁一動,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儀琳的尼姑服,輕輕幫她穿了起來。
然而,令狐衝的手卻有些不太老實,時不時地在儀琳的身上亂摸。儀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臉頰漸漸泛起一抹紅暈,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好幾次,她都差點忍不住睜開眼睛,阻止令狐衝的舉動。
幫儀琳穿好衣服後,令狐衝輕輕地推了推儀琳的肩膀,柔聲說道:“儀琳寶貝,彆裝睡啦,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哦。”
儀琳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令狐衝,嬌嗔地說道:“令狐大哥,你好壞哦,怎麼能亂摸人家呢?”
令狐衝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湊近儀琳的耳邊,輕聲說道:“誰讓我的儀琳寶貝長得如此美麗動人呢,我實在是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啊。再說了,儀琳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摸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儀琳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嗔怪地瞪了令狐衝一眼,嬌嗔道:“哼,你這個大色狼!”說著,她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想要站起來。
然而,當她剛邁出第一步時,下身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禁“啊”地叫出聲來。
令狐衝見狀,連忙扶住儀琳的胳膊,關切地問道:“儀琳,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儀琳咬著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還不都怪你,令狐大哥,你昨晚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折騰了人家那麼久,害得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這可不能怪我啊,儀琳!”令狐衝一臉無辜地解釋道,“那完全是田伯光給我下的藥在作祟啊!”
儀琳顯然對令狐衝的解釋並不買賬,她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令狐衝,質問道:“你確定田伯光下的藥有那麼厲害?能讓藥效持續這麼久?”
麵對儀琳的質問,令狐衝有些語塞,他乾笑兩聲,試圖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啊哈哈,儀琳,你就彆太較真兒啦,這些細節咱們就彆太在意了嘛。重要的是,咱們現在趕緊去城鎮吧,到了那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著,令狐衝趕緊伸手扶住儀琳,小心翼翼地帶著她朝著城鎮的方向走去。
然而,儀琳似乎並沒有被令狐衝的話所打動,她邊走邊嘟囔著:“哼,什麼下藥,我看你就是自己好色,還想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令狐衝聽到儀琳的話,心裡雖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再反駁什麼,隻能賠著笑臉,希望能讓儀琳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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