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哥,你怎麼這樣盯著人家呀?人家會害羞的。”任盈盈嬌嗔地說道。
“因為盈盈你太美了呀,我都看呆了。”令狐衝癡癡地說道,仿佛眼前的任盈盈是這世間最美麗的女子一般,讓他完全無法移開目光。
聽到令狐衝如此直白的誇讚,任盈盈的臉頰瞬間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起了一抹紅暈,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令狐衝對視。
然而,令狐衝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凝視著任盈盈那嬌羞的麵容,心中的愛意愈發洶湧,終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地托起任盈盈的下巴,讓她的目光與自己交彙。
就在這一刻,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淌。令狐衝的眼中隻有任盈盈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而任盈盈的心中也隻剩下了令狐衝那溫柔而熾熱的目光。
突然,令狐衝猛地向前一傾身,直接吻住了任盈盈的嘴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任盈盈嚇了一跳,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但很快,她便被令狐衝的熱情所融化,不由自主地回應起他來。
兩人的嘴唇緊緊相貼,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令狐衝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任盈盈的身上遊走,探索著她那柔軟的肌膚和曼妙的曲線。
任盈盈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然而,她並沒有推開令狐衝,反而熱情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個動作,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愛意都傳遞給他。
很快,兩人的激情便如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他們的身體緊緊相擁,彼此的肌膚相互摩擦,帶來一陣陣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不一會兒,兩人便滾落在了地上,他們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去。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麵紅耳赤的荷爾蒙味道,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那熱烈的愛情。
兩個時辰後,任盈盈滿臉潮紅地趴在了令狐衝的胸口,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令狐衝的身上,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衝哥,你也不給人家一點準備就要了人家,真是太壞了。”任盈盈嬌嗔地說道,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反而透露出一種幸福和滿足。
“我這也是情不自禁嘛。”令狐衝溫柔地撫摸著任盈盈的秀發,笑著說道,“誰讓我的盈盈如此迷人呢?”
“以後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一輩子都對人家好哦。”任盈盈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令狐衝,鄭重地說道。
“嗯,我會一輩子都愛你的。”令狐衝緊緊地擁抱著任盈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許下了一生的承諾。
“衝哥,我相信你。”任盈盈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令狐衝,輕聲說道。
令狐衝微微一笑,回應道:“盈盈,有你這句話,我便安心了。”他溫柔地撫摸著任盈盈的秀發,感受著她的溫暖。
夜已深,四周一片靜謐,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令狐衝輕聲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早些歇息吧。”
任盈盈乖巧地點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令狐衝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柔情,他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也閉上了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天空仍被一層淡淡的灰色所籠罩。令狐衝率先醒來,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驚醒了身旁的任盈盈。他穿戴整齊後,來到任盈盈身邊,輕聲喚道:“盈盈,醒醒,該起來了。”
任盈盈緩緩睜開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令狐衝,嘟囔道:“這麼早啊……”
令狐衝笑著說:“是啊,我們得趕在天亮前出發,以免被人發現。”
任盈盈點點頭,迅速穿好衣服。兩人收拾好行裝後,令狐衝帶著任盈盈來到樹林深處,叫醒了正在休息的峨嵋派眾人。
峨嵋派眾人看到令狐衝和任盈盈一同前來,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令狐衝解釋道:“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行動,盈盈也會加入我們的隊伍。”
峨嵋派眾人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令狐衝是她們的掌門,他的決定她們無法乾涉。而且,她們對令狐衝的為人也有所了解,這個女子多半又是他的紅顏知己。
於是,任盈盈就這樣被編入了峨嵋派的隊伍。眾人收拾好行囊,繼續向著令狐山莊的方向走去。
經過漫長的兩個月,令狐衝終於帶領著峨嵋派的眾多弟子抵達了令狐山莊。這段時間裡,身在令狐山莊的嶽靈珊已經順利產下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如今這對小寶貝已經半個月大了。
當嶽靈珊、曲非煙和劉菁這三位女子看到令狐衝竟然帶回了如此眾多的女人時,她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就連一向以溫和脾氣著稱的儀琳,此刻的臉色也異常難看。
令狐衝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趕忙解釋道:“那個……我現在是恒山派的掌門,所以才會將一眾弟子們帶回家裡來。”
儀琳聞言,轉頭看向儀玉,似乎在求證令狐衝所說的話是否屬實。儀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他確實是我們恒山派的掌門。”
“衝哥,你離家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向我們四個保證,兩個月內必定歸來,還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會在外麵拈花惹草!可如今呢?你不但逾期未歸,居然還帶回這麼一大堆鶯鶯燕燕,難不成你還真想過一把皇帝老兒的癮不成?”嶽靈珊柳眉倒豎,嬌嗔地說道。
令狐衝一臉尷尬,連忙解釋道:“靈珊,你彆生氣嘛,我之所以沒能按時回來,實在是事出有因啊!至於這些我帶回來的女子,我剛不都跟你們說過了嘛,她們都是我的弟子啊!”
“哼!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這滿嘴胡言亂語嗎?”一旁的曲非煙插嘴道,她那一雙美眸狠狠地瞪著令狐衝,顯然對他的解釋並不買賬。
“就是啊,衝哥,你就彆再狡辯了!”劉菁也附和道,說著便伸手揪住了令狐衝的耳朵,嗔怒道,“跟我們過來一趟!”
令狐衝疼得齜牙咧嘴,卻又不敢掙紮,隻得苦著臉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談吧,大家又不是外人,何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呢?”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這幾個女人肯定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收拾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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