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叫他什麼?”令狐衝瞪大了眼睛。
東方白叫對方師父,那這個和他一起喝酒的男子豈不就是……
“好久不見。”
獨孤求敗看著盤起發髻,裙擺翩翩的東方白輕聲感慨:“如今的你,已經恢複女兒身的身份了麼。”
“還真是許久未見,上次一彆還是在十多年前。”東方白低頭輕輕撫摸著身上紅裙那柔順精美的布料,神色淡然:“已經——不需要再隱藏身份了。”
“你做的很對。”獨孤求敗微笑著點頭:“成為強者,自然無需再去在意那些規矩禮法。”
“這位小兄弟。”他看向令狐衝聲音溫和:“可以勞煩你回避一下嗎,有些事情我需要單獨和她談談。”
他看向東方白,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這……好吧。”
令狐衝答應下來,動身從亭子中離開。
“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走在浮橋上,令狐衝一邊走一邊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
難道是因為原情節中,對這位獨孤求敗的描述太少了,自己對其並不了解的原因?
……
湖心亭中。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東方白在石桌前坐下,拿起桌上放著的酒壺晃了晃,發現裡麵空空如也。
她搖頭失笑,不愧是令狐衝那家夥待過的地方。
“那我就直說了。”獨孤求敗將手背在身後看向東方白說道:“我不希望這個江湖出現什麼太大的變故,保持目前的狀態就很好。”
東方白有些詫異的抬眸。
“你的意思是?”
獨孤求敗心平氣和的解釋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你隻要安分坐好這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就好。
這江湖中大小勢力之間的平衡不需要有人去打破。”
東方白聽到這話,卻單手扶額笑了起來。
“師父,您當年將我帶到這黑木崖後,沒過多久就銷聲匿跡,我一路摸爬滾打不知度過了多少危機和算計,才坐到教主這個位置。”
她轉頭看向獨孤求敗。
“如今你剛一出現,就想乾預教中的重大決策,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的確有些不合適。”獨孤求敗認同的點了點頭,表情不變:“不過若是我非要你如此呢?”
東方白緩緩放下了酒壺,聲音平淡:“那我隻能說一聲抱歉了,師父,現在……我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不過你當年的救命之恩我不會忘,你可以換一個要求,隻要不影響到我日月神教的戰略部署,我都可以考慮……”
東方白正說著話,突然美眸一怔。
她緩緩低下頭,隻見兩根手指已經點在了她的肩頭。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察覺到自己的穴道已經被封住,她看向獨孤求敗一臉的不解。
東方白隻覺得渾身僵硬,隻能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
獨孤求敗收回手指,微笑著說道:“很簡單,我並不是在跟你商量。
本來還打算讓你多享受幾年世俗的生活,現在看來隻能提前將你帶回去了。”
“想不到堂堂獨孤求敗,對付我一個晚輩女子,竟要搞偷襲這一套。”東方白一邊暗中催動內力不停衝擊穴道,一邊冷笑著開口。
“還有,你打算帶我去哪裡,在請人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說清楚目的地嗎?”
“不用拖延時間了,我點的穴你是解不開的。”
獨孤求敗絲毫不為所動,他平靜的補充道:“你也沒必要因為自己一時大意而懊惱。
你畢竟修煉時間太短了,無論怎樣,今日的結果也不會改變。
我隻是在避免無謂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