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猶如受傷的小獸,在黑暗中無助地哀嚎。
但她和蕭太後一樣,骨子裡的驕傲讓她們不願輕易低頭,依舊挺直著脊梁,不肯示弱。
她們的眼神交彙,彼此傳遞著堅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
隨著時間的推移,生死符帶來的痛苦愈發強烈,像是無休無止的噩夢。
蕭太後和蕭皇後的臉色愈發蒼白,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
嘴唇也因用力咬著而滲出血絲,那鮮紅的顏色在她們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她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原本高貴的儀態早已蕩然無存。
侍女們站在一旁,低著頭,心中雖有快意,但更多的是恐懼,生怕自己也成為天山童姥下一個折磨的對象。
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就像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妖術!這都是妖術!”蕭皇後痛苦地喊著,聲音已經變得嘶啞。
她精心描繪的遠山眉此刻染上了一層白霜,那嬌豔的朱唇也不受控製地打著顫。
天山童姥突然湊近她耳邊,聲音雖輕,卻如同惡魔的低語:
“聽說蕭皇後最疼愛的是小皇子?”
“你!”蕭皇後瞳孔驟縮,她瞪大了雙眼,正對著天山童姥漆黑如墨的眼瞳。
那雙本該天真爛漫的眸子裡,此刻翻滾著九十載積攢的陰毒,仿若是無儘的深淵,要將她吞噬。
……
天山童姥突然拍手笑道:
“來人!把哀家特製的玫瑰露取來。”
很快,一名侍女戰戰兢兢地捧來玉碗,碗中盛著殷紅的液體,正泛著甜膩的香氣,好似世間最誘人的瓊漿。
然而,眾人皆知,這香氣之下隱藏的是怎樣的劇毒。
蕭太後剛要開口阻攔,下頜卻被天山童姥生生捏開,她的力氣大得驚人,蕭太後根本無法反抗。
那溫熱血漿順著她的喉嚨滑下,不過三息的時間,她華貴的朝服突然炸開數道裂口。
“啊啊啊!!”
蕭太後蜷縮在滿地珍珠裡瘋狂地打滾,她的慘叫聲回蕩在車廂內,令人毛骨悚然。
她引以為傲的雪肌此刻時而青紫時而赤紅,纖細的血管在皮膚下瘋狂地遊走,就像一條條扭動的小蛇。
天山童姥蹲在她身邊,用金步搖輕輕地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發絲,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
“這玫瑰露加了天山血蛭粉,發作時萬蟻噬心。不過比起皇後娘娘...”
她轉頭露出虎牙,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本座在她檀中穴種了癡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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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皇後聞言,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忽然捂住胸口癱軟在地。
她的素白中衣漸漸透出桃色,那端莊的麵容泛起春潮,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天山童姥笑嘻嘻地扯開她的衣帶,那輕薄的衣衫在她的拉扯下漸漸敞開:
“諸位看好了,這就是大遼最尊貴的女人。”
她的玉指輕輕拂過蕭皇後戰栗的嬌軀:
“三陰交穴種蠱,任你三貞九烈也要變作淫娃——”
“住手!”
蕭太後突然嘶吼起來,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卻依舊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她的十指在地毯上用力地抓著,抓出一道道血痕,那血痕仿佛是她內心痛苦的外在體現。
“本宮...本宮準了!
蕭峰...蕭峰才是真龍天子!”
她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絕望與痛苦。
她的眼神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隻剩下深深的無奈和屈服。
天山童姥歪頭打量著她潰散的瞳孔,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神情,突然抬腳碾碎她右手尾指,隻聽“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
“太遲啦。”
她轉頭對縮在角落的侍女們招手,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都過來,給皇後娘娘寬衣。”
侍女們顫抖著身體,不敢違抗天山童姥的命令,緩緩地朝著蕭皇後走去。
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但在天山童姥的注視下,還是不得不伸出顫抖的雙手。
……
……
傍晚的時候,蕭峰回到了馬車。
夕陽的餘暉正透過鮫綃紗輕柔地照進來,給整個車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
蕭太後匍匐在前,爬到他的身前,虔誠地親吻著他的靴尖。
那曾經高貴的頭顱此刻低垂在地上,毫無尊嚴可言。
蕭皇後衣衫不整,發絲淩亂,卻神色恭順地捧著玉璽,爬到蕭峰腳邊。
那玉璽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天山童姥坐在一堆撕碎的鳳袍上,正用金線串起太後斷裂的指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陛下。”
兩位曾經最尊貴的女人向著蕭峰齊聲叩拜。
她們額間鮮紅的生死符印記在暮色中隱隱發亮,在訴說著她們屈辱的臣服。
蕭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並無太多的波瀾。
他深知,在這權力的爭鬥中,殘酷與無情是必然的手段。
不過他蕭峰的目光中還是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畢竟,曾經的她們也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蕭太後抬起頭,眼中滿是祈求:
“陛下,饒過我們吧,從今往後,我們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蕭峰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隻要你們真心歸順,過往之事,不再追究。”
蕭皇後也連忙說道:
“多謝陛下開恩,我們定當忠心耿耿。”
天山童姥在一旁笑道:
“陛下仁慈,可莫要被這兩個女人的花言巧語所騙。”
蕭太後和蕭皇後聽到這女童一般的聲音,忍不住全身顫抖。
蕭峰見狀,微微皺眉輕輕說道:“行雲,莫要多言。”
夕陽的餘暉逐漸消失,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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