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慣著這妖女!
要不然,她早晚得有蹬鼻子上臉的一天!
蘇信冷著臉道:“假的!”
江玉燕聞言又要去哭。
她已然發現隻要自己掉眼淚,蘇大哥就會對自己溫柔幾分。
已經看穿了江玉燕的伎倆,蘇信抬手就是一記爆栗,敲在了她的腦門上。
“哭個屁!”
“趕緊睡覺!”
天已經晚了。
江玉燕那張狐媚子臉太誘惑人了。
蘇信怕再跟江玉燕糾纏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真在她的床上睡下。
側身躲開後他匆匆回屋睡覺去了。
望著蘇信離開的背影,江玉燕滿臉羞紅的撲倒被子裡,嘻嘻直笑。
一夜過去。
天空剛剛吐白。
昨夜完全沒睡好的蘇信頂著黑眼圈。
在井口邊洗漱。
昨天晚上發生了一切,對於現在這個年齡的他來說。
還是太過於刺激了。
以至於昨天又跑去對抗辟邪劍法的心魔了。
也沒辦法。
青春期的少年看鳳姐都眉清目秀的,更彆說是江玉燕這樣妖冶的大美人了。
不想才怪。
這時候。
剛剛睡醒的江玉燕推開了窗戶。
蘇信回身看去,隻見她十分清涼的趴在窗邊
星眸朦朧,美頸風流。
一大早就看到了蘇信。
江玉燕心情很好剛要笑,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嬌俏的小臉很快就嫵媚動人的羞紅了。
蘇信的心也跟著跳了一下。
趕忙收回了目光暗道:“得趕緊去昆侖學會九陽神功,然後找個富婆吃軟飯了。”
“要不然,真得栽在那妖女身上!”
之後的兩天裡。
辟邪劍譜第一層練成後,江玉燕那八招劍法,使得越發淩厲了。
木劍飛蕩間。
隱隱有劍光似要透出劍身!
速度極快!
隨著江玉燕的揮動,若白漣一閃而過。
隨之院子外的籬笆牆,便斷去了一截!
僅僅是木劍,就有這種威力。
若是換成鐵劍,就算是頂尖的內勁高手,也難以在江玉燕手上討到便宜。
僅僅一個半月。
江玉燕就從普通的弱女子,一躍成為二流高手中頂尖的存在。
這就是頂級神功的魅力啊。
抱著肩膀。
一旁觀看江雲燕練劍的蘇信笑開了嘴角。
不過。
話說回來了,真正的生死之戰,輸贏除了看雙方武藝的高低外,還得要看臨場發揮。
遇上實戰經驗比較豐富對手,就算武藝勝過他一籌,也不一定能勝過他。
就比如喬峰。
喬峰的內功修為雖然達不到最頂端,但在實戰時卻總是能以弱勝強。
出手之間,便有著化腐朽為神奇之能。
即使平庸的太祖長拳,在他手裡也是無敵拳法。
反觀張無忌,內外功皆是頂級配置。
因為老好人的心態,以及幾乎等於零的實戰經驗。
除了遇到能用內力碾壓的敵人外。
其餘不管什麼級彆的高手,都能跟他過上幾招,甚至周芷若這種速成九陰,都能讓他吃了虧。
可見光閉門造車是不行的。
還有自那晚的曖昧後。
蘇信也確定了辟邪劍譜,不適合女子修行,江玉燕能練成辟邪劍法第一層,已是極限。
繼續練下去對身體有害無益。
是時候帶她出門,長長見識,見見血了。
打著這個主意。
第二天一早,蘇信便讓江玉燕好好在家待著。
他吃完了早飯後,一個人去了福州城。
在福州城中,一連待了兩天,直到第三天的傍晚。
蘇信方才回來。
身上還背著一杆白布抱成了細棍子。
回到屋裡。
蘇信打開布條。
裡麵包著的是兩把由精鐵打造的長劍!
兩把劍。
一把黑一把白。
黑劍長三尺五寸,重三斤四兩。
白劍長三尺三寸,重一斤七兩。
將其中稍微短,也更薄更鋒利的白鞘快劍拿給了江玉燕。
“從今天開始,木劍不要再用了。”
“換成這把快劍。”
“這兩天,熟悉一下這把快劍的重量,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帶你去殺人。”
江玉燕接過了長劍。
什麼都沒多問,連蘇信要殺誰都沒問,就隻說了個好字。
這副乖巧又聽話的模樣。
很是讓蘇信滿意,獎勵般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江玉燕很享受的眯起眼來。
兩天後。
福州城東十裡鋪,一座破舊的小院外。
兩個農家漢打扮的賣柴人,坐在街邊,時不時的吆喝一聲柴火。
但大部分的時間裡,他們的雙眼都在窺視著那間破舊的小院。
莫約等了小半個時辰。
小院的木門從中打開,走出院外的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女子。
雖然穿著樸素。
頭上也沒有什麼簪花,但那張漂亮的臉,卻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無比。
從街上走過,引得不少男子頻頻回頭。
街角賣柴火的兩個漢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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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稍微壯碩一些的,望見那女子高挑曼妙的身子,咽了口唾沫,“好一個美少婦,不如我們搶完他的女兒後,再將她一起……”
然而漢子的話還沒說完,在身邊的那位一臉絡腮胡子長相的人搶話道:“我可先跟你是說,那少婦的腳步,雖然不快,但步履之間,間隔近不差分後,明顯是有不俗的武藝在身!”
“若非上次那兩個人逃了,花老板要人要的緊,我都不想對她女兒下手。”
“你若是想找死,我不攔著你。”
壯碩漢子雖也有些粗淺的武藝在身,但是遠遠比不過絡腮胡子。
絡腮大胡子在乾伢子的行當前,曾是丐幫的核心弟子,學過幾年的武藝,有一次酒後與同門發生爭執,三拳兩腳將人打死。
怕受幫規三刀六洞,叛逃丐幫。
這才淪為伢子。
是一位實打實的外煉高手!
絡腮胡子都這樣說了,壯碩漢子趕忙打消了心思。
等那少婦走遠。
兩人扛起了柴火。
鬼鬼祟祟的繞到小院後,絡腮胡子借著漢子的後背,很快的翻上了小破屋的院子。
壯碩大漢拉著他的手緊隨其後。
兩人動作熟練,儼然不是兩人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絡腮胡子守住大門與漢子道:“那少婦不是好惹的,你快些進屋,多用些迷藥,把那女娃子迷暈,我們就趕緊。”
“動作要快!”
“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
壯碩男子掏出腰間的帕子,又往上抹了點白粉的藥粉子進去。
一個閃步,闖進了屋內。
還在床上熟睡的七八歲的女童聽到生聲音,還以為是娘回來了,剛睜開朦朧的大眼睛。
張開小手想要跟母親撒嬌。
就看到了一位陌生的男人!
小女孩嚇得臉色煞白,當即就要喊來母親。
可那漢子手法很奇快。
沒等小女孩喊出聲來,他那抹了蒙汗藥的帕子,就已經捂住了小女孩的口鼻。
濃烈的藥味,鑽入鼻腔。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小女孩的大眼睛一翻,軟在被窩裡,失去了意識。
壯漢嘿嘿笑了兩聲。
拿著事先裝備好的袋子,手腳麻利的將小女孩裝了進去,往身後一背。
沒浪費一點時間的與那絡腮胡子,翻牆出來院牆。
將那小女娃藏在他們挑柴的扁擔裡。
兩人挑著搖搖晃晃的扁擔,一前一後的往萬花樓方向走去。
這兩天就要跟著商隊離開福州。
紀曉芙出門去買些路上吃的乾糧。
剛離開家不久。
可不知怎麼的,紀曉芙的心裡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感覺女兒要出事。
秀麗的眉宇,隨著腳步憂心忡忡的擰在一起。
最終紀曉芙停下來步子,極快的往家趕去。
沒多時趕至家門口。
可剛推開房門,紀曉芙的心裡就咯噔一聲。
離開前,她故意夾在門檻上的稻草掉在了地上。
家裡有人來過!
紀曉芙來不及多想,趕忙衝入臥室之中。
然而這個時間裡。
本應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楊不悔不見了!
自從離開了楊逍,紀曉芙就已將女兒視為了此生的唯一寄托。
此刻的紀曉芙隻是覺得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四肢都泛起麻木的冷意!
“不悔!”
“是誰擄走的我的不悔!”
紀曉芙忍著差點摔倒的暈眩,摸了一把床上的被褥。
見還有餘溫。
她抄起包起來的長劍,奪門追去!
而此時。
那兩個伢子,已經扮著送柴火的樵夫,掩人耳目的進入萬花樓的後門。
拎著袋子將七八歲的楊不悔倒在了地上。
“花老板。”
“你看這女娃子,值不值一千兩銀子。”
這時候楊不悔才剛剛醒來,蒙汗藥的勁兒還沒從身上完全退下。
酸軟無力躺在幾人中間。
聽見了他們的話後。
寶石般漆黑的眸子裡,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
“你們是誰?”
“我要娘親!”
“嗚嗚,娘快來救我!”
楊不悔嚎啕大哭。
哭的花娘心煩意亂,抄起手就在楊不悔是胳膊上,狠掐了一把,杏眼圓瞪。
“不許哭了!”
“在敢哭一聲,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楊不悔疼的頓時咬緊了下唇,不敢哭出聲,眼淚花還是連成串的往下掉。
楊不悔為明教光明左使楊逍與峨嵋派女俠紀曉芙的女兒。
父母的樣貌都是一等一的華麗。
繼承了兩人容貌的楊不悔,自然也是粉雕玉砌極為可人。
花娘如同挑瓜撿菜般。
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看小臉,手腳後,很是非常滿意的吩咐下人。
拿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送到了兩個伢子手中。
花娘用力捏著楊不悔的臉蛋很快幾個血紅的印子出來。
楊不悔害怕的身子都在顫抖。
花娘滿意收回來手,拍了兩下笑道:“還是這樣的小丫頭好,最多就哭哭鼻子,好調教,以後就送這樣的小丫頭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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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十幾歲的賤貨以後彆往我這裡送了,一個個心都野了,籠子都關不住!”
“還會勾引男人!”
“自己走也就算,還把我的心頭寶一同帶走。”
“真是該死。”
距離蘇信跟江玉燕出逃,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月了。
花娘想起他們,依舊恨得咬牙切齒。
一千兩銀票到手。
又可以花天酒地,一段時日了!
絡腮胡抱拳謝道:“好說,隻要花老板想要,日後我們兄弟,隻要還有這等年齡的好貨,第一個送來孝敬您。”
又想起了蘇信。
花娘哀怨一歎。
失去了談興的她慵懶倚在榻上,揮揮手,讓兩人離去。
同時吩咐伺候在一旁的老鴇,把楊不悔也給帶下去。
皮笑肉不笑的老鴇走到楊不悔的身前,拎起她的手臂。
“小姑娘,跟我走吧。”
正要推開房門,與兩個伢子一同離開刹那。
噗呲!
淩厲的劍鋒透過了門上的窗戶紙,一劍刺入了那老鴇的喉嚨!
長劍拔出!
中劍的老鴇鬆開了楊不悔,捂著脖子連連倒退。
猩紅的血液從她的指縫之間噴出。
兩個伢子,還以為是那少婦追來了,當即拔出腰間短刀從門前撤出了幾步。
戒備起來。
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花娘,直到老鴇的血珠子濺在臉上,她才瞪大了眼珠子。
正要喊人。
砰!
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兩個伢子凝重的看向門外。
入眼,站在房外並非是楊不悔的母親。
反而是位駝背老者!
絡腮胡有些見識,雙眼緊鎖,呼吸都有些急促,“莫非您就是塞北名駝,木大俠?”
“是也不是。”
“木高峰”冷笑著,掀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
搖身一變成了一俊秀少年。
十六七歲的年齡,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淡笑。
似乎很是溫和。
如果不是他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血的話,還要更溫和!
沒想到自己日日思念,夜夜於夢中相會的心頭好,會以這種方式突然出。
花娘霎時間失了神。
兩個牙子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那木高峰!
見蘇信瘦弱還長的那麼俊俏,一看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小白臉。
壯碩的漢子惡聲惡氣道:“你是什麼人,冒充塞北名駝,還來萬花樓鬨事!”
蘇信沒理他們。
挽了個劍花震去劍上鮮血,收回鞘中,微笑著跟花娘打了招呼。
“花娘,好久不見了。”
許久不見,蘇信還是如自己印象裡的那般俊俏,花娘雙眼都快癡了。
儼然是忘記了,蘇信剛剛才斬殺了她手的下一位老鴇。
聽到他問候,花娘乾嘛整理起衣裙,坐直了身體,綻放出嫵媚的笑容。
可還未來得及跟蘇信說話。
就見從他的身後,走出了一位身著鵝黃長裙,臉比桃花還要妖冶三分的少女!
花娘一輩子都忘不了她!
正是因為這個女人!
蘇信才離開自己!
賤女人,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花娘麵容扭曲的對那兩位伢子,“男人折斷雙腿擒下!”
“殺了那個女人!”
“隻要你們能殺了那個賤女人,我就掏一萬兩銀子!!”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