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曉不傻。
很快就猜到了。
江玉燕,這個名字是馬車裡另一個女子的!
想起江玉燕那張妖豔的狐媚子臉,紀曉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定然是你們背著姐姐勾搭在一起!”
“奸夫淫……”
然紀曉曉還沒罵完。
蘇信迷糊間又把她嬌嫩的身軀,往懷裡緊了幾分。
紀曉曉一個沒留神。
整個人直接趴在了蘇信的身上。
貼著胸膛。
腦袋對著腦袋。
紀曉曉都能感受到身下男子呼吸間噴出的熱息。
從未與男子有過這樣接觸的她。
身體都僵住了。
紀曉曉心裡一顫,好看的大眼睛都不可思議的瞪圓。
蹭了一下,從他身上跳了起來!
臉蛋漲紅。
銀牙都快要咬碎!
“這登徒子,這麼敢的!”
“腳踏兩條船,竟然還輕薄於我!”
氣不過的她。
又上前一把抓住蘇信的領口,素手上揚就要給他一個大大的耳光。
還不等落下。
噠噠噠。
腳步聲傳來。
卻是麵色發白的幾曉芙,來到了房外。
“小小?”
“你怎麼在這?”
沒想到這個點了妹妹居然在蘇信房間,紀曉芙愣了一下。
見姐姐來了。
巴掌打不下去了,紀曉曉趕忙把手收了回去,關切的來到紀曉芙身邊。
“姐姐。”
“你的傷還沒好,大晚上出來容易受風。”
紀曉芙笑道:“沒事。”
隻見她走到蘇信的身邊,溫柔的整理了他的領口,還幫他壓了壓被子。
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紀曉曉心裡一陣惱火,更為姐姐鳴不平了,當即告狀蘇信。
“姐姐,這男子不是個好人,你不知道,他剛剛在夢裡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紀曉芙沒明白妹妹這話什麼意思,歪著腦袋道:“有什麼不對嗎?”
紀曉曉如遭雷擊。
難道?
難道姐姐已經跟那個妖豔的女人,共侍一夫了嗎?!
想著出水芙蓉般的姐姐。
跟那狐媚子臉。
兩個人一同在床上,侍奉著可惡的登徒子。
紀曉曉臉都紅了!
她拉住姐姐的手鐵不成鋼的道:“姐姐!”
“這男的有什麼好?”
“怎配讓你對他如此之好?”
紀曉芙紅了臉。
此時紀曉芙傷勢還沒恢複,臉蛋上尚有三分病白,臉頰在上一縷浮紅,當真有病西子那般的嬌媚了。
“蘇小弟幫了我很多。”
“還救了不悔。”
“要是沒有他,姐姐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自當要報答他的恩情。”
紀曉曉焦急道:“救命之恩,我們自當湧泉相報。”
“但不能與其他的混為一談。”
“怎能因為恩情就.……就與其他女子……”
那話太過於丟人,隻想想都讓人紅了臉。
紀曉曉實在說不出口。
紀曉芙也是越聽越迷糊了,“妹妹,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紀曉曉小臉酡紅,心一橫,雙眼一閉說道:“姐姐,我們江湖兒女怎可與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紀曉芙:?!!!
她的臉蛋也紅了一起來。
燭光下。
姐妹兩人臉蛋轟到一個比一個漂亮。
紀曉芙又急又羞抬手,在妹妹的小肩膀上,輕打了好幾下。
“你瞎說什麼?”
“蘇信是我的乾弟弟!”
“我跟他之間隻有姐弟之誼,清清白白!”
說到清清白白四個字。
紀曉芙沒來由的想起,那天喂招時的事。
不由得心虛的幾分。
然紀曉曉已經陷入了難以置信的顫抖中。
“姐姐真的跟這人沒有男女之情!?”
“絕無半點私情!”
“那這麼說來,這人跟那女子是一對!?”
“蘇小弟跟江妹妹天造地設!”
紀曉曉像是遭受了生命難以承受之痛,捂著胸口撲在紀曉芙的懷裡,哇哇痛哭。
“這樣的話!”
“我的血參不是白給他吃!”
“就為了這登徒子的命。”
“我下個月就要嫁給韃子了!”
“嗚嗚嗚!”
紀曉曉爆哭。
……
血參的滋養效果很好。
不僅幫蘇信去除了身體裡的兩道真氣。
還壯大了他的氣血。
再加上十點根骨的恢複力。
當天夜裡。
蘇信身上的低燒就已退去,傷口也已結痂。
第二天一早。
幾個婢女在給他擦拭身體時,蘇信便醒了過來。
隻覺得自己精神萬分。
身體裡似有用不完的力氣。
除了身前的皮外傷,還有些隱隱作痛外,他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複到鼎盛狀態。
蘇信不知自己服用過八百年的血參。
還以為全靠他根骨之功。
得知蘇信醒來了,紀曉芙很是高興。
親自下廚煮了一碗小粥,給蘇信送了過去。
這時候,蘇信已經開始下地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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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芙心中一急趕忙勸道:“蘇小弟!”
“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
“我這脫臼的臂膀還沒痊愈呢,你傷的這麼重,怎的就下床了?!”
“快些回床上休息。”
紀曉芙扶著蘇信的胳膊,就把他往床上帶。
花信少婦的香味,溫潤如水,香甜細膩。
血參最壯氣血。
而此時又剛剛清晨。
氣血方剛的蘇信受不了刺激,趕緊彎下了腰來,擋著紀曉芙的手。
紀曉芙還以為他身上的傷沒有好利落,情急間,又往蘇信的身邊靠近了幾分,又香又軟到身子都快貼在了他的身上。
“蘇小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快跟我說!”
氣血上湧。
蘇信艱難的昂起頭來,“紀姐姐,沒事兒,真的沒事!”
見他這副麵紅耳赤一直在忍耐的模樣,紀曉芙怎會信他,隻覺得是在逞強。
經過了葉二娘之事。
兩人也算患難與共,生死之交。
紀曉芙真把蘇信當成了親弟弟,她見蘇信難受的緊,還一直彎著腰,想來定然是傷了腰間。
也不顧男女之分。
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摸去。
蘇信大驚失色。
趕忙就要阻止
紀曉芙雖然有些呆,但身為過來人的她,也慢慢意識到怎麼回事了。
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
好看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血紅起來。
還是蘇信咬著牙喊了一聲紀姐姐。
她方才如夢初醒。
羞愧難當的掩麵離去。
獨留蘇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