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
紀二小姐又囁起了小嘴淚眼婆娑。
緊緊摟著蘇信的腰同時。
還妄圖掙脫著被子對自己的束縛,大有有種不管不顧,也要跟蘇信強行連接的意思。
如此美人投懷送抱。
主動熱情。
但自己卻隻能坐懷不亂。
蘇信牙都快要咬碎了,強忍著吃肉的欲望,又抱著她安撫著親了一會,哄了一會。
不過這般表現。
落在玉娘子的眼裡。
卻讓她臉色好看了不少。
懶得再去看他們兩人。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就快要到了後半夜。
可紀曉曉依然癡纏著蘇信。
半分睡意都沒有。
小手臂緊緊的環著他的腰,片刻都不願意分離。
小丫頭片子太過於粘人了。
夜空深邃。
月亮早早的掛在高空之上,越發的皎潔。
蘇信心想。
要是今晚不把韃子殺了。
真等到了明天,漢陽就真的隻能等死了。
無奈的蘇信。
等再跟紀曉曉親親之前,偷偷在嘴裡化開一粒迷魂丹。
這是從地靈宮中得來的迷藥。
對身體沒什麼害處。
不過隻要吃下半顆,很快就會進入熟睡,就算在耳邊唱大戲都叫不醒。
而且無色無味。
紀曉曉的吻熱情又貪戀。
毫無防備,立馬就中招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因愛意而亢奮的她,眼皮子打起了瞌睡。
蜷縮蘇信的懷裡。
紀曉曉半磕著眸子,依依不舍的望著他。
“哥哥。”
“我有點困了,你握著我的手,陪著我睡好不好?”
蘇信拉著她的手。
“我一直陪著你。”
感覺到蘇信手上傳來的溫暖,紀曉曉放心下來,繡眉舒緩,閉上了沉重的雙眼。
等到她徹底熟睡。
蘇信憐愛的幫紀曉曉蓋好了被子,又俯身在她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方才換上一身夜行衣。
沒帶自己的兩把寶劍。
隨便拎著一把快劍,大步走出了房門。
聽著門外庫庫的腳步聲。
乘著夜風,蘇信縱身一躍,抓住兩隊元兵交替換防的機會,幾個閃身飛出了紀府,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了夜晚。
張三娘望了他一眼。
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默默的跟了上去。
半個時辰後。
已經是後半夜。
整個漢陽都陷入寧靜之中。
巴圖父子的府衙內依舊燈火通明,整個紀府整個漢陽的漕運已是囊中之物。
隻等到明日太陽初升。
一切便可塵埃落定。
升官發財,指日可待。
巴圖父子歡喜至極,大擺宴席,整個漢陽大大小小,二三十位說得上品級,叫的出名字的官員,都落座在兩邊。
“此番漢陽大定,巴圖大人鞠躬儘瘁,當居於首功!”
“若非沒有巴圖大人運籌帷幄!我等又怎會將這漢陽的毒瘤,如此輕易的鏟除!”
“巴圖大人神機妙算,簡直是活諸葛啊!”
“大人本就是汝陽王的心腹,如今又立此等奇功,前途不可限量!”
“我等預祝巴圖大人平步青雲!”
“祝大人平步青雲!”
聽著眾人的馬屁,巴圖欣喜之至。
“大家放心,漢陽之功並非我一人之功,而是大家之功,我定然不會忘記大家的功勞,會在王爺麵前為大家請功!”
“喝酒!喝酒!”
“大家喝酒!”
大小官員,趕忙起身謝過巴圖大恩。
伺候在旁的青樓女妓們一個個穿的清涼,抱著酒壺與那場中的諸位官員滿上酒水。
巴爾虎摟過一位把玩著,恨恨向巴圖請命道。
“父親!”
“等到明天的時候,就讓兒子領兵去滅了那群該殺的江湖匪寇!”
“尤其是那個叫蘇信的,今天居然敢大庭廣眾下,跟我的未婚妻眉來眼去!”
“不把那小畜牲扒皮抽骨,全身血肉片成千片萬片,難消我心頭之恨!!”
巴圖點頭道。
“那小子雖有幾分本事,但確實是個不識時務的。”
“既然不能為我大元所用,也不能留給漢人,殺了吧。”
“你明天多帶些人,小心行事,彆出了……”
巴圖的話還沒說完。
異變突生。
破風的黑影嗖從房外急射進來!
噗呲一聲。
血水飛灑!
利器入肉的聲音頓從眾人之間響起!
卻見是一把閃著寒芒的三尺長劍!!
插入了巴爾虎的嘴裡,貫穿了後腦,將他整個人釘在了身後的座椅上。
驚恐的雙眼裡已經沒了半分光彩!
顯然已經是斷氣!
被他抱在懷裡的女妓,也是嚇得暈厥了過去。
僅剩的一個兒子。
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慘死在自己麵前!?
巴圖驚怒交加!
眼眶都快要瞪裂了!
誰!
是誰?!
是誰殺了我的兒子?!
然不等他吼出聲來。
長劍釘死巴圖的一下瞬,如影隨形的一道人影,驚雷般砸在了宴席之上,酒菜震飛,盤子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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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眼握住劍柄。
吐出內力震碎了巴爾虎的頭顱!
劍身嗡鳴之間,震去了肮臟不堪的血色!
這一段說起來很長。
但僅發生在眨眼!!
等到一眾韃子官員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才將看清,闖進來的人是一位,麵目醜陋的老駝背老者。
“木高峰!”
“是塞北明駝木高峰!”
“宗師高手!”
“大家快逃啊,木高峰來殺人了!”
認出了此人是誰。
韃子的官員們飯也不吃了,拔腿就往門外跑去。
沒錯。
蘇信又一次化身成為了假麵騎士木高峰。
都扮成木高峰了。
不做場大案太可惜了。
本打算連夜殺掉十多位漢陽韃子官員的蘇信,沒有想到巴圖父子竟然那麼貼心,將整個漢陽的大小官員,聚在了一起開銀趴!
一舉團滅駐漢陽韃子高層的機會!
就這樣送到嘴裡!
蘇信大喜,豈會放一個人離開!
他刹那踩碎木桌,舞劍飛縱,身若遊龍的從一陣韃子中,疾飛而過!
華光翛然。
便沿途斬下了四五顆腦袋!!
搶在所有人之前。
蘇信砰的一聲,堵住了大門,順手還將門上的鐵鎖,給鎖死了。
手中的寶劍滴著鮮血。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這群韃子。
“我才來,你們就跑,連杯酒都不請我喝。”
“怎麼,你們是看不起我塞北明駝木高峰是嗎?”
一眾韃子頭皮發麻。
其中有個識時務懂顏色的,以搶在所有人之前,麵無血色的跪倒在地上。